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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洗碗,門鈴就在這時響了起來,安音璇有不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開門看見的是梁緒。安鋆連手都沒擦就出來了,一臉陰沉地瞪梁緒。梁緒經(jīng)過這幾天,已然習(xí)慣了這種眼神,一個小屁孩能翻出什么浪花,他很無所謂。安音璇并沒有把梁緒讓進來的意思,從旁邊拿了外套披上,對安鋆道:“我們出去說,一會兒就回來?!?/br>安鋆把手上的水在圍裙上擦干,說道:“等你回來一起看MusicWeekend。”這檔音樂節(jié)目是晚上十點開播,弟弟的意思很顯然是讓他十點前要回家,安音璇點頭道:“知道了,放心吧?!?/br>梁緒“嘖”了一聲,就被推出了屋,安音璇反手關(guān)上門,他真是怕這兩人再起沖突,大過節(jié)的別再鬧去局子里。到了樓下,他蔫蔫地抓著梁緒袖子小聲說道:“馬路對面有酒店?!?/br>梁緒不爽,聲音都大了一些:“我沒有這么快!”他這才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將近九點了。梁緒走在前面,拉開車門,車燈閃爍了兩下,照亮了漆黑的老舊小區(qū),在一片破舊民宅里,這輛紅色小跑顯得如此格格不入。梁少一屁股坐在駕駛位上,他正要繞去副駕那邊,就被喊住了。“過來坐這?!绷壕w拍拍自己大腿。遲疑片刻,安音璇還是伸腿跨坐在了梁緒身上。本來跑車頂篷就低矮,關(guān)上門就更加狹窄,梁緒沒有按引擎,調(diào)低了座椅,車里的氣氛燈也漸漸暗了下來。見他趴在自己身上不說話,梁緒又于心不忍,大手撫上他的后頸,將他緊緊攬在了懷里,用下巴蹭著他的耳朵,聞見剛沐浴過的淡淡清香,嘆氣道:“音璇,我找你不只為了那點兒事,我就是想看看你?!?/br>“昨天不是才看過?!卑惨翳怨缘胤鲋壕w的肩膀。“你還提昨天!”梁緒想起周寒那糟心事就來氣,但還是及時壓抑了心里的火,有點撒嬌的語氣道:“你還提……唉算了。我昨天還吃過飯呢,今天不也得重新吃么,想見你需要選黃道吉日啊?!?/br>“再說了,今天元旦,也算黃道吉日了吧?!绷壕w見他不語,又呢喃著問:“今天沒去于哥那?”安音璇一手抵在梁緒胸口,強勁有力的心跳從掌心傳來,說道:“不用去,今晚開始連續(xù)三天是鋼管舞,我4號才去?!?/br>梁緒眼睛一亮,“那明天我?guī)愠鋈ネ婧貌缓茫俊?/br>他問道:“去哪?”說起燕城的吃喝玩樂,梁少是手到擒來,只是沒想到安音璇答應(yīng)得那么痛快,有些受寵若驚,抱著他的肩膀讓他抬頭看自己,說道:“去泡溫泉嗎?明天去后天回,不,你想現(xiàn)在走也行?!?/br>安音璇本想明天陪他,誰知道他獅子大開口,要把休日全占了,便道:“可是我后天一早約了一個聲樂老師,幫我選歌?!?/br>“聲樂老師?”梁緒問:“你哪里找的?”安音璇如實答道:“我跟昨天樂隊里的大哥說了要去參加選秀,他給我介紹的?!?/br>“那胖子能介紹什么好人,不知道是從哪出來的野雞老師?!绷壕w不忿道:“你別聽他的,白花錢還給你帶歪了。”安音璇解釋道:“不是吉他手,是鼓手,而且介紹的是音樂學(xué)院的老師?!?/br>聽見“音樂學(xué)院”幾個字梁緒就更不屑了,冷哼一聲:“你把那野雞老師推了吧,我?guī)阋娙魳穼W(xué)院最有名望的老師。”看安音璇懵懵懂懂的樣子,梁緒又道:“沈美茗你聽過沒有?!?/br>安音璇一下坐直,后腦磕在了頂篷上,幸虧是軟篷,梁緒趕忙順了順?biāo)念^發(fā),帶著壞笑看他,因為梁緒從他眼神中讀出了信息:何止是聽過,簡直是向往。沈美茗,女高音,音樂學(xué)院博導(dǎo),業(yè)界非常著名的聲樂教育家,學(xué)生遍布整個華語樂壇。她本身音域很廣,但高音極有震撼力,如今四十多歲的她已經(jīng)不在舞臺上獻聲,而是把自己對音樂的執(zhí)著通過帶學(xué)生的方式傳承了下來。莫說是慕名而來想找她學(xué)習(xí)的人,就算是綜藝節(jié)目花重金請她當(dāng)導(dǎo)師她都不去,只在大學(xué)里做講師,可以說是很有性格的人了。他睜大眼睛問道:“你怎么連沈教授都認識?”“認識?”梁緒嘴角一揚,道:“她是我媽!”安音璇徹底無語了。梁緒假模假式地問:“我之前沒提過嗎?”他搖頭。“哦,那我現(xiàn)在說了,你安心把那個老師推了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去我家見你的沈教授。”梁緒掐著他下巴落上一吻,沒想到的是,安音璇膝蓋一頂調(diào)節(jié)按鈕,椅背緩緩放平,梁緒被推著躺了下來。他趴在梁緒身上,雙手揪著對方衣領(lǐng)動情地吻上去,因為著急下樓,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層家居褲,明顯感覺梁緒硌著他的大腿根。“誒誒,寶貝兒等會兒?!绷壕w呼吸粗重,把一路吻到他喉結(jié)的安音璇強行扶起來,從兜里掏出手機晃了晃,笑著喘息道:“都九點半了,哪來得及……”話沒說完手機就被安音璇抓住,隨后扔向副駕,“咣啷”一聲,大概是掉進了座位縫隙里。梁緒情緒上來了,他愛極了安音璇這副樣子,平時清冷孤傲,只有在這時才**滿滿。安音璇替他解下腰帶,從旁邊儲物箱里翻出一沓套,梁緒有點尷尬,想著安音璇要是問起來如何打馬虎眼。但他什么都沒問,面色如初,泛著紅暈帶著水光,繼續(xù)取悅自己。梁緒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他以前交過那么多任男女朋友和炮友,除了跟蹤他找到他公寓鬧的,還從沒有過主動帶回家、甚至介紹給他媽認識的。今天不知道怎么腦袋一熱,就說帶安音璇去見沈美茗,說完也不后悔。其實跟安音璇認識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得手一禮拜,圣誕前夜是他們第一次。要放在以前,他都已經(jīng)膩了換人了,但安音璇就像迷幻藥,讓他越來越上癮,欲罷不能,想盡方法要把人留在身邊。梁緒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是沒有安全感,安音璇不愛他,甚至喜不喜歡他都不確定,好像這單薄的身體里只能裝下兩件事,唱歌和安鋆。但梁緒很欣慰,自己比周寒覺悟得早。車雖然沒有打著火,但局促的空間里冒著熱氣,在玻璃上形成了一層呵氣,看著在自己身上律動起伏的安音璇,梁緒抹去他鬢角的汗水,又用拇指蹭著那微微上揚的眼尾,還有那一動情就會略微張開的淡色的唇,那里發(fā)出充滿誘惑的喘息,是他最愛的音色。這才是安音璇想要的,周寒光有錢有什么用,懂得他的只有我,梁緒的優(yōu)越感最終沉溺在了洶涌的**里,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天安音璇先給鼓手大哥打電話致歉,又轉(zhuǎn)了一半學(xué)費過去,畢竟占用了人家時間最后還不去,一點補償都沒有這說不過去。鼓手大哥推阻了片刻,最終收下了,又夸小安人帥會辦事。他不確定鼓手會給那個老師多少錢,或者給不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