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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投給了楚千云,也就是把寶押在了一個不熟識的人身上,到底是為何?陳郡山一聽也覺得此事有蹊蹺,一拍大腿說道:“你跟我在這猜也猜不出什么,我打電話問問他不得了。”“誒……”白雁嵐沒想到陳郡山那么直接,想攔沒攔住,就讓他撥了出去。可一連打了好幾個,都不在服務(wù)區(qū)。這下事情更加讓人看不明白了。陳郡山看著手機(jī),跟白雁嵐說道:“要不你給周寒打一個問問?”白雁嵐只能照做,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周寒也不在服務(wù)區(qū)!安音璇打不通不算什么新鮮事,但連周寒都打不通就很奇怪了,這可是從沒發(fā)生過的狀況。“怎么辦?”陳郡山慌了,說道:“這倆人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等一下,要是倆人都聯(lián)系不上,那他兒子呢?”白雁嵐看了眼時間,說道:“我讓悅揚(yáng)陪我去他家看看。安音璇走的時候行色匆忙,我覺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br>陳郡山贊同道:“我等你消息,如果三人都失蹤了,我就打給他弟弟,他可能會有主意?!?/br>白雁嵐跟陸悅揚(yáng)約好了在安音璇的公寓見面,帶孩子的阿姨是認(rèn)識白雁嵐的,便讓兩人進(jìn)了家門。“今天是周總?cè)ソ拥暮⒆?,說好了回來吃飯,到現(xiàn)在還沒見人影?!卑⒁套龊昧巳艘粶旁谧雷由希呀?jīng)都涼了。兩人觀察家里各處,基本上都是孩子的書和玩具,并沒什么異樣,白雁嵐問道:“這兩人有沒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阿姨突然想起來,說道:“對了,昨天晚上宸宸睡了之后,兩人就相繼出去了,一宿都沒回來,早上聽周總說,睡在隔壁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那我們到隔壁去看看,您知道密碼鎖嗎?”白雁嵐問道。阿姨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他們?nèi)チ藢﹂T周寒租的那套公寓,開門之后站在樓道里,說道:“我在這等你們?!?/br>兩人走進(jìn)了屋,這間房子格局跟安音璇那套一模一樣,只是整體色調(diào)偏冷。白雁嵐走向廚房,看見水池里有兩個還沒來得及刷的盤子。陸悅揚(yáng)則走到了臥室,床上很亂,被子還沒疊。他走過去掀起一角,猝不及防地看見了床單上已經(jīng)干涸的痕跡,是什么顯而易見。這才注意到床邊零散地攤了兩件被扯破的衣服,看大小就知道是安音璇的。他倒抽一口氣,對著床的那面墻上掛著電視,漆黑的屏幕映出了大床的全貌。他透過反光的角度,想象出了兩個人纏綿的畫面。安音璇會是什么姿勢呢?他偏愛騎在上面,每個起伏都讓人舒服極了,動情時上揚(yáng)的眼尾會微微泛紅,忍不住地抖動,傾瀉出呻-吟聲。周寒會對他溫柔嗎?會不會弄疼他?陸悅揚(yáng)自嘲道,這又關(guān)自己什么事兒呢。“你在這里發(fā)現(xiàn)……”白雁嵐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屋子里的情況,瞬間猜測出了發(fā)生過什么,干巴巴地說道:“看來他倆挺和諧。”其實(shí)他想說量夠多的,也不知道搞了多少次。陸悅揚(yáng)看了一眼地上和垃圾桶里,不由自主地緊緊攥住了拳頭,說道:“周寒這混蛋竟然不帶套?!?/br>“人家是情侶,這很正常。”白雁嵐說道。“他們倆又不像咱們領(lǐng)了證,是合法關(guān)系,憑什么不帶套?!标憪倱P(yáng)說別人頭頭是道,他自己當(dāng)年也不愛戴。白雁嵐蹙眉道:“咱倆領(lǐng)了證也沒做過?!?/br>“回去就做!”陸悅揚(yáng)吼道:“不做不姓陸!讓周寒看看什么叫和諧?!?/br>“賭什么氣啊,這事兒也要爭,我哥怎么看?在床邊盯著咱倆啪啪啪?”白雁嵐無奈地走出臥室拐進(jìn)了書房,沒過兩秒突然大叫道:“悅揚(yáng)哥!快來!”陸悅揚(yáng)趕緊跑過去,看見白雁嵐手里拿著一疊復(fù)印件,說道:“你看這個!”陸悅揚(yáng)接過來,是戶口本的復(fù)印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印著周安宸的名字。“這是……”白雁嵐不可思議地確認(rèn)道:“安音璇的兒子?他的戶口掛在了周家?”陸悅揚(yáng)把復(fù)印件扔桌上,打開抽屜翻找起來,很快翻出了戶口本原件,打開一看,果然與復(fù)印件上如出一轍。“我哥這是瘋了?”白雁嵐坐在了寫字臺前,說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陸悅揚(yáng)又拿起桌上另外幾張代孕協(xié)議的副本,仔細(xì)看了之后說道:“孩子的確是音璇的?!?/br>白雁嵐苦笑了起來,說道:“我哥談戀愛可真是下血本了,我想我知道怎么回事了?!?/br>陳郡山總算等來了白雁嵐的信息,只簡短地讓他通知一下安鋆,就說他們有可能都軟禁起來了,看弟弟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周末的早晨,安鋆還沒有起床就被電話吵醒了,一看是陳郡山主動要跟他視頻,趕緊接了起來,慵懶道:“算你還有點(diǎn)良心?!?/br>陳郡山此時沒工夫打情罵俏了,說道:“周寒、你哥、你侄子可能都被周江臨控制了,你能請假嗎?趕緊回來,”“你說什么?!”安鋆一下子精神了,說道:“怎么回事?”陳郡山語無倫次地講了一會兒來龍去脈,安鋆倒是秒懂,卻說道:“我現(xiàn)在不能回去。”他以為弟弟能回來解圍的,結(jié)果這算怎么回事?!他急道:“你哥都……”“等我辦完一件事,24小時內(nèi)辦完馬上回去?!卑蹭]沒再多說掛了電話。地下酒窖里,安音璇用腳勾開一個儲存紅酒的恒溫柜,里面微弱的燈光亮了起來,這地方總算不那么黑了。這里沒有時間概念,他從給他送餐的頻率來計算過去了幾天,但由于一直被綁著,覺也睡不好,記憶越來越迷糊。就在這時,臺階上的門打開了,保安隊長又來給他送飯了。他被解開了繩子,眼前的飯菜又是辣味的,他無法下咽且毫無食欲,問道:“我待多久了?”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一聲巨響,他被抽了一個耳光,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腦袋嗡嗡作響,遲遲沒力氣起身。保安隊長冷冷道:“不要問問題。”安音璇使勁撐著地爬起來,鼻子里涌出一股股熱流,用手背蹭了一下,全是血,他有氣無力道:“我流鼻血了,別打。這不是問題,我在闡述事實(shí)?!?/br>保安隊長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手指一動便又上來一人,扯著他破爛的上衣又撕下一塊,胡亂擦著他的臉。這下他上身幾乎是全裸的了,周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一覽無余。保安隊長看著胸前的一塊紅痕說道:“這兩天送的飯你都沒怎么吃,我喂你好不好?”“我自己吃,今天我會吃完?!卑惨翳脒吥槺淮虻糜行┘t腫,鼻血倒是不怎么流了。保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