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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牌子,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自己沒走錯啊。 郭湘看見了對老師笑了笑,用英語說道:“老師,您來了,我已經(jīng)幫老師點過名了,到的都打了勾,您可以開始上課了?!?/br> “哦,同學謝謝你,你的英語說得不錯!”老師走了進來。 “謝謝老師!”郭湘微笑。 把點名冊放在講臺上,對著臺下說道:“同學們,不好意思啊,剛才跟你們開了個玩笑?!闭f完從容不迫地走了下去。 所有同學都呆若木雞,原來她不是老師啊,她是假冒的,都被她騙了。 不過別說她還真挺像老師的,英語怎么說得那么好? 男同學更興奮了,原來是同學啊,等會兒下課要不要去套個近乎? 蘇麗幾人坐在后面,朝郭湘悄悄伸出大拇指,老大太厲害了。 張蓉的臉色則是一陣青一陣白,原來被她給耍了?真是快氣吐血。 郭湘在蘇麗身邊坐了下來,拿出英語書。 “老大,你太牛了!” “是啊,是啊,如果不知道我們真以為你是老師呢!” “你英語怎么說得那么好?高考多少分啊?” 幾人七嘴八舌問起來。 第241章 非法行醫(yī) “噓,先上課,回頭再說!”郭湘微笑。 下了課張蓉走過郭湘身邊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等著瞧! 幾個男同學走過去時都好奇地看郭湘,想過去搭訕又不好意思,不過來日方長,還有機會。 第二節(jié) 課是,幾人商量著一起去找教室。 這時一個學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郭湘同學是吧,教務處的趙主任叫你過去?!?/br> “教務處?”郭湘疑惑,“找我什么事兒?” “那我不知道,我就是傳個話,你快去吧!”那同學有點不耐煩。 “那你們先去上課,我去去就來!”郭湘對蘇麗她們說道。 “不會出什么事兒吧?”幾人議論。 郭湘到了教務處,發(fā)現(xiàn)輔導員任老師也在,還有張蓉,她一臉得意,幸災樂禍看著郭湘。 “你就是郭湘?”教務處趙主任看向郭湘。 “我是,老師找我有什么事兒?”郭湘看向自己的輔導員。 任老師有點擔憂地看向她,“聽說昨天你幫人接生了?” “對,是有這么回事兒!”郭湘點頭。 “你怎么能幫人接生?”任老師急了,“你還是個醫(yī)學生!” “怎么不能?我是個大夫!”郭湘說道。 “切!大夫?赤腳醫(yī)生吧?赤腳醫(yī)生也敢稱自己是大夫?”張蓉嘲諷。 “赤腳醫(yī)生不是大夫?”郭湘看向趙主任,“老師,您說赤腳醫(yī)生是大夫嗎?” 趙主任一窒,當然算是,可那是鄉(xiāng)下,這是在醫(yī)學院! “那你有赤腳醫(yī)生培訓證書嗎?”趙主任問道。 “沒有!”郭湘搖頭,鄉(xiāng)下很多赤腳醫(yī)生其實都沒證,就是懂一些藥理知識,用些草藥,治一些小病,但鄉(xiāng)下條件有限,沒辦法,就必須有一些赤腳醫(yī)生幫人看病。 “那你就是非法行醫(yī)!”張蓉大叫起來,終于抓住把柄了。 郭湘呵一聲,“老師,昨天的情況你不了解,那情況下如果不出手那個孕婦就有危險,老師是想我們見死不救?” “這……”趙主任一噎,他可不敢這么說。 “當時都打電話找救護車了,我們這么多人,還有大四的師兄在,他們都不敢做什么,就你逞能,你就是非法行醫(yī)!”張蓉大聲說道。 郭湘根本不想理她,“趙主任,那你說說當時那情況怎么辦?就坐在那兒看她等死?” “任老師,你說呢?”郭湘又看向任老師。 任老師搖頭,“當然不行,可是你們還是醫(yī)學生,沒有行醫(yī)資格……” “那還是要見死不救?即使我有辦法也只能袖手旁觀?這就是醫(yī)學院的理念?”郭湘冷笑。 “別胡說八道,我們學校的理念才不是這個,但你非法行醫(yī)就是不對!”趙主任有點羞惱成怒。 “對,才大一就敢這么做,應該對她進行處分!”一想到郭湘要受處分張蓉就興奮起來。 “誰說我非法行醫(yī)?”郭湘冷笑,“你都不了解情況就扣一頂大帽子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有仇呢?” “不就是昨天撞了你一下?不對,是你撞了我一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還咬著我不放,你屬狗的嗎?”郭湘嘲諷。 “你!”張蓉氣得臉漲紅,“趙主任,你看,她還罵人,不處分她別的同學都有樣學樣,以后我們學校的校規(guī)還怎么執(zhí)行?” 這時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是昨天張蓉叫他“澤瀚哥”的人。 郭湘顰眉,這個人來干什么?難道他也想來踩一腳。 “我覺得這位同學做得并沒有錯,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不及時幫那個產(chǎn)婦,她是很危險的,趙主任,救死扶傷不是我們醫(yī)務工作者的宗旨嗎?”安澤瀚說道,“當時我也想進去幫忙的,我也是非法行醫(yī)了?” “你不是沒進去嗎?”張蓉急忙說道。 安澤瀚看向郭湘突然醒悟,難道昨天她不讓自己進去是考慮到這個,她不想讓自己也“非法行醫(yī)”? 郭湘沒想到他是替自己說好話,笑著說道:“昨天多謝你的手術(shù)剪,不然那情況用了普通剪刀產(chǎn)婦肯定很容易感染。” “不客氣!”安澤瀚點點頭。 “澤瀚哥,你怎么替這個女人說話?”張蓉急了,平時澤瀚哥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他性子冷不是那么好接觸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她昨天救了人!”安澤瀚看了張蓉一眼,眉頭微顰。 “不管怎樣,她就是非法行醫(yī),這一點跑不掉,她就應該受到處分!”張蓉發(fā)火,為什么澤瀚哥一再幫這個人,難道看上她了?不可能,澤瀚哥不是那么容易心動的人。 “誰說我非法行醫(yī)?”郭湘冷笑,“我都說了,你不了解情況不要亂給人扣帽子!” “你才一個大一學生,不是非法行醫(yī)是什么?”張蓉狠狠瞪她。 郭湘從包里拿出自己的執(zhí)業(yè)醫(yī)師證遞給趙主任,“老師,您看看,我是不是非法行醫(yī)?” “執(zhí)業(yè)資格?”趙主任大吃一驚,“怎么可能?”她還只是個新生。 “我說了我以前是赤腳醫(yī)生,我有經(jīng)驗!”郭湘笑。 “不可能!”張蓉瞪大眼睛,搶過趙主任手里的執(zhí)業(yè)資格證,“是中醫(yī)師?” “中醫(yī)師怎么了?哪條規(guī)定中醫(yī)師不能接生?恰恰相反,很多中醫(yī)師都是有很豐富的接生經(jīng)驗!”郭湘冷笑。 “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張蓉大驚失色,自己說了半天原來都是無用功? “假的?你拿一本假的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