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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夸贊:“那你那個朋友,很有品味?!?/br>方程抬眸看了看他,沒再吭聲。吃完飯之后,方程開車帶著楚君去了方程下榻的酒店。說實(shí)話,要不是方程帶著他,楚君就打算隨便找個小賓館睡下了。可就算是方程帶著他來,他也遲遲不肯下車。楚君查過了自己的賬戶余額,就剩五萬多一點(diǎn),加上他在北京的房租和日常花銷,根本花不了太久。若是從前的楚君,這種時候肯定不會和方程客氣。可如今的他算個什么?朋友嗎?那是人家方程客氣!方程并沒有看出楚君的窘迫,他停好車之后,見楚君還遲遲不動,便親自給他解了安全帶,然后小聲問:“怎么不下車?是不是不喜歡這一家?要不然我把房退了,帶你換一家酒店?”楚君撫額無奈地說:“不,你不用換……”方程微微擰眉,正要再開口問點(diǎn)什么,他就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隨后,方程笑了笑,給了楚君一個安心的眼神:“我是這家酒店的品牌大使,給他們酒店打過廣告。我住在這都不用花錢,帶朋友來,自然也不必花錢?!?/br>“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你了?!背肓讼耄€是說出了這話。他沒有勇氣跟方程坦白,他跟他記憶里的那個楚君是一個人。而且,他也覺得,方程未必會信。因?yàn)槟莻€楚君,已經(jīng)真真切切的死了。何況,上輩子那一段經(jīng)歷,實(shí)在是不太美好,他應(yīng)該徹底跟過去做個割離。既然要割離,他就壓根不應(yīng)該跟方程走得這么近。而且,如今的方程,總是在無形中,給楚君一股壓迫感。明明方程很有禮貌,跟他說話的時候,也很溫和。包括讓他住酒店的時候,也很照顧楚君的情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離方程太近,就會讓楚君莫名緊張。方程倒是全然不知道楚君的真實(shí)想法,從第一次見到楚君,一直到墓地相遇,還有剛剛吃飯的時候,方程一直都心不在焉。就連假裝看手機(jī)的時候,他也會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楚君。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名字,性格,說話的語氣,甚至包括吃飯拿筷子的姿勢,都跟楚君一模一樣。方程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匪夷所思,但是他堅(jiān)信自己的直覺是對的。既然是對的,他就不能放開眼前這個人。“楚哥……”方程突然喚了一聲。就這么一聲,叫的楚君頭皮發(fā)麻。從前,方程也是這副語氣,在他身邊叫著他楚哥。見楚君臉色變了,方程笑了笑,湊近了他些許,聲音柔和道:“原諒我想這么叫你,我知道你比我大,從第一次見你,我就想交你這個朋友。我是真心實(shí)意的,所以也希望你能把我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覺得有什么地方會麻煩我?!?/br>“我想跟你說,我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覺得麻煩!我平時工作忙,沒多少真心的朋友。你能陪著我吃飯,陪著我說說話,我非常高興。楚哥,我覺得你是個特別有人格魅力的人,我從第一次見你,我就這樣想的?!?/br>方程這番話,可以說,真的是非常真誠了。按照楚君以前對他的了解,這孩子真的不多話。從前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楚君在說,方程默默的聽著,偶爾會沖著他傻乎乎的笑笑。緣分真的是非常奇妙的東西,活了兩輩子,他都能跟方程交上朋友。楚君這樣想著,倒是也釋懷地笑了笑:“那恭喜你,我應(yīng)該是你在圈內(nèi),最糊的朋友了吧?”方程看他笑了,也跟著笑了:“你是潛力股,你這樣的樣貌,以后肯定會大火的?!?/br>楚君對自己現(xiàn)在的顏值,其實(shí)也比較滿意。聽到方程這話,他也跟著笑了:“借你吉言,大火不用,吃得上飯就行!”--楚君在前臺登記身份信息的時候,方程還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身份證。身份證上的照片應(yīng)該是很多年前拍的,看起來十分稚嫩。當(dāng)然,方程還特意記了一下他身份證上的生日,1993年6月24日。楚君的房間就在方程的隔壁,兩個人一起坐著電梯上樓的時候,方程還笑了笑:“我看你生日是6月24日,跟我就差四天?!?/br>楚君怔了怔,笑著說:“我一般不過陽歷生日,我都過陰歷生日,我是端午節(jié)出生的。小的時候,我們家都是一邊過節(jié),順帶著把我生日給過了?!?/br>這一點(diǎn),楚君和原來的楚君倒是一樣的。從前的楚君也是端午節(jié)出生,只不過,兩個楚君差了兩歲。上輩子的楚君是1991年6月16日出生,很巧的是,那天也是端午節(jié)。方程挑了挑眉,直到電梯“叮”的一聲,他才率先出了電梯門,笑容滿滿地看著楚君:“真巧,其實(shí)我也是端午節(jié)出生的。出道這么多年,粉絲只記得6月28日,公司也按照這個日子給我過,所以我都快忘了我也是端午出生的了,哈哈?!?/br>楚君記得這個事,上輩子,他和方程一起過了一個端午節(jié)。那天的方程,跟今天說了差不多一樣的話。如今,一大一小兩個方程,在他記憶里閃過,讓楚君恍惚了好一會兒。方程嘴角微揚(yáng),楚君恍惚的那一個瞬間,方程沒放過他面上每一個表情。兩個人并肩走的時候,方程還感慨了一下:“哎,今年的端午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真可惜。楚哥,明年端午節(jié),我們一起過生日吧?”楚君垂著的眸微微一動:“好啊,如果你明年端午,不那么忙的話……”方程見他答應(yīng)了,語調(diào)便更加愉悅了:“當(dāng)然不忙,我就算是把工作全推了,也得留出這一天?!?/br>八年過去了,楚君終于再一次從方程的臉上看到了這個熟悉的笑容。八年過去了,方程笑起來,還一如當(dāng)年的那個孩子……飛揚(yáng)的神采,讓人看著就心情大好。楚君進(jìn)了房間之后,便倒頭就睡。這一覺,他睡得不**穩(wěn),他一直在做夢,一會兒是夢到蔣維仁在他夢里發(fā)瘋,一會兒又夢到他和方程被人圍毆,他打算打電話求救,可是電話無論如何都撥不出去。若不是方程的敲門聲,把他從夢中拉回來,他恐怕還會一直在夢里撥一個永遠(yuǎn)撥不通的電話。門外敲門的人是方程,他手中拎著一口袋燒烤和啤酒,正站在門外。方程看到楚君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他滿身是汗,上身的白色T恤也被汗水浸濕。“沒睡好嗎?”楚君側(cè)了個身讓方程先進(jìn)來,隨即無奈開口:“是,一直在做惡夢,不是被人打就是打不通求救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