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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練舞可能會練到比較遲,任哥睡得早嗎,會不會影響到你?”任昀把雜志放在了架子上:“我關(guān)門,你回來時輕點聲。”“好?!?/br>私人行程,謝然下飛機后走的是VIP通道,公司派來接他的車就停在顯眼的地方,謝然轉(zhuǎn)頭跟任昀道了別,就貓腰進了車里。任昀回家后,隨便找了一部電影,準備打發(fā)一下自己的時間。下午四點多,謝然的電話打進來,告訴他助理周軒已經(jīng)快到他家樓下。任昀關(guān)了電影,開了門,沒幾分鐘后就聽見有個男聲在門外喊了一句。謝然的東西不多,衣服也就裝了兩個箱子,任昀直接讓人搬去了樓上,搬去了之前家里阿姨收拾出來的一間臥室。只是后面搬進來的東西有些難辦。“這些都是然哥的設(shè)備,我也不知道怎么放……”周軒怯生生地瞟著任昀,心虛地說道。任昀的目光掃過眼前的鍵盤、電腦,以及幾個音樂設(shè)備,思忖片刻,說道:“先放這邊吧?!?/br>于是,后來的幾個小時里,任昀看著客廳里多出的那幾箱東西,十分頭疼。他一直以為,謝然的遲是指**點,頂多到十點,卻沒想到一直到他洗漱后上床,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謝然是凌晨一點回來的。任昀在睡夢中隱隱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差點還以為進了賊。幾個小時的練習(xí)對謝然來說算不了什么,剛出道那會兒比這要辛苦得多。他在進門時就悄悄打量過任昀家里的構(gòu)造,成功在黑暗里找到了衛(wèi)生間,洗完了一個簡單的澡后,倒頭便睡了過去。第二天他請了半天的假,打算在任昀這先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他難得地比任昀早起了一次。任昀拾掇完自己開門出來時,看見的便是謝然蹲在箱子邊上翻找著自己衣服的情景。他光著腳,在箱子和柜子之間來回跑著,幾回合后許是累了,坐在床旁休息了一會兒后,又把整個箱子拖了過去。他的頭發(fā)還沒有打理,只拿了個發(fā)圈把劉海固定在后邊,露出了光滑白凈的額頭。發(fā)圈還帶著兩個耳朵,也不知道是貓的還是狐貍的,支楞在他的腦袋上,有些可愛。任昀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下樓去從冰箱里翻出兩盒牛奶加熱了,又煎了兩個蛋和幾片火腿,才走上樓去,抬手在謝然的門上叩了叩,不冷不熱地說道:“下來吃飯。”謝然被他嚇了一跳。任昀覺得他如果是只貓,只怕現(xiàn)在都得炸了毛一蹦三尺高。“任哥什么時候醒的?”謝然轉(zhuǎn)頭看清來人后,這么問道。任昀道:“半個小時前。”“任哥都沒聲音……”謝然起身活動了一下,半邊身子都麻了。任昀掃過他眼下的青黑,想起昨夜不知幾點才傳來的動靜,下意識地問:“你昨晚幾點回來的?”“不記得了,一點好像……吵到你了嗎?”任昀皺了皺眉,再開口時聲音有些沉:“你們臨眾都是這樣壓榨員工的?”謝然愣了一下,在腦海里迅速搜索了一遍關(guān)于任昀和自家公司的愛恨情仇——結(jié)果是無。“沒有啊?!敝x然老實回答道,“是我要練到這個時候的?!?/br>任昀沒有說話。謝然拐進了樓梯旁的衛(wèi)生間洗手,任昀徑直走進廚房拿出了兩盒熱好的牛奶,剛一出來,就看到謝然光著腳跑到了客廳,抓了一張紙擦了手后,又小跑過來。他家地板鋪的是瓷磚,別說這個季節(jié),就是夏天也都是冰涼的。任昀神情不善地盯著他的腳趾看了一會兒,總覺得上面的紅是被冰出來的。“去穿鞋?!彼麤鰶龅卣f道。謝然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太難受了,我在家都不喜歡穿鞋?!?/br>任昀皺了皺眉,似乎還想要再說幾句。謝然接過他手上的一盒牛奶,頗有眼力見地討好道:“我等下還要收拾東西,跑來跑去怪不方便的,收拾完就穿。”“……”任昀自顧自地拿起自己眼前的面包,懶得再看謝然一眼。謝然撩起眼皮,偷偷瞧著任昀陰沉的神色。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惹了這位祖宗,只好隨便從腦子里翻出了一個話題,問道:“家里的阿姨來得這么早嗎?”“還沒來。”“那這個……”謝然在任昀的臉上找到了他的答案。但這位祖宗似乎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瞟了他一眼后,冷淡地說道:“好好吃飯。”今天的任視帝還是一樣地兇呢。任昀吃完后端著盤子進了廚房,起身的那一刻也不知怎么的視線往下一瞥,又瞧見了謝然踮在瓷磚上的腳:“吃完飯后把鞋穿了?!?/br>著實礙眼。第22章問題謝然穿上鞋子了嗎?穿上了。一分鐘后又脫了。任昀看著沒多久又光著腳上下樓來回跑的謝然,心里不免就生出一股煩躁之感。這個天氣這人怎么也不嫌凍得慌?之前穿衣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他思索片刻,最終決定把自己關(guān)進書房里,眼不見為凈。誰想到對方偏偏要湊到他的面前。“任哥你有看到我裝鍵盤的箱子嗎?和其他的差不多大……”任昀轉(zhuǎn)過頭看著冷不防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的謝然,陽光在他身前畫下幾道斜線,其中一束照在他的腳背上,任昀飛快地掃了一眼,覺得那里的皮膚像是瓷做的,隱約還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他撇開視線,說道:“在客廳放著?!?/br>謝然說了一聲“謝謝”,便迅速轉(zhuǎn)身消失在他的視野里。一句提醒卡在嘴邊,任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把椅子轉(zhuǎn)了回去。反正凍的也不是自己。快到中午時,謝然終于整好了自己的東西,進浴室里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任昀家的阿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謝然剛從浴室里出來,就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不過他沒有什么口福,因為經(jīng)紀人的電話催得緊。他用有限的時間喝了幾口湯,又吃了幾筷子的菜,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門,甚至都沒來得及和任昀打聲招呼,只給對方留下了一道殘影。任昀皺了皺眉,拿出手機翻到了謝然的行程——今天似乎是一個雜志的拍攝。“他吃過午飯了?”任昀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阿姨。“好像是吃了一點吧?!卑⒁掏郎贤艘谎?,“吃得不多。”任昀點了點頭,指尖在聊天對話框里停留了一會兒,打下了一行字。這行字沒有被發(fā)出去——任昀猶豫了幾秒就把它刪了。謝然的生活習(xí)慣真的很令人擔(dān)憂,任昀在心里暗自想道。·經(jīng)紀人還算有良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