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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迅速的扭頭混入了人群中,葉真覺得那漢子的眼神倒像是認(rèn)得自己似的。‘發(fā)霉木乃伊’久久沒有站起來,葉真提著魚慢悠悠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喂,你在跟蹤我啊?我怎么哪哪都能看見你,不過你拍的照片這下全沒了,回去怎么交差呢?”“……”“以后別跟著我了?!?/br>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私家偵探懵了一會兒,終于反應(yīng)過來,被這話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榴蓮扎到臉上的痛楚,連滾帶爬的跑了。葉真望著他狼狽的背影,喃喃自語:“看來猜對了。”第55章寒冬鍋里的鯽魚湯熬得咕嘟咕嘟濃白鮮香,葉真拍了照片發(fā)給賀驍,想饞饞這個頓頓漢堡薯?xiàng)l的人,沒幾分鐘手機(jī)就響了,正是賀驍。開門見山,嗓音仍帶著剛醒的沙?。骸坝职l(fā)吃的饞我?”葉真沒想到他會直接打來,又驚又喜:“這個時間你不是應(yīng)該在睡覺嗎?這么早就起床啦?你早飯吃什么呀?今天忙不忙?你什么時候…”他心急的問了一連串問題,那頭始終靜靜的,不由得住了口:“要不…你再睡會兒啊,我掛了。”“別,”賀驍?shù)偷托α艘宦?,慵懶道:“你繼續(xù)說,讓我聽聽你聲音,剛還想問什么,怎么不說完?”“嗯…沒什么,”葉真關(guān)了火,鼻尖是縈繞不絕的魚香味兒,窗外是溫情脈脈的萬家燈火,他很想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卻又覺得他在國外很忙,問了好似在催他似的,只得改口說些趣事,又說到陸元克一直發(fā)燒,今晚他不住mama家了回來睡的事。賀驍身在國外卻始終不放心,出國前雇了保鏢暗中保護(hù)他,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因此也就并不奇怪,只是叮囑他睡前關(guān)好門窗,把窗簾拉拉緊。兩人都沒提跟蹤偷拍的事,葉真猜不準(zhǔn)那彪形大漢是誰,怕說了惹賀驍擔(dān)心,賀驍以為他不知道有人跟蹤,怕說了他會害怕。南方的冬季常有雨,卻極少像當(dāng)晚這樣狂風(fēng)大作,拍窗敲沿的。葉真睡在賀驍?shù)恼眍^上,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卻半夜從睡夢中驚醒,忽聽見窗外一聲呼嘯如猛虎哀嚎的北風(fēng),神思惚恍間嚇得氣喘吁吁滿身冷汗,一個不大吉利的夢,他緩了緩氣摸到手機(jī),被屏幕的光照得眼睛酸痛,虛著眼看原來才凌晨三點(diǎn)不到,瓢潑豪雨直下了一夜,到天蒙蒙亮才停,葉真沒能睡著。周末不用去公司處理瑣碎的公事,洗漱過后就窩在沙發(fā)上看書,打算借著這本從賀驍書房里倒騰出來的科技雜志培養(yǎng)點(diǎn)睡意,他太需要睡眠了,眼眶下都隱隱泛起了烏紫,這個鬼樣子要是繼續(xù)下去,等賀驍回來必少不了盤問,好在雜志上密密麻麻的專業(yè)術(shù)語很是催眠。不過短短半個小時,他覺得自己睡了過去,又像還有些意識,墻上掛著的紅葉相框蒙了一層紗一般在眼皮上晃蕩,他又做起昨晚的夢來,竟覺得更像是真的了。少年時期的賀驍穿著一件T恤,手里握著冰激凌背對著他,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電影院候場中心喊他的名字,然而他的嘴巴被人死死捂住,個頭太小了,又急又怕,死命掙扎,好不容易扭開身體得以大喊一聲:“哥哥”卻在賀驍轉(zhuǎn)身的瞬間被狠狠一巴掌打得撞在墻上,而后昏迷之下被抱進(jìn)車?yán)?,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來。夢魘中畫面一轉(zhuǎn),又是那兩個人來抓他了,黑乎乎的兩個高大身影進(jìn)了這間房子,賀驍在樓下和他們打了起來,眼看著一個杯子就要砸下…“嗡——嗡——”葉真猛地睜開眼,抹了把額頭虛汗拿過茶幾上的手機(jī),陌生號碼。“喂,哪位?”“出來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說?!?/br>葉真愣了一下,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是個女人,在他認(rèn)識的人里如此頤指氣使的口吻恐怕便是陸娜了,他頓了頓道:“有什么事可以電話里說嗎?”“關(guān)于賀驍?shù)?。”女人得意的笑了笑:“呵,我想你會愿意和我?dāng)面說,不想跟你廢話,平橋大廈一樓的咖啡廳,快點(diǎn)?!?/br>葉真本能的很抗拒和她接觸,但陸娜很明顯已經(jīng)知道他的死xue,為了賀驍他一定會去,只不過有些意外的是,到了那里并不止有陸娜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姑娘,紅腫著眼睛在偷瞄他。葉真坐下后看了看她,她眨眨眼立馬開始哭,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連眼鏡上都沾了眼淚,陸娜也很快進(jìn)入角色,扶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你都懷了,他一定得負(fù)責(zé),等他回國jiejie就給你們辦婚禮?!?/br>說完這句那姑娘的哭聲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哭得更傷心了。“請問…”葉真尷尬的看著她們:“喊我來是什么事呢?”陸娜一聽他問趕忙坐正身體,挑起一雙杏眼責(zé)難:“還能有什么事?我表妹懷了賀驍?shù)暮⒆恿?,他人不在國?nèi),我只能找你了?!?/br>葉真喝了口咖啡,微笑道:“又不是懷了我的,找我做什么?”“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陸娜瞧不慣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唯恐他不信,急辯:“你們是同性戀!不找你找誰去?我表妹懷了,你就該知趣離開賀驍不是嗎?”葉真點(diǎn)點(diǎn)頭,心道看來跟蹤偷拍的人就是你找來的,仍舊笑:“可是我不信,這孩子不可能是賀驍?shù)??!?/br>“不信?你也不過才回國兩三個月而已,和他在一起能有多久?”陸娜越說越激動,拔高了音量:“也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勾引到他,你也是有本事,去了人家公司兩趟就能把賀總勾到手,你這是跟誰學(xué)的啊?你媽當(dāng)年也是這么勾引到我爸的嗎?”葉真望著她冷下了臉,他握緊了杯子把手,大有你再說一句我就把咖啡扔過去的架勢:“我跟你說過別再講我媽的壞話,我和賀驍也不止在一起兩三個月,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他早就喜歡我了,我們小時候就親過,要不是你mama綁架我到國外……總之,我們一直住在一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所以,你們找錯人了。”‘睡在一張床上’這話聽在陸娜耳內(nèi),只覺得他是在有意炫耀一般,兩眼翻白差點(diǎn)氣得要嘔吐。葉真覺得她很無聊,編排這出戲來簡直可笑,正要告辭時,卻是旁邊的姑娘止了哭聲,溫聲細(xì)語的拋出一句:“并不是啊,那天晚上我去他家的時候就只有他一個人在,他還和我聊起客廳墻上的相框,說很幼稚,要拆掉。”霎時,葉真渾身一僵,看向她篤定的眼神:“不可能…”陸娜見他已有動搖,正欲添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