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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晾起來,內衣褲放在衣服里面,褲子找個掛勾掛了起來,勉強把衣服都晾了。 這么熱的天,排氣窗開著,明天應該就會干。 做完這些果兒回到房里,坐到床上——也沒什么地方可坐了。 “你的頭發(fā)還沒干,我?guī)湍悴敛??!碧茦氛f道。 “好!”果兒點頭。 唐樂拿了干毛巾過來幫果兒擦頭發(fā),聞到少女身上傳來的馨香,又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果兒……”唐樂低低叫了一句。 “嗯?”果兒抬頭轉過去。 “沒事……”唐樂臉一紅。 果兒抿了抿嘴,突然有點緊張。 擦完頭發(fā),唐樂坐到果兒面前,捧起她的臉吻下去。 “唐樂……”果兒有點慌。 唐樂沒停下還是深吻下去。 過了一會兒突然跳起來,“我再去洗個澡?!闭f完就沖進洗手間。 果兒“撲哧”一笑,還是自己難受吧? 第969章 進山 等唐樂出來,果兒倚靠在床頭已經睡著了。 唐樂憐愛地看著她,小姑娘應該是累壞了,在火車上一直沒睡好。 “果兒,躺下,睡好點!”唐樂輕輕說了一聲。 “嗯……”果兒迷迷糊糊應了一句。 唐樂把她放倒,睡好,給她蓋了個毯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走到另一邊床上躺下。 側過身看向心愛的姑娘,心里柔軟成一片。 第二天起床,唐樂去買了早餐,“今天要早點出發(fā),我們的目的地在一個偏遠的山村,可能要坐很久的車,還要走山路。吃飽一點!” “哦!”果兒點頭。 吃完飯退了房,唐樂去打聽了一下,要先去汽車站坐車到桂市下的一個縣城,到了縣城還要坐公共汽車去鎮(zhèn)上,到了鎮(zhèn)上再坐什么車還是走路別人就不知道了,只能到了再打聽。 從桂市到縣城就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到了縣城已是中午,兩人在當地吃了一碗特色米粉,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吃完午飯去縣汽車站坐車,又坐了兩個小時才到鎮(zhèn)上。 然后一打聽,那個叫南頭村的地方,并沒有車進去,平時他們都是騎自行車或走路。從鎮(zhèn)上過去還要走兩個小時的山路才到。 唐樂一看時間,這要走過去在路上天就黑了,要是在山里面怎么辦?萬一還有野獸,算了,還是在鎮(zhèn)上再住一晚吧。 鎮(zhèn)上只有唯一一間旅館,也不怎么干凈,兩人只能將就一晚。 這樣的環(huán)境也就沒了什么旖旎的思想,兩人早早洗了臉腳就睡覺。 第二天兩人很早就起了床,又是吃了米粉,打聽清楚去南頭村的路,拿上行李出發(fā)。 爬了兩個小時的山路,兩人都累得不行。 主要平時很少走山路,山路幾乎都上坡,開始還好,走久了就很吃力,腳像灌了鉛,上坡的時候倒還好,到有一點下坡的地方,腿都打顫,像剎不住車。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到了地方。 “這地方可真山啊?!惫麅焊锌?,她自己就是鄉(xiāng)下的,不過她家那里地勢還比較平坦,也沒有住得太偏的地方,所以還好,這趟山路爬得,估計過兩天腿會酸死。 山里人口比較少,看到有陌生人進來,大家都好奇地打量兩人。 “老鄉(xiāng),問一下,覃家怎么走?”唐樂攔住一個村民。 “我們這里全村都姓覃?!贝迕裾f道。 “那……”唐樂拿出信看了看,說孩子的名字別人未必會知道,還是說大人的,“那覃紹生家怎么走?” “你是他什么人?來找他干什么?”村民警惕地看著二人。 “我們是……”果兒剛想說,唐樂攔住她,“我們是他家的遠房親戚。” “沒聽說紹生家有什么遠房親戚啊,你們從哪里來?” “老鄉(xiāng),我們是從湘南來的?!惫麅焊恼f湘南話,靠近湘南那邊的西廣地區(qū)有些也是說的和湘南差不多的方言。 雖然這邊不一樣,但畢竟還是鄰省,有遠親也有可能,不過像唐樂一口京腔就很容易穿邦了。 果然村民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紹生家就在那后面……” 村民指了指前面的路,告訴二人怎么怎么走,走到最后,最窮的那家就是他家了。 果兒表示感謝,兩人一起往前走。 “等會兒盡量我來說,你少開口?!惫麅赫f道。 “好!”唐樂點頭,果兒還是很機靈的。 一路過去偶爾也碰到一兩個村民,都很奇怪地看他們,畢竟穿衣打扮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外面來的。 走到最后面,果然看見一家最破爛的,應該就是覃紹生家了。 還是泥土房,屋頂上蓋著稻草,木質的窗棱早已成了黑色,糊窗的塑料薄膜也已破爛不堪。 土墻兩邊堆了一些柴草,邊上還種著一棵柿子樹。 唐樂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破的房子,之前去湘南生活,那時候郭湘他們的水泥廠已經建了幾年,村里人的生活已經好了很多,大部分都蓋了新房。 紀昌林住的是木屋也是新的。 這房子,他懷疑來一場雨就能沖垮。 兩人上前,果兒開口,“覃紹生在家嗎?” “誰呀?”里面?zhèn)鱽硪粋€聲音。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著還算年輕,可是一臉愁苦,一看就是生活過得很不如意。 “你們找誰?”覃紹生問道。 “我們是……”唐樂剛想開口,一個又黑又瘦五官不怎么好看的小女孩走了出來。 “童童,你出來做什么,快進去?!瘪B生說了一句。 童童看了看二人,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唐樂把信件拿出來,“這個是你寫的嗎?” 覃紹生剛想說什么,后面?zhèn)鱽硪宦暯泻?,“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 把果兒嚇一大跳。 “村長,就是他們!”剛才給兩人指路的村民指著二人說道。 唐樂皺起眉頭,這些人在防什么?把手里的信握緊,收到口袋里。 “你是村長?”果兒驚訝。 “我就是這里的村長,你們不是這里人,有什么事?”村長兇巴巴地看著二人。 “你是村長?你好你好!”唐樂上前故意熱情地握住村長的手,“我們是從京城來的……” “京城?”村長的瞳孔一縮。 “我還給你打過電話,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京城京安醫(yī)院的工作人員?!碧茦氛f道。 果兒看向唐樂,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說,打電話的明明是王森,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一定要他的道理。 “你們是京安醫(yī)院的?我不是給你們說過了,信上名字寫錯了,不是覃童,是覃僮?!贝彘L說道,臉色緩和了一些。 覃紹生一聽,手握成了拳頭,卻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