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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點(diǎn)頭,側(cè)身看向顧振南,“干脆就暑假吧,這次帶平平和安安一起出去玩,他們也長大了,應(yīng)該帶他們出去見見世面?!?/br> “也好!”顧振南點(diǎn)頭,把郭湘拉近,吻上去,“其實(shí)我還是更希望就我們兩人……” 郭湘笑,摟住顧振南的脖子…… 過了七一,還有十幾天就放假,郭湘趁這個時間去給平平和安安辦了護(hù)照還有全家的港澳通行證。 辦了護(hù)照以后想去國外也可以帶兩個孩子一起去。 護(hù)照和港澳通行證都要兩個星期才能辦下來,這段時間郭湘最多的還是呆在總公司,偶爾去醫(yī)院看看。 這天去醫(yī)院,剛進(jìn)大廳就遇到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孩子跑進(jìn)來,孩子流了一臉鼻血,仰著頭,血從鼻子里流下來,白汗衫染紅了一大片。 “大夫、大夫……”孩子家長抱著孩子慌忙大叫。 前臺的小鈴見了忙說,“左邊,先進(jìn)急診室!” 本來這個是去耳鼻喉科看的,不過孩子的血還在流要先止血才行。 大人抱著孩子拐向急診,郭湘便跟上去看看。 急診的林醫(yī)生忙幫孩子按住鼻子,“來,寶貝把頭低下來!” “低下來血流得更厲害?!奔议L說道。 “流鼻血仰頭本來就是不對的,血很容易通過鼻腔流進(jìn)氣管,萬一凝血,很容易造成窒息!”林醫(yī)生說道,“我按住了,把頭低下吧,不用擔(dān)心!” 邊上的護(hù)士忙過來幫忙,拿藥棉沾了酒精給孩子擦血。 孩子把頭低了下來,鼻子里還有些血馬上流了下來,不過因?yàn)楸橇荷媳涣轴t(yī)生按住,慢慢血就不流了。 護(hù)士幫孩子把鼻孔里的血也擦了擦,用藥棉沾了點(diǎn)酒精涂在額頭和鼻梁上,是讓血管收縮達(dá)到止血效果。 “嘴里有沒有血?有就吐出來!”林醫(yī)生說道。 孩子很乖地把血吐了出來。 過了有幾分鐘,林醫(yī)生一松手,血又涌了出來,林醫(yī)生急忙又按上去,眉頭皺了一下,怎么還止不??? 郭湘看到了也覺得有點(diǎn)奇怪,這是不是有凝血障礙??? 她走過去,林醫(yī)生見到她叫了一聲“郭院長”。 郭湘點(diǎn)頭,問孩子家長,“孩子經(jīng)常流鼻血嗎?” “是,這星期都流兩次了,今天特別嚴(yán)重,止都止不?。 奔议L回答。 “平時孩子老摳鼻子嗎?”林醫(yī)生問。 “寶兒,告訴爸爸,是不是又摳鼻子了?”家長問孩子。 孩子才五六歲的樣子,搖了搖頭,“沒有!” 可是他們也不知道孩子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許他怕做錯事不敢說實(shí)話。 第1108章 原來是吃錯東西 “平時不是你自己帶嗎?”郭湘問。 “是我媽在帶,我們平時工作忙也沒時間?!奔议L有點(diǎn)不好意思。 “以前呢,也常流鼻血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林醫(yī)生問。 “我聽我媽說最近經(jīng)常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燥了上火……”家長回答。 上火也不可能這么嚴(yán)重。 郭湘看向孩子,“寶貝,告訴阿姨,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想了想換個詞,可能孩子不知道具體什么是不舒服,便說道:“有哪兒疼嗎?” “腿疼!”孩子指了指腿,“可疼可疼了!” 郭湘和林醫(yī)生對視一眼,林醫(yī)生蹲下身體把孩子的褲腳擼上去,只見孩子腿上青青紫紫一大片。 大家都大吃一驚,孩子爸爸忙問孩子,“寶兒,是誰打你了嗎?幼兒園的小朋友欺負(fù)你了?” 孩子搖搖頭,“沒有?!?/br> “那是你自己摔的?”家長又問。 郭湘有點(diǎn)無語,自己摔的會摔成這樣? “都這樣了,你這個當(dāng)家長的怎么會不知道?”郭湘問,又不是一處兩處,起碼有十幾處啊。 “我……”孩子爸爸臉一紅,“我離婚了,平時工作又忙,孩子沒人帶,都是在我媽家?!?/br> “這么熱的天,孩子還穿著長褲,你不覺得奇怪嗎?”郭湘問。 孩子家長臉一下白了,“不會是我媽打的吧?” 郭湘翻了個白眼,“不是,可能你母親覺得不好看就給孩子穿長褲了,你也不問問?!?/br> “我沒想那么多!”孩子爸爸臉色漲紅。 “孩子很可能有血液方面的疾病?!惫嬲f道,“不然不會有這么多淤痕?!?/br> “啊?”孩子爸爸大吃一驚,“不會是白血病吧?” “那也不一定,要檢查過才知道?!惫嬲f道。 “那、那您說要做什么檢查?馬上查!”孩子爸爸慌忙說道。 郭湘帶著孩子去檢查,趁這空檔孩子爸爸打了個電話給母親,問她孩子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孩子奶奶說她也不知道,她害怕別人說她打孩子才給孩子穿的長褲,可她根本沒有動過孩子。孩子是她的孫子,她疼還來不及呢,怎么舍得打? 郭湘給孩子做了血常規(guī)還有血凝功能,結(jié)果真的有問題。 “怎么會這樣?”孩子爸爸懵了。 “發(fā)生這種情況有三種可能。一是家族有這種遺傳病。”郭湘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爸是因?yàn)樾呐K病去世的,我媽也沒這種病。我前妻那邊,據(jù)我所知也沒有人得這種病?!焙⒆影职謸u頭。 “第二種可能是孩子先天就缺一種凝血因子,所以流血止不住。如果是這樣,就要吃藥,可能要吃一輩子?!惫娼又f道。 “那怎么辦?”孩子爸爸大驚失色,孩子還這么小要是要吃一輩子藥那不毀了,以后還怎么找對象? “剛才不是查過了嗎?沒查到嗎?”孩子爸爸問。 “剛才只是查出了有凝血障礙,但是不是缺乏某種凝血因子還查不出來,還要化驗(yàn)?zāi)蜃?。這個沒這么快?!?/br> “不過,還有第三種可能。孩子有沒有誤食老鼠藥?”郭湘說道。 “老鼠藥?我不知道??!”孩子爸爸震驚,忙又去打電話,問了幼兒園說他們那根本沒有滅鼠,沒有放過老鼠藥。 問母親,她說小區(qū)里的確有滅過鼠放過老鼠藥,就是放在那些角落里,誘老鼠吃的。但她根本不知道孩子有沒有吃過。 郭湘一聽,覺得很有可能。 現(xiàn)在的老鼠藥是那種小顆粒的綠色的,有點(diǎn)像小糖豆,孩子會不會以為是糖誤食了? 郭湘看向孩子,蹲下身體,“寶貝,告訴阿姨,有沒有在地上撿過糖豆吃?” 孩子撅著嘴,搖頭,不肯回答,也不知道到底吃沒吃。 “寶兒,告訴爸爸,爸爸絕不打你,是不是撿了地上的糖豆吃了?”孩子爸爸也俯下身體問孩子。 孩子有些煩躁起來,哇一聲哭了,“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郭湘有些無奈,孩子太小根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