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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緒文案:任昀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花瓶,而在這許許多多的花瓶里,謝然必定位居前列??墒怯幸惶臁?/br>流量小生謝然突然向他發(fā)來了結婚邀請。“我就是窮死,從這里跳下去,我也不和那個誰合作!”“真香?!?/br>1V1年上年齡差七歲臭脾氣攻x好脾氣受1.同性可婚背景,先婚后愛,所有角色無原型2.設定經(jīng)不住考究,請勿代入現(xiàn)實,受不是真花瓶,但攻受都是帥哥!!3.攻受性格都不完美,前期受單向暗戀,后期雙箭頭第1章擅自清晨的第一縷光溜進屋內,窗邊細小的灰塵在光柱中飛舞著,緩緩落在床上隆起的被褥上。青年裸露在外的小腿又細又長,在晨光下泛著白釉一般的顏色,那雙腿似是受了涼,突然往被褥里縮了一下。隨后床上的人翻了個身,露出了一頭雜亂的栗色的短發(fā)和一張白皙精致的臉。他的鼻尖還帶著紅,許是因為蒙在被中呼吸不暢。纖長濃密的睫毛搭在下眼皮上,像是鋪了一層碎金,如同孔雀的尾羽似的。放在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再好聽的鈴聲都在這一刻變得嘈雜,青年抓過被褥猛地往頭上一蓋,直接就在被子里縮成了一只鵪鶉,大有屏蔽外界紛擾的意思。偏生手機鈴聲仍是不罷不休,好不容易停了,結果沒過幾秒又卷土重來。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來,一巴掌打在了手機屏幕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蜷了幾下,艱難地勾住了手機,把它拽進了被子里。“喂?”青年的聲音帶著未醒時的軟糯,還夾雜著一點鼻音。“我的祖宗啊,你昨晚上干了什么?”聽筒中傳來的聲音十分急促,音量還不小,震得青年一個激靈,差點就把手機直接扔到了床上。青年不明所以地喃喃回道:“我做什么了?”“求求您起來看看熱搜吧,你好好的和任昀吃什么飯?上趕著讓人罵還是免費給營銷號送素材?”電話對面的人扯著聲音咆哮著,中途還喘了幾口氣,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在聯(lián)系撤熱搜了,你做事之前就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嗎?是,我知道你按捺不住自己的單身狗之力,可是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他任昀是什么身份……且不說前段時間……”“小陳哥?!鼻嗄瓯犻_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把它從一個雞窩變成了一團糟菜后,再次開口說道,“熱搜不用撤?!?/br>“你腦子沒壞吧?”陳宇皓冷聲回了這么一句,“你要和任昀掛一塊沒問題,但你看看這熱搜里面寫的都是什么東西……‘細數(shù)任視帝對小鮮rou翻過的白眼’‘二人疑似因為某雜志拍攝爭吵’……你快給人粉絲罵成**了都!”“謝然,你想和他上熱搜以后還有機會,不急于這一時……”謝然掀開被子,撐著床坐直了身。被子從他的肩膀溜到腰上,正好露出了他后腰處的一塊文身。文身是一朵玫瑰,其中的一片花瓣上還文有兩個字母。文身師的技術很好,這朵玫瑰在他的腰上活靈活現(xiàn),過分妖冶。“我要和任昀結婚了?!敝x然說道。“你但凡吃幾顆花生米也說不出這種話來,你清醒一點,我現(xiàn)在在和你說正事!”“我說的也是正事。”謝然撩起自己掛在額前的碎劉海,往后一倒,靠在了柔軟的枕頭上,“對不起,小陳哥,先前沒告訴你,是我自作主張?!?/br>陳宇皓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像是在消化謝然給他的“噩耗”,又像是在壓抑自己心里的怒火。“我跟你說謝然,但凡換成別的經(jīng)紀人,都能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你的頭擰下來!”陳宇皓罵道,“你心里是不是沒點那什么數(shù)?不知道自己還在上升期?還是把自己當成了池青衍?我給你一分鐘,解釋一下怎么回事。”“任昀投資的那部電影,虧了?!敝x然說道。陳宇皓悶聲應道:“我知道,但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你去禍害的人家的電影。”“他需要錢?!?/br>“就你那點存款,送人家人家都看不上!”“任昀家里有一個什么規(guī)定,要他結婚了才能拿到他爺爺給他留的錢……”“所以你就上趕著倒貼去了?”謝然拿著手機的手僵**一下,機械地偏過頭往外看去。窗簾被風吹開了一條縫,從他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外邊的明亮晨光與開得正盛的玉蘭花。“也可以這么說吧。”謝然淡淡說道,“熱搜是他們要求的,估計過幾天就會發(fā)聲明了。我本來想今天告訴你的,沒想到你先知道了這個消息?!?/br>“他這是騙婚?!标愑铕┱f。“是形婚?!敝x然解釋道,“他本來沒下決心的,只是找了幾個朋友出謀劃策,形婚是林小少爺給他提的,正巧被我知道了?!?/br>“可是你也知道他對你什么態(tài)度……”陳宇皓頓了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謝然知道他的意思。任昀不喜歡他這種花瓶,在圈里已經(jīng)不是秘密。上一次他和任昀有一個合作,是他爭取了好久才要到的資源,然而對方一聽是他,沒多久就讓經(jīng)紀人取消了合作,違約金毫不心疼地就賠給了人家。謝然知道后難受了很久。他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對任昀來說丟掉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這一次他其實并沒有抱多少希望,只是不甘心任昀和別人結婚,哪怕是假的都不行。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現(xiàn)在,遠處還有那么長的一段路,他不想自己的念想就這樣終止在了這個地方。“我和他說‘我倆相看兩厭。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不要臉地去貼冷屁股。別人也許會貪戀你的資源,說不定還會因此假戲真做。可我不會。而且我現(xiàn)在熱度正盛,我給你帶來的,會和你給我?guī)淼囊粯佣唷??!?/br>他記得自己說完這句話后,任昀還是那一副八風不動的模樣,只是一邊的嘴角似乎有松動的跡象,不知是在嘲諷還是在不屑。但還好,當天下午他便收到了任昀的消息。他問謝然:“為什么想要和我形婚?”謝然猶豫了一會兒,回道:“我想要轉型。正好聽說您要找人形婚,便想來試試。而且對于我們兩個來說,對方無疑都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一個雙贏的買賣,不是嗎?”他撒了一個十分拙劣的謊,可惜任昀并沒有聽出來。任昀不了解他們小流量的這一套,自然沒有聽出他話里的漏洞。謝然今年二十三,是風頭正盛的年紀。因為先前拍了幾部IP劇,現(xiàn)在熱度迅速上漲,加上他自身唱跳能力過關,更是吸了好一批的粉。他的事業(yè)處于上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