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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你你,你最好看!”尚晨笑著無奈的摸了摸小九的手背,讓他放下來。“小姑娘”手腕上也戴了不少的鐲子玉器,走起路來丁零當(dāng)啷的響,從尚晨旁邊過去的時候,飄過來一陣不甜不膩的香風(fēng)。“啊嚏!”小九用手揉了揉鼻子,“什么味道?”尚晨看著吳三里往茶樓里面走去的聘婷背影發(fā)了一會兒呆,過了一會兒才回答說:“大概是他擦了什么香粉吧。”現(xiàn)在的任務(wù)簡潔到只給了個背景和人物介紹,其他的一概沒有。尚晨倒是還挺喜歡的,說就是這樣才更自由些,不像前面的新手任務(wù),什么都要規(guī)定。茶樓里面人特別少,清凈的很,小九坐在二樓的包廂里面和尚晨一起翻看吳三里的資料。“吳三里的好感度居然有百分之六十五?”小九點了點吳三里頭上的進(jìn)度條,有些驚訝的說,“他是迄今為止初始好感度最高的了吧,一開始就及格了?!?/br>“嗯,”尚晨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看著樓下坐在大廳里面彈琵琶的吳三里,回頭對小九說:“慕容唐不是救了他的命嗎?”小九點點頭。說起尚晨現(xiàn)在的慕容唐這個身份,其實也頗有些來頭。他原本是慕容家現(xiàn)在當(dāng)家的家主和一個丫頭的私生子,名字里的“唐”便是那丫鬟的姓。因為這私情不能擺到臺面上來說,即使生了慕容唐,也不是在府里面住。慕容唐從小和他娘另在外面的一個小院子里面長大,因為身份特殊,所以接觸的事情也特殊,但詩書禮儀倒是沒有落下過。長大之后還因為性情溫和學(xué)識淵博,結(jié)交了不少上京達(dá)官貴族家的公子。平時這清輝茶館來的都是些上京有頭有臉的人物,慕容唐平常最愛讀書人,也喜歡請些有才識的讀書人來店里面喝茶品酒,吟詩作對,久而久之便成了上京有名的風(fēng)雅去處。樓下飄來一陣咿咿呀呀的小曲兒,唱的好像是西廂記里面的兩句,“花花草草由人戀,生生死死隨人愿?!?/br>吳三里抱著琵琶坐在茶館一樓的大廳中央給來喝茶的客人們唱曲兒,細(xì)長的手抱著琵琶露出潔白的小臂,他目光飄散,似乎在看比這更遠(yuǎn)的遠(yuǎn)方。吳三里生的清俊秀麗,偏偏又喜歡女人打扮,倚在凳子前,身段嬌柔,唱曲的聲音也是軟糯甜膩,光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副佳人畫。美人在骨不在皮,像吳三里這樣美的雌雄莫辨的更是少數(shù)。茶館里看客都安安靜靜的,竟是看呆了似的。尚晨輕輕搖了搖小九說:“我覺得這次任務(wù)有些不簡單?!?/br>“嗯?怎么說?”小九穿著一件休閑的襯衫,日光如水一般的泄進(jìn)茶館的隔間來,照的他的白襯衫淡淡的發(fā)著光,烏黑的頭發(fā),明亮的眼睛,一切都是尚晨喜歡的樣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些挪不開眼睛。小九雙手抱著胸坐在梨木凳子上,背后是一扇古樸的屏風(fēng),上面畫著花鳥枯石,他穿著現(xiàn)代,神色淡然,一切都是那么格格不入?yún)s又恰到好處的樣子。“他的初始好感度那么高,這不是減輕了不少負(fù)擔(dān)嗎?”尚晨點點頭說:“是這樣沒錯,可是……”他站起身來轉(zhuǎn)到了桌子另一邊,抱著小九的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睛,“吳三里似乎并沒有很大的欲望,從前的任務(wù)都是目標(biāo)明確,或者攻略目標(biāo)自身有很想要得到的東西……”小九被他吻的癢癢的,嘴角翹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反手將人摟過來抱坐到了腿上,低頭細(xì)密的親著尚晨的臉頰,脖子。“我看完了吳三里的資料,字里行間就透出四個字——無欲無求?!鄙谐柯柭柤?,實在被小九撥弄的不行,便順勢低頭咬住了他的唇瓣,肆意廝磨。雙手懲罰似的在小九身上到處點火,撩撥完了就松開手,在小九小小的喘氣聲里面壞笑著說:“他沒有明確目標(biāo),所以說不簡單。”茶桌上剛沏的老君眉裊裊的冒著清香的白煙,兩個人四目相對,愛意便從這眼神中傾瀉出來,暖得人心里漲漲的。還沒等小九開口說話,樓下一片嘈雜聲就打破了這一小段和諧的沉默。尚晨皺皺眉頭從小九大腿上下來,扶著欄桿往下看了一眼。樓下大廳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聚了一幫烏合之眾,為首的那個穿著絲綢做的衣服,看上去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他們一進(jìn)來就把臨近門的一張茶桌給翻了,嚇得有些客人直接撒腿跑了,吳三里放了琵琶,叉著腰怒目圓睜,他周圍一群茶館里雇的伙計圍著,手里都拿著家伙什,氣勢上一點兒也沒輸。“這人又是誰?”尚晨一邊下樓一邊問小九。“似乎是斜對面那家風(fēng)月茶樓的老板,叫賀楠的,當(dāng)時看上了吳三里,以為他是姑娘,連商量也沒有就抬著聘禮要來娶他回家,結(jié)果后來知道真相之后就常來茶樓里鬧,非要吳三里賠他錢。”小九飛快的將那人的資料提取出來,簡略瀏覽一遍之后把重要的念給尚晨聽了。尚晨輕笑說:“原來是個專門挑事兒的。那,那個什么賀家有什么背景嗎?”“嗯,就一個地主老子,家里面有錢沒權(quán)的?!毙【耪f。“嘖……太礙事兒了?!鄙谐空Z焉不詳,小九臉頰還有些余紅,于是趁他不注意搓了搓臉。“……今天你又來找罵,老娘不把你腿打折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吳三里在小臺子上氣的跳腳,和賀楠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對罵。吳三里臉頰上飛起一片紅暈,氣急了抓起身邊的茶杯就要砸,忽然被人按下了手。“別急,我來對付他。”尚晨朝他點點頭,撥開伙計們笑著朝賀楠走過去。“賀老板這半月一趟的,來的可真挺勤快的?!鄙谐磕笾璞瓕R楠笑笑說:“想必是店里面清閑,不然也不得這功夫?”這三言兩語的就是在諷刺賀楠生意不如清輝茶館做的好,賀楠臉上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一般他來這里鬧的時候慕容唐也不管,隨他鬧去,今天怎么忽然出面變臉了?賀楠面子上掛不住,便又拿吳三里來做擋箭牌說:“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至今還欠著我一份聘禮呢,這欠了大半年了,一直不還,今日在慕容老板的見證下前來討要……”“我呸!”吳三里氣的拔了頭上的簪子就要沖過來,尚晨示意旁邊的伙計趕緊攔住了他,“你個死皮不要臉的東西,我?guī)讜r欠的?那雞零狗碎的東西誰稀罕要了似的!”尚晨被吵得頭疼,于是笑笑說:“既然賀老板說是,那就是。您照著當(dāng)時的禮品列個單子,我替細(xì)柳賠了您就是?!?/br>吳三里瞪圓了眼睛,“老板,你理這狗東西做什么?我沒欠他的!”尚晨回頭朝吳三里使了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