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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一個。”尚晨愣了愣,手心里是燙的讓人發(fā)慌的溫度,0911的眼睛里面似乎裝著星子,他慌張的咽了口唾沫躲開對面人真摯的目光,打了個哈哈道:“哈,天不早了,睡覺睡覺?!彪S即轉(zhuǎn)身。0911有些失望的抿了抿嘴,剛才他的心像是不要命似的在狂跳,天知道他面對著尚晨說出這一番近似于表白的話需要多少勇氣,說完之后他都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可是尚晨好像還是沒有明白。0911咬了咬嘴唇,慢騰騰的在尚晨后面上了床,賭氣似的睡得離尚晨遠(yuǎn)遠(yuǎn)的,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像隔了條楚河漢界。等四周全都靜下來的時候,尚晨在黑暗里面惶惶不安的睜開了眼睛。呼吸到現(xiàn)在也還是沒有平復(fù)下來,他用力的摳了摳自己的手心,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小九緊握自己時候的溫度。剛才小九那一番話尚晨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小九好像…對自己……尚晨猛的瞪大眼睛,晃了晃腦袋——想多了想多了,小九就是個傻孩子,什么話也直說,肯定是自己太敏感。他復(fù)又輕輕嘆了口氣,心里面充滿了惆悵。他已經(jīng)記不起來喜歡一個人或者被一個人喜歡是怎么樣一種感覺了。尚晨的心就像一只漏水的氣球,里面的東西全榨干了給了夏文柏,要是想要再盛一點(diǎn)愛意進(jìn)去,或者勻一點(diǎn)喜歡出來,都成了尚晨這輩子都難以做到的事情。他用手錘了錘腦袋,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shè)之后終于敵不過睡意,昏昏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境。.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尚晨就聽到了預(yù)料之中的事情——舒靖兒得了失心瘋。“聽說三姨太嚷嚷了一整天?。 ?/br>“可不是,那模樣可嚇人了!喊著什么讓\"金玲玲放過自己\",天呀,太瘆人了?!?/br>“我看就是她自己的報應(yīng),不做虧心事,哪里會有鬼敲門?”……尚晨從這些眾說紛紜中走過,把一直關(guān)在柴房里面的燕鵬海給放了出來。一道微光閃過,燕鵬海的“禁言”就被0911給解除了,尚晨瞇著眼蹲下來,冷笑著對燕鵬海說:“按我說的去做,或者,在這里關(guān)上一輩子?!?/br>聲音像冰錐一樣,燕鵬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遞上自己的耳朵,聽清楚了這位少爺?shù)陌才拧?/br>.還沒到半天,眾人便又打聽到舒靖兒房中的大丫頭翠兒又出了事情,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個男人纏著,非要討要錢財,攪得府里不得安生。金茂才皺著眉頭看廳堂上兩個拉拉扯扯的人糾纏不清。“老爺!您給我做主!就是這個丫頭,她說讓我去送月餅給少爺,事成之后便有銀兩拿?!毖帙i??嘀鴱埬?,扯住翠兒的袖子不讓她躲。翠兒苦不堪言,一口否決說;“沒有這檔子事,你別空口無憑來陷害人!”前些日子金玲玲的死因已經(jīng)查清楚了,的確是中秋節(jié)那天吃了有毒的食物。眼下這件事情鬧起來,似乎迷霧背后的真相馬上就要揭開了。可惜雙方各執(zhí)一詞,誰也不讓誰,兩人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單只吵得金茂才頭疼,這陣子以來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這樣多大事,攪得他腦袋都大了。就在一直沒有頭緒的時候,從側(cè)門閃出來一個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金澤宇拿著兩只油雞腿,樂呵呵的邊吃邊看他們倆吵架。燕鵬??匆娙说哪且凰查g身子不由得抖了抖,更大聲的爭辯起來,“少爺!您可認(rèn)得我!我是那天給您送月餅的店小二!”尚晨故意頓了頓,皺起一張小臉來往燕鵬海旁邊湊近了些,金茂才坐直了身子,脖子伸的老長。“好像,有些記得?!鄙谐垦b模做樣的拿著雞腿兒啃了一口,笑瞇瞇的直起身子來說:“我不喜歡你?!?/br>燕鵬??粗@少爺人前人后的兩副面孔,臉上生出冷汗來,旁邊的翠兒抖的更厲害,連說話都變得顫顫巍巍的,“那,那又怎么樣?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讓你去的?誰知道那月餅是不是你自己做的手腳!”金茂才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翠兒是舒靖兒房里的人,前幾天那夢他記憶猶新,加上昨天舒靖兒又稀奇的瘋了,這時間點(diǎn)未免也太巧合了。翠兒話音剛落,門外便又叫喊著進(jìn)來了一個人,溫婉帶著她的貼身小丫頭急急忙忙的進(jìn)了門,尚晨挑挑眉,往旁邊讓了讓。“老爺,”溫婉噗通一聲跪倒在金茂才面前,再抬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她顧不上擦眼淚,從身邊小妾懷里掏出來一樣?xùn)|西,那東西用手帕包著,拆開后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包已經(jīng)用過的□□!翠兒只覺眼前一黑,癱軟在廳前,溫婉聲音顫抖但擲地有聲,“求老爺還我死去的女兒一個真相……這□□是從舒靖兒房里搜出來的,中秋那晚她先是放出消息,和戲園子里面的人串通好,引誘小少爺去聽?wèi)?,后又指使翠兒將玲玲放出去?!?/br>她頓了頓,擦去臉頰上的淚水,咬牙切齒的說;“小二送過去的月餅里早已經(jīng)放好了這毒物,那天晚上,遇害的若不是玲玲,便是澤宇!”溫婉說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的冷靜了下來,她緩緩的向金茂才磕了個頭說:“求老爺給玲玲一個公道吧……”尚晨隱在屏風(fēng)后面津津有味的啃著雞腿,把燕鵬海放出去之后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到溫婉房間,讓她帶人去徹查舒靖兒房間,果不其然,便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要是溫夫人沒有發(fā)現(xiàn)□□呢?”小九站在一邊冷眼旁觀這場鬧劇。尚晨咂咂嘴,將一只雞腿兒遞給小九,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說:“不可能查不到,”他揚(yáng)起嘴角說:“我都放那么明顯了,怎么可能查不到?!?/br>0911瞪大了眼睛,他張了張嘴,最后什么也沒有說,悶悶的啃了一口雞腿。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金家不可能再把舒靖兒留下來了,金茂才一臉厭惡的將舒靖兒趕了出去,從此自生自滅與金府再無半點(diǎn)瓜葛。剛出生的小娃娃沒有罪,溫婉看著不忍心,便自己提出來要照顧她,金茂才也隨她去了。大門最終緩緩的在舒靖兒眼前關(guān)上的時候,尚晨幽幽的嘆了口氣,他朝天空望了一眼,然后舉起手里面的雞腿,做出了一個像碰杯一樣的動作。“小丫頭,等以后,哥哥再請你吃雞腿啊……”0911看了看尚晨,朝他搖了搖手說:“任務(wù)完成了?!?/br>“嗯,”尚晨沉默著咬了一口手里的雞腿,然后抬起頭來擠出一個微笑,“完成了?!?/br>0911咬了咬唇,將尚晨抱進(jìn)了自己懷里,“走吧,我們?nèi)ハ乱粋€世界去,有我呢,我說過了我永遠(yuǎn)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