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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虧錢的可是自己。圈里昭告天下的戀情多半是觸及利益的,而背后的真實情況永遠都藏在冰面之下,絕不會暴露一丁點蛛絲馬跡。所以肖權(quán)這話就很有暗示性了,他是故意說給安靜了許久的周寒聽的。見周寒沒有理會,肖權(quán)舉起酒杯道:“我敬小周總一杯,小周總一直少言寡語,是我招待不周?!?/br>周寒卻擋下了酒杯,說道:“肖先生,我對酒真是一般般,不如你陪我出去來根煙?”“小周總半天不說話,原來是煙癮犯了,想找人陪著來一顆啊?!毙?quán)一拍大腿,“楚總、秦總要一起去嗎?”兩人都擺擺手,他叫來服務(wù)生吩咐道:“給拿倆毯子?!?/br>“去去就回。”周寒點頭,然后披著毯子跟肖權(quán)繞過吧臺,走去了屋頂?shù)拇舐杜_。白雁嵐跟陸悅揚的談話老是進行不下去,因為總有人過來找陸悅揚合影,沒說一兩句就被人打斷了,實在沒辦法愉快地玩耍,他有些沮喪。沮喪的原因還有他切身體會到了陸悅揚的三百六十度大光環(huán)。這個人太耀眼了,即使不說不笑,光是存在于這里就能成為眾人的焦點。這位大明星離自己這么近,卻又那么遠,初入娛樂圈的他要追趕陸悅揚的腳步實在是太難了。就像是這個城市最高的那棟建筑,即使從五環(huán)路也能望見它高聳入云的英姿,但想走近它卻要花費很長很長的時間。他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希望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希望自己有等同的地位,能與陸悅揚并肩而行。而現(xiàn)在的自己,差太遠了,像是沒有蛻變的丑小鴨,暗淡無光。而另一邊,走了兩個人,梁緒便被楚千云拉著喝酒,根本脫不開身。秦映川走過來湊在陸悅揚耳邊說了幾句話,只見他點了點頭跟白雁嵐遺憾地說道:“趁楚總和權(quán)哥忙著,我先撤了,你要一起回去嗎?”白雁嵐看了眼外面跟肖權(quán)正在聊著什么的周寒,隨后搖頭道:“不了,我在這等我哥一起跨了年再回去?!?/br>陸悅揚笑了笑說道:“明天剪彩完畢我就回去了,有空可以聯(lián)系我?!?/br>他答應(yīng)了,但其實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陸悅揚的,只想著年后在公司要是能偶遇就滿足了。陸悅揚走后,他只能百無聊賴地看春晚,而此外懷著同樣心情的恐怕就是在旁邊卡座的安音璇和安鋆了。“哥,還不如回房間里看,這里真的太吵了。”安鋆抱怨道。安音璇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等一下跟梁緒說一聲就走?!?/br>“你看他被那老頭摟著喝酒,哪還顧得上你,一起走吧。”安鋆皺眉看著稍遠處的楚千云和梁緒,這倆人最好在這喝得不省人事才好。安音璇心道星云的楚總要是知道有高中生叫他老頭,估計鼻子都能氣歪。其實他不是不想去那邊認識一下這些傳媒界大佬,但去了有什么用呢,又不是看你順眼就能讓你簽約出道的。他有些羨慕白雁嵐,憑自己的家世背景就能輕易地跟這些人坐在一起交流,白雁嵐是上帝偏寵的人。但他有個優(yōu)點,從不會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關(guān)系上。今天這個場合,他長了見識,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之后還是要腳踏實地地該干嘛干嘛,別人的光鮮與自己毫無干系。“好了,你都打哈欠了,趕緊回去吧,馬上跨年了,這里肯定要倒數(shù),我怕你嫌吵?!卑惨翳瘎竦艿堋?/br>安鋆畢竟是個十點半準時睡覺、六點半準時起床的三好學(xué)生,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要放在平時,他早就跟周公摟成一團了,今天絕對超水平發(fā)揮,堅持到了這么晚還沒睡。在他的堅持下,安鋆揉揉眼睛套上羽絨服回去了,臨走還不忘囑咐他哥早些回去,最好能一起跨年。安音璇坐了一會兒,有一兩個喝醉的女人看他落單,就來搭訕,被他委婉地拒絕了。梁緒沒有來解圍,因為他已經(jīng)被楚千云纏住了,秦映川倒是樂得自在,總算有人替代了自己的位置。自從華映和星云達成戰(zhàn)略性合作之后,秦映川沒少被楚千云拉著應(yīng)酬,梁緒在此時此刻解救了他,他心里暗下決心,以后這個小梁有什么困難,只要不是上天入地的,能幫就幫一把,小梁是個好青年。秦映川剛剛讓陸悅揚先回去,畢竟他一個當家流量老是在這陪著不合適,還有那么多人求合影什么,搞得像動物園里的大熊貓。原本就是跟楚千云商量好了,剪彩儀式上請來壯門面的,大晚上場子里醉鬼多,又都是總裁老板的脾氣大,萬一出點什么狀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別讓陸悅揚在這耗著了。所以當看見白雁嵐一個人坐在那看春晚喝悶酒的時候,秦映川坐在了他的身邊。“雁嵐,什么時候簽星云?”秦映川問道。白雁嵐禮貌地跟他打了招呼,回道:“過了節(jié)吧?!?/br>“也是肖權(quán)帶你?”秦映川問道。白雁嵐點點頭。秦映川給他倒了一杯香檳,忽然問道:“有沒有想過唱歌演戲都發(fā)展?像悅揚那樣的?!?/br>“可是我沒學(xué)過表演?!彼惶靼浊乜偟奶嶙h。秦映川則繼續(xù)道:“悅揚也沒學(xué)過表演,還不是演了那么多戲,而且他也沒學(xué)過聲樂,唱歌也不難聽?!?/br>他心想,陸悅揚還就真是不難聽的程度,但絕談不上好聽。雖然男神還是男神,但要理智客觀地評價,陸悅揚演技也就那么回事,歌就更不要說了,live只敢假唱,不然音準就像暴風(fēng)雨中的飛機,高低起伏。所以說,陸悅揚這么紅多半是靠他這張臉,還有l(wèi)oveandpeace的人設(shè)。他想了半天措辭:“悅揚哥比較有悟性?!?/br>真是個不拆臺的好孩子,秦映川嘴角上揚,說道:“你外形這么好,只唱歌實在是可惜了。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唱片市場的冰霜期,連歌唱節(jié)目選秀出來的人,都當了演員,幾年一過,一提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原來是歌手?!?/br>是的,這是歌壇糟糕的現(xiàn)狀,歌手本來就飽和,何況唱片市場一年不如一年,以前一張CD賣兩百多,現(xiàn)在數(shù)字音頻,一首歌兩塊,版權(quán)都被兩三家播放器app買斷,利潤并不高。所以形象好的歌手都憑借自己的知名度“跳槽”去做了演員。白雁嵐的情況不同,他不缺錢,他是有音樂夢想的人,所以這種歌手跳演員的行為他是很不齒的。秦映川看出了他的顧慮,初出茅廬的小朋友,還不懂行里的游戲規(guī)則,以后了解了再說不遲,于是擺擺手道:“別介意,我就是職業(yè)病犯了,看見形象好有潛力的,總想招攬過來?!?/br>周寒和肖權(quán)總算是回來了,兩人帶著戶外的寒氣。肖權(quán)被凍得臉色微白,少言寡語的。“肖總在外面被小周總征服了?”秦映川說道。肖權(quán)打哈哈道:“哪有哪有,我被凍得嘴巴都張不開了?!?/br>白雁嵐總覺得肖權(quán)跟之前有些不一樣,時不時往旁邊卡座看,那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