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1
書迷正在閱讀:影子騎士、他的女裝傾倒眾生(快穿)、你是我的相思豆、對我開嘲諷的人都會被穿越、論假死的后遺癥、當(dāng)網(wǎng)配之因人而異、總裁他總撩我、重生之無望救贖、老婆是只果子精、傷心麗
星光說道:“包場就可以了!”“老板會同意嗎?”楊憂容眉飛色舞道:“我用陳郡山的名義,一定行!”陸悅揚晚上去老陸家吃完飯,一回家便發(fā)現(xiàn)他穿戴整齊要出門,問道:“都到睡覺點兒了,你要出去?”白雁嵐穿了一身黑,還帶了個黑色棒球帽和墨鏡,說道:“是啊,跟你未婚妻約會去?!?/br>“……”陸悅揚一臉無奈道:“楊憂容?你們倆什么時候那么熟的?”他神秘道:“你猜?!?/br>陸悅揚干脆鞋也沒換,衣服也沒脫,說道:“我跟你一起去。”“你不尷尬嗎?未婚妻和野媳婦一起泡吧?!?/br>“你怎么是野媳婦了?”陸悅揚對這兩個稱呼都很有吐槽的欲望。他故意道:“肖權(quán)說了,咱倆那張紙在國內(nèi)不予承認。”陸悅揚從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給他套上,說道:“三十多了,就別凹造型了,多穿點,外面冷?!?/br>黑色保姆車一拐進屯里路便堵得走不動路了,陸悅揚問道:“你不會要去蹦迪吧?”“去荷花池,你知道后門怎么進去嗎?前門太多人了。”不遠處荷花池門口已是人山人海,比往常聚集了更多人,有伙計在門口說明今天不營業(yè)的通知。有些人找了別家,有些人還抱有希望不肯走,堵塞了半條路。陸悅揚給他戴好口罩,說道:“知道,跟我走?!?/br>車門一開,拉著他三步并作兩步就鉆進了小胡同里。主路上人流量大,一到了小路,只一街之隔就安靜了許多。老式路燈泛著微弱的黃光,旁邊緊湊地停著幾輛小型汽車。燕城幾乎看不見什么小平房了,但市中心的老城區(qū)還留有一些,很多臨街的酒吧餐廳都是老房子改造的。陸悅揚牽著他的手穿過一條條小胡同,他覺得每條街都一樣,可陸悅揚依然能分得清清楚楚。這并不意外,因為安音璇家以前就住在這里。走了幾條小街,兩人站在一扇小小的鐵門面前,陸悅揚說道:“給楊憂容打電話吧,讓她到后門來接我們。”“你沒有她電話嗎?”陸悅揚撇撇嘴道:“早刪了?!?/br>掛了電話沒一分鐘,里面就有了響動,陸悅揚拉著他向后退了一步,鐵門便打開了,一個黝黑結(jié)實的中年男人探出了頭,說道:“跟我進來?!?/br>白雁嵐問道:“您是?”“我是荷花池老板,叫我于哥就行。”于哥明星見多了,有名沒名,牌大牌小對于他都無所謂,來者便是客,態(tài)度不卑不亢很有個性。途經(jīng)后廚再由吧臺穿過,就看見楊憂容喝著一杯莫吉托在跟樂隊聊天。“雁嵐!”楊憂容招呼道:“這里!”酒吧里除了他們?nèi)齻€客人,再有駐唱樂隊和伙計,就沒別人了。白雁嵐走了過去,說道:“前門太多人,繞了一圈耽誤些時間。”楊憂容擺擺手道沒事,看見了他身后的陸悅揚,也勉為其難地打了個招呼。陸悅揚識趣地去吧臺跟調(diào)酒師交流如何調(diào)酒了。楊憂容介紹道:“這是樂隊,我先唱一首試試設(shè)備,你還沒聽過我唱現(xiàn)場吧?”“SummerTour的彩排聽過幾次?!卑籽銔谷鐚嵉?。楊憂容“嗐”了一聲,說道:“那些歌哪能說明我的水平呢,又跳又唱的,氣息都不穩(wěn)了。”這時伙計端了一杯常溫的檸檬水遞給他,遠處陸悅揚對他招招手。楊憂容見狀說道:“反正我們是私人聚會,喝一點點帶酒精的飲料,唱起來更帶勁兒?!?/br>白雁嵐捂著嘴笑了笑。楊憂容上臺,跟樂隊點了下頭,前奏響起,這首歌是一位A國的鐵肺DIVA唱的,與楊憂容甜美的曲風(fēng)大相徑庭。只見她慢慢閉上眼睛,渾厚有力的音色響起,震蕩著鼓膜,鼻音也用得恰到好處,沒有炫技未經(jīng)修飾,純粹而干凈。樂手都沒有降key,到了高潮部分,楊憂容唱得青筋凸起,聲音從腹腔向上噴薄而出,給人以震撼的效果。一曲完畢,白雁嵐使勁鼓起了掌,很不一樣的感覺。與銀幕上那個衣著華麗、臺風(fēng)復(fù)雜的楊憂容判若兩人。她深呼一口氣,說道;“總算是在這里唱到了想唱的歌?!?/br>她是選秀歌手出身,即使名次是星云安排的,但也曾經(jīng)真實地在節(jié)目上穿著白T仔褲征服了一眾評委。之后的路卻并不順利,在FUN的打壓下角色被搶,歌也沒的唱,就這樣低迷地過了好幾年,直到FUN涼了,她與陸悅揚宣布訂婚,事業(yè)巔峰也隨之而來,這也許就是氣運到了。白雁嵐走上小舞臺之前,拿起楊憂容的那半杯莫吉托干了下去,說道:“該我了?!?/br>他跟樂隊商量好之后,站在中間醞釀了一下感情,朝鼓手點點頭,音樂響起,正是那首他唱了許久都不滿意的。他拿起話筒,看著舞臺下面的卡座,幻想著那里有許多來泡吧的客人,有情侶,有朋友,有同事,甚至有仇人,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這里,喝酒聊天聽歌。環(huán)境比現(xiàn)在更加嘈雜,燈光也更加昏暗,即使他用盡全力傾情演唱,也許今夜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而認真在聽他歌的人,他一眼就能知道。這是段殤和安音璇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三米的半圓舞臺在角落里,不甚完美的音響設(shè)備時不時會出現(xiàn)一絲雜音,有人在這里爛醉如泥,有人在這里吵架斗毆。白雁嵐從小生活優(yōu)渥,鋼琴原本就是上流社會欣賞的樂器,這些市井文化離他遙遠又陌生。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而段殤在這里唱了八年,安音璇在這里唱了四年,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兩個不曾謀面的人為何產(chǎn)生了極大的共鳴。段殤的每一首歌都不僅僅是歌曲,而是靈魂沖破禁錮的聲音,是站在山腳下仰望著頂峰的吶喊,是每一個混亂的夜晚對更大舞臺的渴望。白雁嵐悟出了這首歌的關(guān)鍵,與此同時,在吧臺聊天的陸悅揚看到了一張釘在墻上的老照片。那是一張生日照,酒吧老板于哥摟著一個身材瘦弱、年齡很小卻掩飾不住魅氣的男孩,微微上揚的眼角尤其引人注意。吧臺上各式各樣的烈酒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在暗光之下變得五彩斑斕,陸悅揚沉聲問酒保:“失身酒,你會調(diào)嗎?”第三卷-32章“您說什么酒?”音樂聲音很大,調(diào)酒師沒有聽清。陸悅揚湊上前去,問道:“有沒有一種調(diào)酒,大部分人喝一杯就倒了?”“您說的是FL雞尾酒?”調(diào)酒師想了想說道:“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讓我調(diào)過這種酒了,太烈,容易斷片兒?!?/br>“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