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別哭了,做我媳婦兒吧(H)、美味的爸爸們(H)、[周張/葉王]ABO喜當(dāng)?shù)?/a>、我還喜歡你、邪惡的查理伯爵、蘇了那妖怪[星際]、老攻總逼我蹭他熱度、重生八零悍妻來襲、悲催的A先生(H)、你特么跑老子夢里來干嘛!(H)
勾起唇角,將時以千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牽著他去往廚房的方向。不是去餐廳,而是去廚房。并沒有讓廚師做好了美食送過來,溫莎親王帶著時以千來到了甜點室。皇室莊園里的甜點室大到夸張,幾百平米的面積,專門用來制作甜點,只為親王殿下一個人服務(wù)。室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奶油甜香味兒,其中夾雜著果醬的香氣。這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廚師,他正有條不紊地制作甜點。“稍等一會兒,”溫莎親王對時以千說,“做好了就可以吃了。你不介意等待吧?”時以千搖搖頭。他現(xiàn)在肚子又不餓,自然不介意。而且他覺得看人制作甜點也是很有趣的。有些蛋糕做得像是藝術(shù)品一樣,極為賞心悅目,那和他的畫畫又何嘗不是異曲同工?仿佛是看出時以千的內(nèi)心想法,溫莎親王說:“如果想看的話,可以去廚師身邊,不用顧忌我。”時以千眼睛微微亮了亮,把手從溫莎親王手里抽出來,自顧自去了料理臺前。溫莎親王則是抱著手臂,看上去絲毫沒有親王的架子,漫不經(jīng)心地倚在一旁,眼里帶著笑意看著時以千。這個雌性的確不同。溫莎看得出來,那顆覆滅了的星球,對時以千一定意義非同一般。他剛才明明都已經(jīng)那么傷心了,卻這么快就能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自己這個親王擺出了要追求他的架勢,他竟然也不為所動。見識過這個莊園的豪奢之后,依然沒有要與自己深交的想法。連逢場作戲、露水情緣也沒有絲毫苗頭。且不說這些,就連自己的容貌,都沒能吸引他。溫莎的記憶不由回到從前。他曾經(jīng)有過一個雌性配偶。彼時他還年輕,就如藍(lán)星任何一個剛剛新婚的雄性一樣,他也是想要去愛那個雌性的。他努力過,但最終還是無法愛上那個雌性。他從那個雌性身上只能看到一片蒼白,無趣又乏味,若將手電筒照上他的雙眼,光束就會從他的后腦勺透出去。甚至都不如一張白紙,白紙還能在上面寫寫畫畫,想寫什么,都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藍(lán)星對于雌性的優(yōu)待,出發(fā)點無疑是好的,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何不是將雌性們?nèi)︷B(yǎng)成了生育工具?是時候該改變了。溫莎其實早已打算再也不結(jié)婚。至少在雌性們有所改變之前,他沒有想過會再次擁有雌性。也許等到幾百年之后,他會遇到那個讓他心動的雌性,到了那時候,他自然會心甘情愿和心愛的雌性組成家庭。他還記得,他的那個雌性,甚至都不喜歡和自己交配。因為他害怕自己那兩根有異于常人的兇器。因為這個原因,那個雌性后來更甚至開始疏遠(yuǎn)他。雌性有那么多個雄性丈夫,何愁沒有人寵他?“已經(jīng)做好了,您要嘗嘗嗎?”清朗的聲音喚醒了溫莎。時以千手里托著一小塊蛋糕站在溫莎面前。“很好吃?!睍r以千另一只手里舉著一支小勺子。溫莎微微斂眉,從時以千手里拿過小勺子,挖了一勺蛋糕,喂到時以千唇邊。柔滑的觸感令時以千下意識地張嘴,將那塊蛋糕含進口中。還不等他吞下去,唇就被吻住了。嘴里的蛋糕被靈活的舌頭卷走,繼而攻城略地,霸道地在他口腔中肆虐。“唔……”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腰被扣住,溫莎加深了這個吻。時以千怒氣沖沖地想要反抗,但對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在他后脖頸那里輕輕一捏,他就渾身都酥軟了,甚至腿都站不穩(wěn),只能靠在溫莎親王懷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莎的舌頭終于退了出去,但依然將時以千牢牢圈在懷里。“你比甜點更甜?!便y發(fā)雄性的聲音微微低啞,似乎意猶未盡。“你!”時以千的臉漲得通紅,怒視溫莎。溫莎親王絲毫不為所動,勾起唇角笑道:“對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br>話雖如此,但他的語氣里可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溫莎握住時以千的手輕吻,蔚藍(lán)色的眸子注視他,“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彼此了解一下好嗎?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更不會讓艾瑞克將軍為難,你二十歲的那個限定,我更無意打破。”“但是——在這段時間內(nèi),讓我陪在你身邊好嗎?”很難有人能拒絕一位親王殿下這樣的請求,而且這位殿下還如此優(yōu)秀。但時以千不愿意。“我需要考慮?!彼f。他不相信這位之前素未謀面的親王殿下是喜歡自己的。不,不應(yīng)該說喜歡。應(yīng)該是愛慕。星網(wǎng)上他的粉絲們也喜歡他,但那樣的喜歡和愛慕還是有區(qū)別的。在這之前親王殿下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又何來愛慕呢?三次約會之后,他們就會再度成為陌生人的。接下來溫莎親王陪時以千吃過午飯,共同去辦理了轉(zhuǎn)賬手續(xù),然后送時以千回家。第二次的約會并沒有隔得太久,大約三個星期之后,溫莎親王再一次邀請時以千出游。這會兒時以千肚子里的蛋已經(jīng)有四個月大了,腹部更加圓潤。這次溫莎親王帶時以千去參加了一場畫展。畫展中展出的都是藍(lán)星帝國歷史上的著名畫家的作品,每一幅都珍貴無比,自然這樣的畫展門票也是千金難買。場館中帶大多都是雄性,而且這些雄性都非富即貴,但是帶著雌性來參加的寥寥無幾,更不用說是帶著懷孕的雌性了。是以溫莎親王攬著時以千的腰在場館里觀看那些名畫時,總會引來其他人好奇以及探究的目光。時以千停在了一副畫前。這幅畫里畫的是一位十三四歲的雌性少年,畫中的小雌性穿著幾百年前流行的煙灰色西裝三件套,有一頭燦金色的及耳短發(fā),端坐在椅子里,稚嫩的面容努力維持著嚴(yán)肅的表情。窗外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照亮了少年的臉,令他的皮膚看上去更加白里透紅。溫莎親王問時以千:“喜歡這幅畫?”時以千點點頭。溫莎親王:“為什么?”時以千沒有第一時間答話,而是又往后退了退,仰頭看這幅畫。真要論油畫的技法,這幅畫肯定不是最厲害的,甚至它還有著明顯的瑕疵。不過這幅畫的整體色調(diào)和光線的處理都非常流暢,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都會令人有種欣賞美的享受。“你看出了什么嗎?”見時以千不答話,溫莎親王又問。時以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