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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子氣死了,把母親拉到身后,“我爸以前是怎么對媽的你們不是不知道,動不動就打我媽,喝醉了酒也打,不喝也打,那時候你們在哪兒?” “他好吃懶做,什么也不干,都是我媽一個人撐著這個家,工作的錢還都被他喝酒喝掉了,有時候我們都要餓肚子,那時候你們又在哪兒?” 病人兒子眼中含淚,病人妻子捂著被打紅的臉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那是她該的,她是我家兒媳婦,就該伺候他男人,怎么外面有了人就嫌棄自己男人了?她就是個……” “你住口!”病人兒子氣得大吼,“誰是該,誰是不該?那他是個男人他還應(yīng)該養(yǎng)家呢,他怎么不做?你是個當(dāng)媽的,你還該好好教養(yǎng)自己的兒子呢,你怎么養(yǎng)出這么個東西來?” “你……孽子,你反了?你敢罵我?我的是你奶奶,你知不知道尊重長輩?”病人母親氣急敗壞。 “我呸,我被我爸打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我奶奶,我沒飯吃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我奶奶?我爸要錢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我奶奶,現(xiàn)在人死了,就想來訛人?” “公安同志,我爸死就是我同意不救的,和醫(yī)院沒關(guān)系。你們要抓就抓我,那個人渣,我巴不得他早點死?,F(xiàn)在上天有眼把他招了,我得感謝他!” “小明,你傻啊,你怎么承認(rèn)了,現(xiàn)在是醫(yī)院的問題,如果你不說,醫(yī)院要賠錢的?!庇杏H戚在一邊說道。 病人兒子冷笑,“我們平時過的什么日子你們從來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人死了,覺得有利可圖你們就一個兩個跑出來?真是無恥!” “你……”親戚被說得面紅耳赤。 郭湘心中感慨,這母子倆也是夠倒霉的,攤上這么一家子極品。 “好了,都別鬧了,現(xiàn)在說得夠清楚了吧?”公安也有點不耐煩了,“是你們自己家人要求不救的,字也簽了,再在這里鬧,就以防礙治安罪都把你們抓起來!” “哎,公安同志,你們不能這么偏心啊,我們小老百姓才是弱勢群體,不能偏幫他們啊!”有人不服氣。 “我沒有偏幫誰,我是講道理。你們的人簽了字,你就是告上法院你也沒理!”公安沉著臉說道。 “就是,你們再鬧我就讓人把你們轟出去了,防礙其他人看病,你們耽誤得起嗎?”郭湘也走了出來,“快走,快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就去叫來保安,幾個家屬還不肯走,又推攘起來。 病人兒子沖到太平間去把病人的尸體抱了出來。 “來呀,這是你的寶貝兒子,你這么寶貝他,你就接去,看你要怎么厚葬他!”病人兒子說著就要把尸體扔過去。 親戚一陣慌亂,都嚇得躲開。 畢竟人死了是很嚇人的,誰都沒有這么近距離接觸過死人。 病人母親的臉也白了,看到死人的臉,灰白灰白的,身體僵硬,根本不敢走過來。 第993章 宴會邀請 病人兒子把尸體丟在奶奶身上,老太婆嚇得尖叫起來,身邊的親戚忙不迭得往邊上散開。 “這不是你的寶貝兒子嗎?怎么?現(xiàn)在怕了?”病人兒子居高臨下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奶奶,冷笑。 然后去拉母親的手,“媽,咱們走。正好,咱們也不用管了,他們不是寶貝他嗎,讓他跟他們呆一塊兒吧!” 病人母親嚇得慘叫,把兒子的尸體推開,尸體咕嚕滾到地上,圍觀的人一下躲得老遠(yuǎn)。 “你、你……你這個孽子……”病人母親指著孫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明……”病人妻子有點看不過去,小明拉住她,恨恨說道,“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他們,他們什么時候幫過你?你就是太軟弱了!” “咱們走!”拉起母親就要往外走。 郭湘翻了個白眼,不能把這些丟在這里不管吧。 伸手?jǐn)r住他,“要走也要把人都帶走,還有尸體,你們不管讓我們幫你們擦屁股???” “對不起!”女人急忙說道。 病人兒子臉一紅,他也是氣的,一時沒想那么多。 “我打電話給火葬場讓他們來拉人,順便把這些人都拉走!” 過了沒多久火葬場的車來把尸體拉上,那些人被邊上的人指指點點,親戚們都呆不住了,做鳥獸散。 病人母親一個人也鬧不起來,灰溜溜地走了。 郭湘心里松口氣,以后再碰到這種事一定要慎重,還好自己昨天多了個心眼,不僅讓母子倆都簽了字,還讓公安也來了,不然有些事兒真說不清楚。 人就是這樣,你不會想到有些人怎么會那么惡毒,有些人的下限你根本想像不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人一走醫(yī)院頓時清靜下來,大家該干嘛干嘛,又恢復(fù)了正常。 郭湘也就回了門診,換上白大褂,剛坐下沒多久,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請進(jìn)!”郭湘說了一聲。 有人進(jìn)來,郭湘抬頭,一個男人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成泓杰?”郭湘驚訝。 “現(xiàn)在不會再不記得我了?”成泓杰微笑。 郭湘有點尷尬,“其實不瞞你說,以前的人和事我都不記得了,我之前失憶過。” “還有這回事兒?”成泓杰詫異,還以為郭湘只是單純的不記得初中的同學(xué)。 “坐吧!”郭湘指指面前的椅子,“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有一次出去南方出差,和同事一起,后來遇到泥石流我被沖走,等我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br> “也就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了我愛人?!惫嬲f道,“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兒,我回了京城,看到父母后想起了他們,但其他人和事兒我還是大多想不起來?!?/br> “當(dāng)時你說是我同學(xué)的時候我還真不是裝的,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不只你,其他同學(xué)我也想不起來,所以現(xiàn)在我都沒有和他們聯(lián)系。” “不過當(dāng)時那情況下我也不好跟你講這么多,所以也就沒說。” “原來是這樣?”成泓杰點頭,怪不得自己當(dāng)時在學(xué)校也不是那么沒存在感的,她一點也想不起自己還覺得有點奇怪,原來還有這樣的隱情。 “找我有事兒?”郭湘問。 “是這樣的,我叔叔是京城商會的會長,過幾天要舉辦一個宴會,我想邀請你參加?!背摄苷f道。 “邀請我?我只是個醫(yī)生?!惫骟@訝。 “你就別謙虛了?!背摄苄?,“雖然你主業(yè)是醫(yī)生,不過你上次拍地,有幾個不認(rèn)識你?隨隨便便幾個億的項目,你沒資格還有誰有資格?” “當(dāng)然顧總那邊也有人去邀請,不過不是我罷了。”成泓杰說道。 郭湘揚揚眉,“不過,公司的事兒我管得少,我也沒什么認(rèn)識的人……” “辦這個宴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