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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股東質疑道:“白雁嵐先生,雖然你是星云的骨干,但我不記得你也是股東之一,有資格來參會嗎?肖總不必拉攏藝人來站街吧,雖然他們經(jīng)常站?!?/br>幾個人不屑地笑了起來,白雁嵐無視了惡言惡語,往桌子上拍了一張紙,說道:“誰說我不是股東,我昨天剛買了一股星云的股票,來參會不是很正常嗎?”他就知道今天拿他說事兒,陸悅揚就給他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來惡心人,看著元老股東那抽搐的嘴角,效果也確實不錯。這邊有人接茬兒問道:“那楚千云先生算是股東還是家屬?有資格參會嗎?”楚千云一個眼神遞給了寒晟資本的代表,代表說道:“楚先生是我們此次提名舉薦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故此邀請參加會議?!?/br>這話很明顯了,寒晟資本成為了楚千云的支持者,那么再加上前妻的股份,楚千云則會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踢掉肖權,下面很多人開始竊竊私語。白雁嵐問負責人:“你能對今天說的每一個字負責嗎?周寒知道嗎?”“這當然是寒晟資本內部通過了的結果,我只是代表周寒先生來宣布而已,討論我司事務與今日的股東大會沒有任何必然聯(lián)系?!贝硪彩怯袀涠鴣怼?/br>再這么下去結果顯而易見,可肖權卻從容淡定,說道:“我們還是先看一下今年星云的業(yè)績,以及紅利分配?!?/br>董秘在投影上陸續(xù)放出幾張ppt,肖權說道:“今年我們的市場份額還是穩(wěn)定在18%,而在我們前面的,都是影視制作公司,如果只看音樂行業(yè),我們幾乎是壟斷的。”下面有人喊道:“壟斷有什么用?股價跌成這樣,你還有臉說什么份額?!要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帶壞了公司風氣,能有陳郡山這樣的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嗎!”陳郡山心道,我替你們賺錢的時候怎么沒那么多屁話。他瞇起眼睛看那名地中海的老股東,好像之前就是這個人要潛規(guī)則Amber,被拒絕了。老股東見陳郡山眼神不對,捂著胸口道:“你干嘛?!你可別亂來!我行得正坐得端,寧死不從!”陳郡山摸了摸后腦勺那塊被剃禿之后重新長出來的毛茬兒,覺得這廝怎么有點兒興奮。他歪頭發(fā)現(xiàn)老股東坐的椅子是暗紅色的,整個會議室只有這一把椅子顏色不同。他想起來了,好久好久以前,他跟Amber就在這個地方、這張椅子上高興過,這么一想,臉上就不自覺地產(chǎn)生了一點笑意。老股東被笑得渾身發(fā)麻,險些翻了白眼,肖權無視他繼續(xù)闡述道:“在整個行業(yè)環(huán)境都進入冰霜期的時候,今年的大項目盈利均比去年同期增長了32%,陳郡山老師功不可沒?!?/br>肖權對于星云是不可缺少的存在,這一點不用看就知道,只是他的作風霸道,不是他這派的人自然就有意見。楚千云不同,他是能讓人看得見眼前的蠅頭小利,卻缺乏長遠的眼光。話說回來,如果楚千云會看人,會琢磨事兒,幾年前也就不會被自己一手帶出來的肖權和一心想拉攏的周寒合力送進監(jiān)獄了。老股東們起哄道:“就憑你一面之詞,無法否認股價跳水的事實,我們也有權利因此質疑你的管理能力,還不如現(xiàn)在投票,征求大家的意見,這樣也公平?!?/br>“投票沒問題,但我說的可不是一面之詞,而是我們今年的財報,你搞清楚這一點?!毙嘤喙饪吹绞謾C在震,拿了起來,點了幾下又扣在了桌面上,說道:“投票是股東們的正常權益,我們可以開始了?!?/br>坐在旁邊一直未發(fā)表意見的楚千云前妻姜女士默默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迅速下拉。是肖權剛剛發(fā)給她的幾張偷拍照片,楚千云陪著那情人和私生女有說有笑地在奢侈品店逛街。那孩子的臉像極了楚千云,比自己兒子要像太多,神態(tài)、動作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她抬起頭,看著胸有成竹的前夫坐在旁邊,眼神再也掩飾不住狠戾。董秘宣布開始,輪到她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地投了肖權一票,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楚千云瞪大眼睛小聲問道:“你在鬧什么?”“前天下午你在哪?”姜夫人顫抖著說道:“你怎么不去死?!?/br>這樣兩人又回到了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股東們依次舉手投票,眼看肖權就要反敗為勝。下午三點,周寒來到了宸宸在讀的幼兒園,門口擺了鮮花和氣球,泡泡機在不斷制造出泡泡來調節(jié)氣氛,還有老師裝扮成卡通形象在迎接家長。孩子們都在二層的教室等著,家長們帶著零食水果陸續(xù)入場,這是放假前最后一次狂歡。突然“啪”地一聲響,大家都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原來是一個小班的寶寶把氣球捏炸了,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還哭了起來,老師馬上跑過去安慰。周寒走在樓梯上,心里有種不踏實的感覺,他越過了家長的隊伍,一步兩個臺階向上飛奔,跑到了宸宸的教室,看見孩子們都穿上了cospy的裙子和衣服,圍坐成一個圓圈等候父母的到來。沒有!宸宸今天cos的是美國隊長,很好找,可放眼望去,十幾個小孩都不是。“宸宸爸爸嗎?”老師走了過來,說道:“您是不是忘了,剛剛宸宸爺爺已經(jīng)把他接走了,說家里有事就不參加舞會了,我們還挺可惜的?!?/br>“宸宸爺爺?”老師說道:“是啊,雖然從沒來過,但一看就是您父親,而且拿了接送孩子的證件卡,您是不知情嗎?要不打個電話問問?”周寒倒抽一口氣:“宸宸沒有反抗,就跟著走了?”“那會兒孩子們都在睡午覺,我把宸宸叫起來,他迷迷瞪瞪的,您父親跟他說了幾句話,我也沒聽清,就跟著走了?!崩蠋熉犨@意思也緊張了起來:“那、那是您父親吧?”“是,謝謝?!敝芎艹隽擞變簣@。星云的股東大會還在繼續(xù)投票,輪到了安音璇,他的股份其實也就占比三點多,但該投的都已經(jīng)投完了,兩邊幾乎不相上下,他這一票就有著決定性的作用了。眾人都以為肖權已是勢在必得,因為安音璇會站在哪邊簡直毫無懸念。但只有肖權不帶什么情緒地注視著安音璇,這不是寒晟資本和星云之間的問題,而是在他和周寒之間,安音璇會放棄誰的問題。正當安音璇要說出肖權的名字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震了起來,他收到了一條彩信,照片上是美國隊長的小盾牌。他愣了片刻,瞳孔逐漸縮小,還記得早上周寒說宸宸是穿著美國隊長的衣服去了學校,只有一個可能:宸宸被綁架了!對面寒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