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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朱美的那一盞靜靜的燈。“YouraisemeuptomorethatIbe.”最后一句,她把目光望向了半空中,似乎在凝望著什么特別美好而又遙遠的東西。聲音發(fā)顫,卻唱進了所有人的心里,臺下的觀眾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這個女孩,心里面有種情緒在慢慢的翻滾著。臉上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朱美顫抖著吸了口氣,直起身子來按住胸口給臺下所有的人都鞠了一躬。掌聲如潮水般淹沒了整個體育場,朱美輕輕的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回身看向那兩個朝她走過來的少年。朱美微笑著轉過身,也向他們倆鞠了躬,尚晨走過去扶起她,拉著她的手朝人群招了招。舒揚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沒有辦法掩蓋的笑意,他走到臺前,也牽起了朱美的手,側身對她說:“我就知道你可以做到?!?/br>朱美又驚又喜,抬起頭來望了望舒揚的臉,因為角度原因,她只能看見舒揚揚起來的下巴,還有半張側臉。但是她覺得足夠了,心里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仿佛所有的美好全部奔她而來,充盈的簡直要溢出來。觀眾們依然在鼓掌叫好著,舒揚帶著他們兩個分別向三個方向鞠躬,然后就準備退場。舞臺上的燈光照的人身上發(fā)熱,尚晨也壓不住嘴角的笑意,他把吉他從身上卸下來,就要走下臺階的時候,余光突然瞥見了站在第一排的一個白衣少年。他站在燈光下面,微微朝尚晨笑著,溫柔的眼神看向他,仿佛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全世界。尚晨心里一緊,下樓梯的腳步頓了頓。他看見那個俊朗的少年朱唇輕啟,對著他做了個口型,右眼正下方的那顆小痣在燈光下面亮的耀眼。第33章心機校草尚晨腦子里一陣轟鳴。是他?那個晚上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人!尚晨愣了半秒鐘之后,手掌往臺階上一撐,連吉他都顧不得摘下,直接就從舞臺上跳了下來。臺下觀眾一陣小小的驚呼。“小尹?!”舒揚剛一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邊的人顧不得姿勢,橫沖直撞的向臺下沖過去,他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跟著跑過去的時候卻被一群學生會的記者給攔住了。舒揚的目光越過烏泱泱的人群,卻只能看見尚晨越來越遠的腦袋尖,逐漸消失在視線之內,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尚晨大口的喘著氣,他右手把吉他帶子拎起來,另一只手撥開人群,他看見那個白色的人影走出運動場,往禮堂那邊去了。這個人……尚晨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莫名的升起來一股悸動和熟悉。那天晚上的事情尚晨沒有告訴任何人,醒來之后他甚至覺得可能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可是這個夢太真實,太有溫度。guntang的甚至能熨平尚晨心里面的那道疤。所以當那人再次出現(xiàn)在尚晨眼前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追上去,找到他。雖然不知道追上之后要說些什么,但是尚晨就是想試一試,不論什么結果也好。這個世界太奇怪,也太符合尚晨的預期,第一天的時候他的接受并不代表他沒有懷疑。這里的一切還是未知,尚晨說不清楚的總是有一些不安。或許找到他就會有這個世界的一點點線索呢?尚晨劇烈的運動讓他開始口干舌燥,雙手有些無力的撐在膝蓋上,他大口的喘著氣,喉嚨里一股明顯的血腥味。面前的青年背對著他站在學校中心的花壇上。他穿著白色的短袖,褲子寬松,像是某種宗.教的朝拜服,他逆著光,鮮艷的薔薇和純白的背影造成一種強烈的視覺反差,他很高,橫在眼前的時候讓人心里面忍不住的產生一種敬畏感。“你是……誰?”尚晨慢慢緩過來,他克制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嗓子有些發(fā)緊的問道。青年的背影一僵,他面對尚晨的質問并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背對著后者,并沒有想要解答他問題的意思。尚晨往前跨了一步,青年的背影抖了抖,他目光死死盯著那人的背影,語氣緩慢而堅定。“那天晚上,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的人,是你吧?!?/br>那人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捏了幾秒鐘之后又無奈的松開。隔著背影,尚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了的情緒波動。“就是你,對不對?”尚晨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可是心跳卻越來越快,那種仿佛要沖破喉嚨似的強烈跳動讓他的身子有些顫抖,他悄悄的上前,望向那個背影的目光中含著他自己也無法解讀的復雜情緒。就在尚晨就要觸碰到他胳膊的那一瞬間,一聲清脆的呼喚突然響起。“原來你在這兒?。 笔鎿P從運動場那邊的方向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被發(fā)膠抹平整的頭發(fā)現(xiàn)在亂了一些,有幾縷垂到了額前,看起來有些狼狽。就在他愣神的半秒鐘的時間里,面前的青年突然消失不見,像是融入了河流的一滴水一樣,周圍的空氣微微波動,他就那樣徹底不見在了尚晨的眼前。“別走!”有些沙啞的聲音里充滿了慌張和驚恐,尚晨伸出去的手撈了個空,半傾的身子眼看著就要跌倒。“欸!”舒揚瞪大了眼睛,一個箭步沖上去摟住男孩的腰把他撈了回來,余驚未平的說:“你干嘛呀,這么大的人了還會平地摔?!”尚晨的目光呆滯了幾秒鐘,明明,明明那個人就在眼前,可是,為什么偏偏就憑空消失了?不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可是問題出在哪里?尚晨有些迷瞪。舒揚看他那有些呆傻的樣子,輕輕笑了一聲,用手捏了捏尚晨的臉蛋說:“干嘛?嚇傻了?還是說剛剛表演完,高興傻了?”尚晨并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他的手指緊緊的攥住了舒揚的胳膊,抓的他生疼。“你剛剛看見那個人了嗎?”尚晨的眼神很驚慌,舒揚被他看得心底發(fā)毛。“什么人?”舒揚皺了皺眉頭,想要把尚晨抓著自己的手指給掰開,結果發(fā)覺尚晨手上的勁兒太大了,抓著他胳膊的指節(jié)都泛白。“那個白衣服的人,”尚晨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確有些失態(tài),于是他強迫自己平復情緒,盡量冷靜的對舒揚復述說:“剛剛,站在花壇前面,”他松開舒揚的胳膊,用手指了一下前面。“就這片薔薇下面的,那個穿白衣服的男的。”舒揚垂眸想了想,剛剛來的時候自己的確只看到他一個人站在這里,似乎在說話,可是面前壓根就沒有什么人啊。舒揚搖搖頭,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