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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顧振南嘴角勾出一抹淺笑,“我知道。” “那你呢?”郭湘不放手。 “我也是!”顧振南說道。 郭湘撇撇嘴,為什么不說我也愛你? 算了,懶得計較,躺了下去,“我躺會兒!” “好,飯好了我叫你!”顧振南在她臉上親一下。 郭湘躺在床上,本來很累,卻睡不著,老想到白天的事。 過了一會兒顧振南過來叫她吃飯。 “沒睡著?” “睡不著!”郭湘起身,去洗了個手。 “今天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顧振南問,他都看出來了一定是有事兒發(fā)生不然媳婦不會這樣。 “今天有個產(chǎn)婦,發(fā)現(xiàn)問題,本來可以救過來的,就因為她婆婆硬是要保小,結果耽誤了,人沒救過來……”郭湘平靜地說道。 雖然平靜,可是就因為這樣顧振南覺得更不對勁,平時她說話不會這樣。 “不是你的錯!”顧振南安慰。 “可是本來我可以救她的……”郭湘眼圈有點紅,當時是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的,這和那些得絕癥的還不一樣。 顧振南握住她的手,“這些你以后還要經(jīng)歷很多,要慢慢習慣……”顧振南不知怎么安慰她。 習慣嗎?其實前世早就習慣了吧?只是這一世還是第一次,還是在那種情況下,也許憤怒大過悲傷。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替那產(chǎn)婦難過!”郭湘苦笑一聲,繼續(xù)吃飯。 “顧振南,如果以后我懷孕……”郭湘抬頭。 “我們不生孩子,不會出事那樣的事。”顧振南說道。 呃?郭湘奇怪地看他,他是認真的? “生孩子太危險……”顧振南補充了一句,“我不想你有危險?!?/br> 就因為怕老婆有危險所以不想要孩子嗎? 郭湘沒問,反正現(xiàn)在自己也還不想要孩子,以后再說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振南靜靜地抱著郭湘,輕撫她的背,她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依舊回肝膽科上班。 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宋廷深桌上擺著一個玻璃瓶,瓶里面還泡著一副肝臟,宋廷深一直盯著那肝臟看,看著有點瘆人。 “宋老師這是在干嘛呢?”郭湘問安澤瀚。 “我也不知道?!彼麚u頭。 “我在想怎么做一副肝臟出來。”宋廷深說道。 “做一副?什么意思?”安澤瀚好奇地問。 “就是做一副假的?!彼瓮⑸钫f道:“你們也知道解剖的尸體難得,這肝臟更難得,可我們要研究肝臟就必需天天用它?!?/br> “可新鮮的沒有,泡過福爾馬林的也經(jīng)不起我們用幾次,我在想能不能做假的,做得像真的一樣,以后上課呀或是有病例的時候用起來也方便?!?/br> “原來是做這個?”郭湘點頭,后世這樣的假內(nèi)臟很多,上課的時候老師經(jīng)常會用到,不過這時候的確很少,上課都是通過圖片來講解。 第271章 被告了 “怎樣才能做出一副一模一樣的來?”宋廷深問。 幾人都坐下來,盯著那副肝臟看。 “這是在干嘛呢?”肛腸科的陳主任走了進來,見幾人盯著一副肝臟,畫面怎么看怎么詭異? “陳主任找我?”郭湘起身。 “嗯,之前那個得腸癌的大娘下周要化療了,你要不要再給她診斷一下,繼續(xù)吃以前的藥還是要改方子?”陳主任說道。 “那我去看一下?!惫纥c頭,看向宋廷深。 “去吧!”宋廷深點頭。 等郭湘回來的時候肝膽科的人都看著她,有人眼中還露出同情之色。 “怎么啦?”郭湘問。 “有人在醫(yī)務處把你告了?!卑矟慑f道,“張主任讓你去一趟醫(yī)務處?!?/br> “告我?誰呀?”郭湘驚訝。 “就是昨天那個產(chǎn)婦——生孩子死了的那個,她婆婆把你告了!”安澤瀚說道。 “告我什么?”郭湘臉沉了下來,“她還好意思告我,要不是她,她兒媳婦能死嗎?”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宋廷深問。 安澤瀚就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一遍,當時他全程都在場,對事情經(jīng)過是很了解的,郭湘和那產(chǎn)婦婆婆發(fā)生了沖突也說了。 “你沒打人吧?”宋廷深問。 “沒有,只是抓住她的手攔了她一下?!惫鎿u頭,“那情況不攔著她,孩子也活不了?!?/br> “手術過程你也沒有參與?”宋廷深又問。 郭湘想了想,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手,算是沒參與吧,便搖了搖頭,“沒有?!?/br> “那就沒事兒了,你去醫(yī)務處說清楚?!彼瓮⑸钫f道。 “我陪你一起去!”安澤瀚也站了起來,他可以為她作證。 “去吧!”宋廷深點頭。 兩人來到醫(yī)務處,張主任見他們來了,點點頭,“坐吧!” “事情你們都知道了?說說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張主任說道。 郭湘便把昨天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張主任把郭湘開的病歷拿出來,“這些都是你寫的?” “是!”郭湘點頭,“這些都是我做出的診斷……” “可是沒有上級醫(yī)生簽名,你還只是實習醫(yī)生,沒有處方權!”張主任說道。 “她只是給產(chǎn)婦做了B超,并沒有開處方。而且當時場面那么混亂,所有醫(yī)生都在忙,哪里找得到醫(yī)生?”安澤瀚在一旁幫腔,“后來婦產(chǎn)科的吳醫(yī)生不是認可了她的診斷?” “可是她沒簽字!”張主任說道。 “可能忘了吧?當時情況緊急……” “所以病人家屬就抓住把柄了!”張主任有點嚴肅。 “他們還真好意思?”安澤瀚忿忿不平,“如果不是郭湘及時診斷,他們一個也救不過來,本來可以,是她婆婆自己要攔著……” “她打聽了你是實習醫(yī)生,說是你治死了她的兒媳婦,要醫(yī)院賠償!” 郭湘冷笑,“我除了寫這個病歷,根本就沒動手,沒來得及……” “是,在手術室郭湘全程都沒動手,開腹是吳醫(yī)生做的,剖腹產(chǎn)也是她,后來病人死亡,關腹是我做的。”安澤瀚說道,“實習醫(yī)生做一點輔助工作不違規(guī)吧?” 張主任點頭,“你真的一直沒出手?” “沒有!”郭湘搖頭,“不信你可以問婦產(chǎn)科的吳醫(yī)生,還有當時的手術護士?!?/br> “吳醫(yī)生今天休假,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叫她了。”張主任說道,“你們在這等一等!” 張主任讓郭湘和安澤瀚把昨天的詳細情況寫了下來,過了十幾分鐘吳醫(yī)生也來了。 張主任又把病人家屬告郭湘的事說了一遍,把郭湘寫的給她看。 吳醫(yī)生看了一眼,“小郭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