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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狀血管瘤真的太大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大的?!彼瓮⑸钅樕悬c嚴肅。 “宋老師,您一定行的!”郭湘說道。 前世宋廷深可是給一個瘤子重達十八公斤的病人做過手術(shù),那是到那個時期為止國內(nèi)外發(fā)現(xiàn)的最大的腫瘤手術(shù),宋老師可是個神人。 這個瘤比那個還小近一半,肯定沒問題。 第280章 前世的渣男 過了一會兒安澤瀚也來了,看到宋廷深手上的病倒,大驚,“這么大的瘤?” “是啊,雖然是良性,做手術(shù)也很危險?!彼瓮⑸畎欀碱^。 又開始考兩人,“你們說說看會有什么危險?” “瘤這么大,會壓迫近臟器官,在肝內(nèi)形成動靜脈瘺,會引起充血性心力衰竭?!惫嫒粲兴迹八允中g(shù)前還得做個詳細檢查。” “郭湘說得不錯。”宋廷深點頭,“這幾天好好給病人做個全身檢查,看各器官有沒有異常,還要做血常規(guī)……” “主要是手術(shù)過程中很可能大出血?!彼瓮⑸蠲碱^鎖成個川字,“瘤太大了,肝臟得切除一大半……” “宋老師,我覺得……”郭湘斟酌著該怎么說,“是不是可以不直接切除?而是采用剝除腫瘤的方法,這樣肝能大部分保留,出血量也會小一點?!?/br> 前世這種方法就是優(yōu)于切除肝臟的,所以郭湘提了出來。 “直接剝除?”宋廷深沉思,“讓我好好想想!” 接下來幾天郭湘和安澤瀚都圍著那個叫包春蘭的病人轉(zhuǎn),給她做詳細的身體檢查,就想著能把手術(shù)的風險降到最低。 宋廷深天天拿著之前做好的肝臟模型在研究,安澤瀚又給他做了一個類似腫瘤的不規(guī)則的塑膠包塊,充當腫瘤來使用。 宋廷深則一遍遍模擬腫瘤從肝上剝離可能會產(chǎn)生的影響,或是一刀切了比較好? 到了周五,幾人還在研究方案,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副院長帶著幾人走了進來。 “宋醫(yī)生,這是從京城來的幾個醫(yī)生,聽說你這里有一個特殊的病患,他們是來協(xié)助你的?!蓖踉洪L說道。 郭湘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當看到王院長身后的人時大驚失色,林文宇?怎么可能?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他也穿來了? “這是京城京西醫(yī)院的林文林醫(yī)生,他可是從米國留學回來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上個星期就來過我們醫(yī)院做過交流,想不到這次聽說我們這邊有困難又來幫助我們,真是非常感謝!”王院長介紹說道。 宋廷深面色有點沉,我們有困難? 王院長又介紹林文身邊的女醫(yī)生,“這是林醫(yī)生的同事詹妙然,也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專攻肝膽方面,醫(yī)術(shù)也很高明?!?/br> 郭湘震驚地看著林文,林文?不是林文宇?到底是不是他? 難道他也像宋老師一樣是自己前世認識的人,只不過因為不同時空所以名字變了? 而且這一世他怎么成了醫(yī)生?前世明明他不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lǐng),前世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是不想找一個同行。 只是一個偶然機會認識的,他開始追求自己,然后才慢慢在一起的。 這一世怎么都變了?他還出國留學了? 前世他只是一個鳳凰男! 為什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這一世要給這個渣男這么好的出身? “宋醫(yī)生您好!”林文微笑地朝宋廷深伸出手,“我是林文,久仰宋醫(yī)生的大名,今天終于見著了,真是三生有幸。” “客氣!”宋廷深也伸出手,淡淡說了一句。 “宋醫(yī)生,我是詹妙然!”詹妙然也伸了出手,不過眼里的鄙視一覽無余,一個地方醫(yī)院的醫(yī)生,能高明到哪兒去? 林文又看向郭湘,剛才郭湘看到他時震驚的眼神他都看在眼里,興味一笑,原來她認得自己,那她會不會就是那個人? “這位是?”林文故意問王院長,向郭湘伸出手,“你好,我是林文!” 王院長根本不知道郭湘,有點尷尬。 “我只是個實習醫(yī)生,不勞林醫(yī)生掛心?!惫胬淅涞卣f了一句,面無表情。 他不認識自己?那他應該不是穿越的,稍稍放心了點。 林文伸出的手收了回來,摸了摸鼻子,緩解自己的尷尬,“是我唐突了!” 詹妙然臉色一沉,一個小小的實習醫(yī)生也敢給林醫(yī)生臉色看?看我以后不好好打你的臉。 為了緩解氣氛,安澤瀚主動去握林文的手,“林醫(yī)生你好,我也是這里的實習醫(yī)生,我叫安澤瀚!” “你好!”林文溫和地笑了笑,鏡片后的眼睛卻沒有一絲溫度。 郭湘看在眼里,內(nèi)心冷笑。 呵,這一世比前世還更可惡,表面溫文爾雅,其實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剛才你們是在討論那個病患的病情嗎?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參與?”林文微笑說道。 “不行!”郭湘一下頂了過去。 “你怎么說話的?”王院長不高興了,看向郭湘。 “憑什么讓他們來,我們自己能解決!”郭湘說道。 “能解決?據(jù)我所知你們周一就接診了病人,現(xiàn)在都還沒有得出方案吧?”詹妙然嘲諷一笑,一臉不屑。 “那是因為我們要得出最優(yōu)方案,給病人最大的保障,這是對病人負責,而不是你們輕輕松松一句話就來奪別人的功勞!”郭湘反譏。 “宋醫(yī)生,她是誰,怎么這么沒禮貌?”王院長臉沉了下來。 “王院長,沒事,意見不同很正常嘛?!绷治臄r住王院長,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王院長,這些我們自己和宋醫(yī)生溝通,您這么忙,就不耽誤您的工作了?!?/br> “真的沒事兒?”王院長歉意地看著林文。 “真沒事兒,我們能解決!”林文笑著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xù)討論!”王院長點頭,隨后離開了。 “既然是京城來的專家,就一起坐下吧!”宋廷深說了一句。 幾人來到邊上的會議室,郭湘和安澤瀚坐在宋廷深的兩旁,林文和詹妙然坐在他們對面。 “宋醫(yī)生,原來你們這里實習醫(yī)生地位這么高呀,可以和您這個主任醫(yī)師平起平坐?”詹妙然一臉傲然,對郭湘和安澤瀚充滿鄙視。 宋廷深面無表情,“原來在米國實習醫(yī)生這么沒地位?倒是我孤陋寡聞了,不過,詹妙然同志,這里是華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不是你們米國,你們資本主義那套在這里沒有用,如果你看不習慣,可以離開!” “你……”詹妙然臉色黑了下來,沒想到主任醫(yī)師這么強硬,還為兩個實習醫(yī)生說話。 “妙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都是醫(yī)生,地位是平等的,不要有鄙視鏈嘛!”林文站起來打圓場。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