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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腿上的衣柜板上有兩根鐵釘連著衣柜門扎在上面,怪不得他會那么痛。 “先別動,慢慢來!”陳瑜連忙說道。 穆峰的手終于可以放下,趴在了地上。 陳瑜迅速從醫(yī)藥箱里拿出止血帶扎住穆峰的腿,“穆隊,你腿上扎進(jìn)了釘子,忍一下,我們要把門板和釘子一起拔出來。” “好!”穆峰點頭,額頭上大粒的冷汗往下掉。 “你們幾個,我說三二一,你們快速把門板拉起來!”陳瑜指揮身邊的幾個救援隊員。 “好!”幾人點頭。 “三、二、一,起!” 門板迅速一拉,連著上面的釘子拔了出來,好在陳瑜事先扎住了腿部,血沒有噴出來。 “穆隊,穆隊!”幾人連忙把穆峰翻過身。 “穆隊!”陳瑜看著傷痕累累的穆峰,還有他腿上的血洞,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他也不會受傷。 “別哭,我沒事兒!”穆峰看著她有點不知所措,他最怕女人哭。 “還說沒事兒?傷得這么重!”陳瑜雙眼通紅,狠狠抹了把眼淚,這時候還逞什么能? 而且剛才他都吐血了,一定受了內(nèi)傷。 “我先給你包扎傷口?!标愯ぜ泵尼t(yī)藥箱里拿出酒精,往穆峰腿上的血洞倒下去。 “嘶——”穆峰腿一縮,很痛。 “別動!”陳瑜把他的腿按住,“酒精是很殺傷口,但消毒效果好,忍一下!” 拿了攝子和藥棉仔細(xì)清洗傷口,然后包扎起來。 另一邊剛才那人經(jīng)過這一余震,再一壓,徹底沒氣了,幾人不禁嘆息,還是沒能救過來。 陳瑜扶著穆峰往外走,他伸了伸腿,“不用扶,我自己可以走!” “誰說沒事兒?傷這么重還說沒事,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陳瑜兇了一句,這人怎么這么逞強(qiáng)? “還有那么多事兒等著我!”穆峰看向邊上。 “你受了那么重的傷,剛才都吐血了,你得去治療!”陳瑜說道。 “我真的沒事兒!”穆峰一抹嘴邊的血,“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這點小傷不算什么?!?/br>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陳瑜沖他吼了一句。 穆峰摸了一下鼻子,想不到這女人還挺兇,“行,行,我休息一下,行了吧?” 陳瑜把他扶到傷員聚集點,想著等會兒把他和其他傷員一起送回醫(yī)療基地。 可誰知她去處理一個傷員的傷口,一轉(zhuǎn)頭穆峰就不見了。 “穆隊呢?”陳瑜抓住一個小兵。 “帶隊去那邊了!”小兵說道。 陳瑜咬牙,這人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等她追上去早已不見了人影,她很擔(dān)心,他受了那么重的傷等會兒再出什么事兒怎么辦? 再看其他人,每個人都在很努力地救人,特別是那些士兵,明明自己都受了傷,還在不停地幫別人。 她第一次對軍人有了新的認(rèn)識。 以前她一直認(rèn)為軍人就是一種職業(yè),自己也是偶然的機(jī)會才進(jìn)入軍醫(yī)院,甚至連訓(xùn)練都沒有參加,所以她也一直沒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軍人。 可現(xiàn)在她才真正認(rèn)識到這個群體是多么難能可貴的一群人。 他們不只是把軍人作為一種職業(yè),而是把它當(dāng)做一種使命、一種責(zé)任、一種信仰。 陳瑜突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也重了,自己也是一個軍人! 沒有時間多想,她很快也投入緊張的搶救工作。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陳瑜才在營地的帳篷里找到正在休息的穆峰,看他的樣子似乎非常疲備。 陳瑜既生氣又心疼,“穆峰同志!” “是你呀!”穆峰看看她,靠在簡易的折疊椅上,咳了幾聲。 陳瑜聽他一咳緊張起來,今天他吐血了,是不是內(nèi)臟受了傷? “我?guī)湍憧纯?!”陳瑜拿出聽診器往穆峰的胸前探去。 “我真的沒事兒!”穆峰搖頭推開她,“只是有點感冒,我能吃能睡,一點事兒沒有?!?/br> “穆隊!”陳瑜大叫了一聲,就沒見過他這么不配合的病人,“你自己的身體都不能保證怎么去救別人?” “我說了沒事兒!”穆峰聲音也提高起來,霍一下站起來嚴(yán)肅地望著陳瑜。 她的心一顫,這么兇干嘛? 不過聽中氣還挺足的,應(yīng)該沒事兒吧? 陳瑜放緩了聲音,“那打一針?” “打什么針?”穆峰驚訝。 “破傷風(fēng)!”陳瑜沒好氣地說道,“今天你的腿上扎了鐵釘進(jìn)去,那釘子都銹了,讓你休息,破傷風(fēng)針都沒打你就跑了……” 說到這兒陳瑜就生氣,“你知不知道破傷風(fēng)一旦發(fā)作是會死人的,會得壞血病……” “那、打吧!”穆峰坐下來。 陳瑜拿出早準(zhǔn)備好的針劑,往上推了一下,擠出里面空氣和少許藥水。 “把褲子往下脫一點!” 穆峰耳根微紅,沒動。 “快點!”陳瑜有點火了,“我是大夫,都不知看過多少了,你以為我稀罕看你屁股?。俊?/br> 穆峰抬頭望天,這女人還真敢說。 第492章 是不是有好感 打完針,陳瑜又拿出消炎藥,“把這個吃了!” 穆峰看看她,拿過藥一口吞了下去。 “沒水嗎?”陳瑜看他,沒見過吃藥干吞的。 “沒去打!”穆峰說了一聲,太累了,都不想動。 “我去拿!”陳瑜跑出去,找不到多余的水杯,拿了自己的水杯給他。 穆峰也沒在意,拿水杯喝了兩口,說了聲“謝謝”。 “我看看你的傷口!”陳瑜蹲下身體,把穆峰的褲腳卷起來,只見早上包扎的紗布早就被血浸透了,血又凝固,紗布全粘在了腿上。 陳瑜見了就生氣,但看穆峰一身疲憊,嘴巴動了動還是什么也沒說。 拿了酒精倒在上面,讓血塊浸潤了,把紗布一點點剝下來,這樣就不會那么痛。 換了藥重新包扎好傷口,開了兩天的藥用紙包好。 “這是你接下來兩天的藥,記得按時吃。出去的時候自己注意一下傷口,最好別抬重物,跑的時候慢一點?!标愯ふf道。 她還是有點擔(dān)心他的傷,他自己說沒事兒不代表他真的沒事兒,但她也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停下來休息,只能讓他多注意一點。 “謝謝!”穆峰接過藥。 “記得回營地的時候就找我?guī)湍銚Q藥,以你這情況,一天換一次可能都不夠?!标愯ぐ櫰鹈碱^。 本來正常的坐著不動,兩天換一次藥就行,他這樣跑來跑去,傷口真的很難好。 “我知道了?!蹦路妩c頭,一臉疲態(tài)。 “那我就不打擾你,早點休息吧!”陳瑜收拾藥箱走了出去。 陳瑜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