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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緩緩抽出滴落著yin水絲的碩大陽具，袁攘走到母后眼前，用她的頭發(fā)擦拭上

    面的粘液，「付護(hù)衛(wèi)，去用jiba把這娘們兒的rouxue堵上——抽插可以，但不許射，

    我要讓她懷我的孩子！她已經(jīng)四十了，過幾年恐怕就無法生育啊……」

    太子不學(xué)無術(shù)，不知道女子的生育極限在哪里，付護(hù)衛(wèi)心覺好笑，也不敢指

    正于他。

    他順便把皇后的胴體翻過來，坐在她細(xì)白滑膩的肚子上，甚至都無需擠壓乳

    球，陽具就可以直接插入乳溝，一插到底，guitou頂住她的下巴，大多數(shù)棒身都隱

    沒于白花花的乳rou中?！覆焕⒛芪富实倪@么多注意力……」

    其實從對皇后的rou體有興趣以后，太子就只是把她視作可以cao的媚rou，母子

    之情？見鬼去吧！想到讓這個奶牛懷上luanlun的孽種，他就無比興奮！

    …………

    袁昴沐浴完畢，從藍(lán)玉砌成的澡池中起身，張開雙手，讓兩個侍女為自己更

    衣，他的胯下。則是被碧兒、妍兒占據(jù)，兩個美麗動人的女子，伸出柔軟的舌頭，

    舔舐皇帝的黝黑jiba。

    身為侍女，服侍陛下是基本功，她們來來回回、仔仔細(xì)細(xì)地將這個yinjing上的

    水分擦干——用鮮嫩柔軟的舌頭。

    「肖洪！傳令下去，命左丞相郎濱、右丞相穆經(jīng)、大丞相范有邴、軍樞院院

    使中澤昀，到御書房來見朕。就說前線有變，需與愛卿共商良計。」皇帝對侍立

    于門邊的閹人下令。

    那個一身棕衣、頭戴尖頂黑帽的瘦小老人叫肖洪，深得皇帝信任。

    「是，陛下?！剐ず檗D(zhuǎn)身離去，對二美舔jiba的美景毫無興趣。像他這種老

    太監(jiān)，早已忘記性欲是什么東西了。

    這一夜，是元隆四十四年六月十九。

    …………

    「將軍，這次陛下的回信……是怎么說的？」

    一身烏黑鐵甲的顏菸從中軍帳內(nèi)慢慢走出，早早等候的兩個人湊了過來，當(dāng)

    先發(fā)問的是田琳。

    顏菸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陛下說讓全軍務(wù)必力戰(zhàn)，如到必要時，方可自

    決……」

    田琳是個女孩子，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現(xiàn)在王師的戰(zhàn)斗人員只有十萬余，

    再要面對那些嗜血的狼族，只怕全軍覆沒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田琳旁邊的尉遲陽心中一陣不滿，再力戰(zhàn)，不就是送死？不過他只能跟著顏

    將軍離開，到了幾十丈外，才說出來，「將軍，什么叫必要時？戰(zhàn)損過半就撤退，

    是太祖立的規(guī)矩，陛下老糊涂了嗎？」

    顏菸本想呵斥于他，不過看四下無人也就作罷。只是邊走并搖頭，「我也不

    知道，不過君命不可逆，你以后別再如此編排皇上了?！?/br>
    「顏老將軍還在的話，陛下說不定會聽他進(jìn)言……」意識到說的話不太合適，

    田琳連忙閉嘴。

    這時候，天邊傳來一聲聲滾雷——快下雨了。

    去年，二十萬大軍剩下的十七萬在匯合后，準(zhǔn)備故技重施，先用搦戰(zhàn)把上柎

    城中守軍引出，各個擊破后再進(jìn)一步占領(lǐng)城池。

    可那些虜人并不配合，任人罵遍他三十六輩祖宗也不出來，與往日一激就嗷

    嗷叫沖出來的情況截然相反。

    上柎城已是冗昌最北處，沒有管轄的農(nóng)區(qū)，一旦被包圍，城中的人只能吃余

    糧。

    于是大軍就在城外十里扎營，將出城路徑都堵住，實施起圈城計，隔十幾天

    就會有部隊從黨宕、熇影運來糧草。這樣拼消耗，虜人拼不過了也只有出城來—

    —或者投降，或者殊死一搏。

    虜人當(dāng)時人數(shù)不到十萬，騎馬出來的話，就算王師只在遠(yuǎn)處放箭射弩，消滅

    他們只需兩天時間。

    直到來年的五月，氣溫突然極速下降，諸軍將士未曾經(jīng)歷過這種寒冷，剛開

    始還能支撐，到得幾天后便紛紛因冷成疾，虜人仿佛是早有預(yù)料，在當(dāng)月十四日

    數(shù)千騎先行突襲，悄無聲息地殲滅大營外巡邏兵，然后對一處三萬人的營地開始

    的屠殺。

    幾千人馬對幾萬人的屠殺，說來有些聳人聽聞，北辰士兵因不適苦寒而戰(zhàn)斗

    力銳減，平均死亡十個人才能消滅一個狼族鐵騎。

    這幾千人只是來試探的，經(jīng)過一個時辰、斬殺一萬敵后就迅疾回城。

    后方中軍接到消息時，幾個主帥都還不敢相信，而四天后，四萬鐵騎自北而

    來，勢如破竹地把大營踏碎，一邊砍殺一邊前進(jìn)，北辰軍眼睜睜看著黨宕、瀏徐、

    熇影、允周四城得而復(fù)失，卻無可奈何。

    從允周城敗退時，顏鴻基帶領(lǐng)兩萬人殿后，于亂軍中被敵人擊斬，有幸存的

    士兵神色張皇地回憶，殺死顏將軍的是一個藍(lán)瞳少年，鎧甲、坐騎與一般虜兵無

    二，武器卻不是長矛或者騎槍直刀，而是一口五尺長劍，那真?zhèn)€是沾著身碎、挨

    著命沒。

    當(dāng)剩余兵力即將跌破十萬，唯恐軍生嘩變，諸將聯(lián)名上疏帝京，請求撤退，

    與沁族人議和，草原北方有雪獸威脅，北辰軍若據(jù)城死守，他們也要死傷至少三

    分之一的人馬才能收回所有城池。

    而今是六月二十七，十一萬大軍退守回蕯城的第三天，虜人在城北十幾里扎

    營，不知道，下一次進(jìn)攻是何時。

    想起父親的死，顏菸心中忍不住一痛，面上依然保持著鎮(zhèn)定，「報國兮埋骨

    沙場，身歿矣英魂萬古猶。顏將軍一定不會后悔為國捐軀的?！?/br>
    「將軍別這么說……多……不吉利啊?！刮具t陽走在三人中間，斷斷續(xù)續(xù)地

    說。

    顏菸輕輕嘆息，沒有再說什么。

    她經(jīng)常聽父親說沙場兇險，隨時可能喪命，然為將者，必與兵士一并浴血，

    否則就只是個紙上談兵的書呆子。

    去年，她帶兵趕去支援公孫煒桓，匯合后本來可以很快脫身，一支飛箭激射

    而來，將他射下馬來。

    傷的是要害，他將身上的將符交給顏菸，并催促她迅速離開……形勢緊迫，

    她只好撇下公孫煒桓，帶領(lǐng)剩余士兵回撤。到了大營，慕容臬倫和魏華棟看軍中

    無將不行，就讓顏菸接替了公孫煒桓的將軍位置。

    這種因禍得福著實沒辦法讓她高興。

    死于戰(zhàn)場，也許是軍人最好的歸宿?？墒?，這種犧牲真的對國家有益？真的

    是黎民百姓需要的？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那就不想那么多吧。

    這時，四騎銜尾噠噠而來，從三人身邊三丈飛馳而過。當(dāng)先那騎手身著將軍

    鎧，罩著兇獸面甲，看不清是何人，后面三人，也一個認(rèn)識的都無。

    「他們?nèi)サ姆较蚴潜鵂I，怎會如此狂奔？」看著迅速消失在眼中的四匹馬，

    顏菸疑惑地低語。

    田琳甩了一下沒戴盔鍪的黑發(fā)，「許是剛才軍機(jī)會議時間太長，他們餓得趕

    回去加餐了吧?！?/br>
    三個人又行走了半刻鐘，忽見劉聞亳打馬過來，看樣子是在追逐前面的四人。

    顏菸趕緊叫住他，「剛才向南飛奔的是哪位將軍？為何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劉聞亳現(xiàn)在屬于顏以安麾下，現(xiàn)在軍中只有四個將軍了，除了魏華棟稱得上

    老成持重，顏菸和顏以安、穆司齡都是年輕人。

    他對顏菸也是畢恭畢敬，剎住胯下黑馬，轉(zhuǎn)身回答，「那是穆司齡將軍，不

    滿陛下命令，聲稱要帶著手下四萬人撤退至憲翼河畔。」

    「什么？那顏以安將軍怎么說？」顏菸一陣擔(dān)心，要是穆司齡帶走那么多兵，

    這仗還怎么打？城還怎么守？

    劉聞亳回答：「顏以安將軍說隨他去，這城沒有姓穆的一樣守得住?！?/br>
    剛才那幾騎急匆匆的，可以猜出不會是魏將軍，可要是顏以安與穆司齡，這

    樣做的理由又是什么？所以她剛才沒有多想。

    此刻才知道，原來如此。

    和顏菸一樣，顏以安對穆司齡并沒有什么好印象，所以這話有一大半應(yīng)該是

    意氣用事。

    其實，從理性上，她也傾向于后撤然后議和。但是，感情上顏菸不相信殺死

    父親的人有那么厲害，她想親眼看看，如果可以，就把那個用劍的年輕虜人斬落

    馬下，用他的血祭奠亡父。

    「魏將軍思慮再三，還是覺得人多力量大，故特命我將穆將軍勸回來。」劉

    聞亳補(bǔ)充，他的神情堅毅決絕，和那天jian尸時的猥瑣判若兩人，看顏菸沒什么問

    題了，他也就繼續(xù)催馬南行。

    「還有三四刻鐘應(yīng)該就下雨了，我們得快一些回去。」尉遲陽看了看灰蒙蒙

    的天空。

    這幾天不僅冷得要死，天象也不見太陽蹤影。沒來由的，顏菸有一種不妙的

    預(yù)感。

    …………

    七月初一，虜兵派出兩萬人，次攻城，北辰軍弩、弓多因寒受損，能用

    的不足百分之一，只能用倒熱油、拋石頭之類的低級方法阻敵。

    兩個時辰后，虜人陣亡了十分之一，隨即收兵。

    七月初四，虜兵第二次攻城，人數(shù)四萬。顏以安指揮若定，將其擊退，可他

    高興不起來。

    顏菸就在他身后，看著退卻中的敵軍，想起方才差一點就讓一隊虜人從城墻

    一角攀登上來，她就冷汗直冒。

    蕯城南方三十多里便是莫易城，這里是二山相夾處，背面逼仄的地形讓虜人

    無法一哄而上，丟了這里，大軍就將無險可守。

    心里明白哥哥的煩惱，但她知道現(xiàn)在再多寬慰也毫無意義，只是默默地向城

    中行去。

    她走上城頭，裹緊身上的細(xì)絨披風(fēng)，將頸下露出的一小片肌膚徹底遮住——

    雖然這樣并不會讓身體暖多少。

    她坐在臺階上等待，雙手捂臉陷入了一種恍惚狀態(tài)，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然后一個光環(huán)從中出現(xiàn)，它通體散發(fā)出柔和的白光，并且有節(jié)奏地閃爍。

    緊接著，它開始自轉(zhuǎn)，先是慢，后是快，隨后以慢速自轉(zhuǎn)二十圈、快速自轉(zhuǎn)

    六十圈的規(guī)律穩(wěn)定下來。

    當(dāng)顏菸以為光環(huán)會永遠(yuǎn)轉(zhuǎn)動下去時，腦海中的空白瞬間變成了一片黑暗，常

    言道的漆黑，莫過于這種感覺。

    然后，她睜開眼睛，感覺到時間似乎只是過去了一念，又像是一垓年……

    「難道這幾天沒睡好，腦子出問題了嗎？」她嘀咕之時，耳邊聽得一陣鐵蹄

    踏地聲，起身一看，五匹駿馬從城外馳來，正是今天上午她派出的幾個親信。

    急不可耐地飛奔出城，她上前詢問剛剛下馬的尉遲陽，「穆……將軍還是不

    愿意返回來繼續(xù)戰(zhàn)斗？」

    尉遲陽已是氣喘吁吁，單膝下跪回答，「穆司齡將軍現(xiàn)在莫易城，他說也不

    想當(dāng)逃兵被圣上責(zé)難，只是也不能讓手下兵士送死……他還說——」

    穆司齡的自私自利，誰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說到底就是害怕像顏鴻基那

    般死于非命，還美其名曰為了士兵考慮。

    看尉遲陽頓了頓，她登時氣得俏臉泛紅，「他還說什么？」

    尉遲陽這才開口，「穆將軍說，有誠意的話，就請顏將軍您親自去?！?/br>
    「這樣……」顏菸低頭自語，然后用自信而堅定的眼神看向?qū)Ψ剑感￡枺?/br>
    去叫人把六月給我牽來?！?/br>
    六月是一匹駿馬，通體紅色，頭頂一抹白色，正是相馬學(xué)所謂的紅蓮綴雪，

    軍營中只有顏菸一人能將它馴服，因此乃是她的專屬坐騎。

    尉遲陽比她大了十歲有余，不過此刻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提出了建議，

    「將軍一個人恐有不便，我叫蔣蛋子他們陪同您去吧?！?/br>
    看顏菸沒有拒絕，就和后面等待的四人進(jìn)入城中。雖然他很想自己陪著她去，

    可來回疾馳身體根本吃不消。

    …………

    「呸……這紅薯誰烤的，都糊了。」看見遠(yuǎn)處的幾騎在馬蹄聲中越來越近，

    穆司齡并沒有在意。直到分辨出其中一匹棗色馬的身份，他才手中甘蔗一扔，趕

    忙從凳子上坐起，然后躥進(jìn)了營帳。

    不到一刻鐘，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幾個士兵就看清了來人，一共有十個，都是一身頗

    厚的緊身衣，只有軀干上穿著皮甲。為首的那個女子只是雙臂包裹著銀白色護(hù)鎧，

    不過這也讓人一眼就能得知她的軍階。

    一個士兵趕緊恭敬地上前，單膝跪地，「顏將軍遠(yuǎn)道而來，不知所為何者？」

    「你們穆將軍在哪里？」顏菸跳下馬來，看了看四周成片的營帳。

    「我們大人說這幾天頭疼，正在休養(yǎng)呢?！鼓鞘勘钢徒囊粋€軍帳。

    「是嗎！」

    顏菸心想對方怕是無病呻吟，索性不理這個士兵，掀開門簾，一直大踏步走

    到穆司齡床前。

    顏菸掀開被子，他側(cè)臥著抱緊腦袋的姿勢映入眼簾。

    「怎么？想殺人??？」穆司齡看著她滿目煞氣，只好揉揉額頭坐起，無奈地

    苦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你得為我這些手下著想啊，他們是我的兄弟……

    而且，你不覺得——商量就應(yīng)該有個好態(tài)度嗎？」

    穆司齡從床上起來，在不遠(yuǎn)處的木桌旁坐下，向顏菸揮了揮手，「坐下聊?！?/br>
    她不知道對方這是賣什么關(guān)子，不過還是在他對面落座，聲音清冷，「你要

    怎么才肯……」

    「其實，我是身上有一個部位……因為天氣酷寒而常感干癢，這幾天又有蔓

    延到頭部的趨勢，我認(rèn)識的人中，只有一個有辦法相助……」

    「說吧，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就是你啊。對于你而言，幫助我就是個舉手之勞……不，舉手都

    不需要。要是解決我的問題，穆某一定答應(yīng)你的任何要求——」

    顏菸還以為他要找什么世外高人或者已故者，頓時眉頭一松，「你哪里不舒

    服？我能怎么幫你？」

    「顏將軍不愧為巾幗英雄，果然爽快，雖然有些男女授受不親，不過我是不

    拘小節(jié)的人……」說著，穆司齡站起來，雙手一扯，就把自己的褲腰帶解開。

    「你！」顏菸猝不及防，沒想到對方這般下流，只見他的陽具直挺挺地露出

    來，從yinnang至包皮都是烏黑的，未勃起也有兩寸多長。

    「別激動嘛，我又不會強(qiáng)jian你……」他左手扶著yinjing，讓它左右晃動了幾下，

    「你看，它是不是很干燥，都快皴裂了?！?/br>
    「你待怎樣？」她閉上眼睛，心里卻對那個丑陋的生殖器揮之不去，咬牙切

    齒地問。

    「有大夫給我開了個良藥，要用女子的熱唾液包裹患處持續(xù)一刻鐘以上——

    作為藥引，女子必須是極美麗體內(nèi)陰柔氣足夠的?！顾哪抗怆S著話語，一直在

    她的唇邊游移。

    看得出穆司齡眼中的欲望，顏菸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是，想到能給

    哥哥分憂，咬咬牙，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而且，對方的話雖然荒唐，可如果拒絕，不就是承認(rèn)自己沒有附近別的女性

    美？雖然她不喜歡化妝打扮，終究還是在意這些的。

    穆司齡察顏觀色，發(fā)現(xiàn)她的右手緊緊按著腰間佩刀，心里也突突直跳，以她

    的刀法，只要動手，自己的下場就一個死字。

    不過……顏菸一直沒有翻臉，他若是不觸碰底線，就沒有大問題。他故作不

    好意思，「看來顏將軍已經(jīng)明白我的意思了……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跪下?！?/br>
    「你！」她并不認(rèn)為下跪是什么丟人的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照做，隨著那

    雙修長的美腿接觸到地面，她身上的鎧甲也發(fā)出一陣碰撞聲。

    穆司齡故意晃蕩著已有勃起征兆的jiba，緩慢地走到她面前。

    雖然閉著眼，但通過氣味可以感覺到，那個惡心的東西就在離鼻尖不到一寸

    處……散發(fā)著一股令人生厭的腥味。

    「嘿嘿，用你的手握住它，然后把它弄硬……」

    顏菸左手一動……

    穆司齡又突然補(bǔ)充，「用右手！」

    感覺被戲弄，她臉頰不由得一紅，卻未有猶豫，放開握著刀柄的五指，

    伸到他胯下，為了準(zhǔn)確，她不得不睜開眼……

    除了那次偷窺兄嫂交媾，這次，是她第二次把男人的jiba看得真真切切，它

    不長，像一條赤頭烏身的大蚯蚓。

    「它……怎么才……會硬？」

    「怎么，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不知道這個？」看顏菸五指將一根yinjing握

    持在指間、滿臉懵懂的樣子，想起這只手以往或是持槍、或是揮刀擊殺了無數(shù)敵

    人，穆司齡頓時有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快感。

    他甚至想現(xiàn)在就把她按倒，解開礙事的緊身鎧甲，把這個小娘皮日個欲生欲

    死……不過他知道，那是癡心妄想，現(xiàn)在的計劃能進(jìn)行順利，就謝天謝地了。

    她的手光滑細(xì)膩得仿佛白玉雕成。

    因為軍中男女士兵都有練習(xí)武學(xué)增進(jìn)戰(zhàn)斗力，像顏菸一些修為精進(jìn)的，手上

    并不會有使用武器留下的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