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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開心就好,錢少就少花點。 當(dāng)你不在乎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就不重要了。 晚上余妍燉了排骨,炒了個松仁玉米,玉米很清甜很好吃。 吃完飯幫安晉洗了澡,自己再去洗澡,順便把衣服也洗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坐在那兒,把她嚇得差一點尖叫。 再一看是安瑞,他怎么來了? 安瑞正在看桌上的照片,抬頭看她,“玩得挺開心?” 余妍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不知怎么很怕他。 “不用怕,我只是回來拿點東西。”安瑞站起身,面無表情。 從衣柜里拿了幾件衣服放進(jìn)包里,余妍注意到上次發(fā)現(xiàn)夾著那個叫“云”的女人相片的那本書也放在包里。 他是回來拿這個的吧? 心頭涌起一絲悲哀。 安瑞拿起包,看了一眼桌上,把包放在椅子上,從桌上拿起一張相片。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把相片放了進(jìn)去。 “我拿一張!” 余妍沒說話,她不敢反對。 安瑞走出來,她急忙閃到一邊,臉上滿是驚懼。 安瑞眼中閃過一絲慍怒,稍縱即逝,經(jīng)過安晉房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看了一眼。 只一眼,提著包走了出去。 看他離開余妍才終于松口氣,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很怕他,仿佛他是洪水猛獸。 也許以前不了解,了解了才知道他有多可怕。 回到房里余妍看了一下桌上的照片,他拿走的居然是自己和小晉的合影? 那張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她以為他只會拿兒子的相片,沒想到拿的卻是兩人的合影。 不過也許他只是為了在外維持自己的形象,造成家庭和美的假象吧? 余妍苦笑。 安瑞提著東西出門,有人在外面等著。 看到他出來忙上前提過行李,開了門請安瑞上車,然后把行李放在后備廂里。 車開了出去,安瑞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打開看相片。 街上的燈光照得車?yán)锖雒骱霭?,借著隱隱的光線還是可以看見相片里的兩人笑得很燦爛。 安瑞覺得很久沒有見妻子和兒子笑得這么開心了,原來沒有自己他們一樣過得很好? 手指撫上相片,相片里的女人和平時有些不同,平時一貫是矜持的,笑也是含蓄的笑,沒笑得這么開心過。 這樣的她真像那個人啊,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他還記得那時他們還在上中學(xué),兩人青梅竹馬,每天形影不離,在中學(xué)度過了快樂的六年。 她長得很漂亮,很愛笑,笑起來很燦爛,給他寂靜的生活帶來了許多陽光。 從他懂事開始就知道父親從事的是什么職業(yè),父親很嚴(yán)肅,不茍言笑,他自小就是在教育和批評中成長的。 后來家族一度被政敵陷害,陷入險境,生活里充滿爾虞我詐,陰謀詭計。 是那個女孩的笑照亮了他的心。 讓他陰暗的心得到釋放,有了光明。 那時候她問他,“安瑞,你喜歡我嗎?” 他紅著臉說:“喜歡!” “我也喜歡你!”她親吻了他,讓他顫栗。 他們偷吃了禁果,看著她在身下綻放。 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一幕。 他以為他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 可是高三那年,她說:“安瑞,我要出國,我覺得我們國家太落后了,我想去外面看看……” 可是他不能,他的家族不允許,他將來要從事的職業(yè)也不允許。 那個女孩走了,一去不回。 他的生命又陷入黑暗。 他也變得和父親一樣不茍言笑,甚至更加冷漠,似乎沒有什么能打動他的心。 就這樣過了幾年,父親說你該成家了,找一個好姑娘結(jié)婚吧。 他是排斥的,卻無力反抗。 他開始相親,相了好幾個,直到看到余妍。 她和她長得真像啊,除了沒她笑得那么放肆。 如果說云是盛放的玫瑰,那余妍就是含苞待放的桅子,雖然不那么明艷,卻讓人心曠神怡。 所以當(dāng)介紹人問他怎么樣時,他說“行”。 然后他們開始交往,像大多數(shù)戀人一樣壓馬路,吃飯,看電影。 他看得出余妍很喜歡自己,心想就她了吧。 然后水到渠成,他們結(jié)了婚,然后有了一個兒子。 他想一輩子也就這么過了吧。 直到他又遇到了玫瑰。 她那么活潑可愛,那么愛笑,更像她。 第786章 要調(diào)走了 余玫住進(jìn)自己的家里,圍繞在自己的身邊。 她總笑著叫自己姐夫。 他是克制的,因為知道自己不能出錯。 直到她說:“姐夫,我喜歡你!”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云,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他放縱了自己,把她當(dāng)成了云。 可是他又知道她不是她,所以他沒有把心給她。 他只是和她上床,在床上的時候把她當(dāng)成另一個女人。 可是他沒想到她居然想取代妻子,居然敢傷害自己的兒子? 她死有余辜! 他知道自己很陰暗,他控制不住自己。 手指摩挲著相片,他現(xiàn)在唯一對不起的人只有他們吧? 也許他不在,他們能過得更好? 他不想兒子又像自己一樣,重蹈自己的覆轍。 “先生,去哪兒?”司機(jī)問。 “去……金域吧?!卑踩鹉罅四竺夹恼f道。 到了金域,幾個二代看見他來很驚訝,“安哥,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安瑞坐下,拿了一瓶啤酒。 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有個漂亮的女孩坐到他身邊。 “來,安哥,我給你倒酒?!?/br> 安瑞看了一眼那女人,“滾!” 邊上的人忙朝那女人揮手,打著哈哈,“來來,安哥,我們自己喝?!?/br> 喝了大半夜,安瑞喝得爛醉如泥。 司機(jī)早就打發(fā)走了。 “怎么辦,送去哪兒?” “當(dāng)然是送回家啦,送到其他地方萬一出差錯怎么辦?” 幾人把安瑞抬上車,往家送。 余妍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慌忙批了件衣服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兩人攙著一身酒味的安瑞,他已經(jīng)軟得像一灘泥。 “這……” “嫂子,對不起啊,安哥今天和我們喝多了,您看……” “進(jìn)來吧!”余妍說道,在外還是要維護(hù)夫妻形象的。 “這邊!”余妍打開房門。 兩人把安瑞扶進(jìn)房放在床上。 “嫂子,那您多費心!” “我們走了。” “麻煩你們??!”余妍微笑,努力維持著賢妻良母的樣子。 看向床上的安瑞,他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