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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得玩弄,可是有了前車之鑒,這就未必是玩笑。“那你就不要這么緊張!把左手放在球臺上……對……就是這個地方!”穗高低沉的聲音,嗡嗡地震動著耳膜,猶如無聲的境界。透也每一次被他吐氣碰到耳根全身就起雞皮疙瘩,亂了方寸。“右手臂的角度這樣就可以,現(xiàn)在把一號球打進球袋!”“好?!?/br>透也小聲回答,以掩飾其聲音之發(fā)抖。透也用球桿輕輕地撞擊母球,隨著叩的一聲,母球滾動過去,一號球順利地進入袋中。“好棒!”透也開心地叫著,然后反射性地回頭,和冷冷地看著自己的穗高的視線遇個正著,對他人絕對不輕易敞開胸懷的那種柔軟卻又強烈的視線和那天一樣,讓人感到無法走進他那緊緊圍住的城墻。透也為自己喜形于色的表現(xiàn)感到很不好意思,垂下眼簾看著地板。“一如我所料的,你的素質(zhì)很不錯!”突然就像沒發(fā)生什么事似的穗高笑一笑,把香煙叼在嘴里。“練習(xí)好了就開始比賽吧!”“是的。”決定先攻后攻順序的結(jié)果,由透也先攻。先用球桿撞母球,把1號子球準(zhǔn)確地撞進袋中,接著是2號球,至此為止好像很順利,剛剛學(xué)會的透也表現(xiàn)不俗。問題是接下來的3號球,從這個角度沒辦法瞄得那么準(zhǔn),母球勉強碰到子球,可是又碰到其他的球,因而速度減緩,最后就停在球臺邊。停在讓穗高也很難打的位置,從這里撞擊母球,很不容易把子球打進袋中,必須仔細計算撞擊的角度,而且還要考慮到讓母球滾到容易打下一個子球的位置。可是握著球桿的穗高一副勝權(quán)在握的樣子。他用很優(yōu)雅的姿勢撞了母球,3號球很聽話的打進袋中。穗高的球技,讓透也看得目瞪口呆。接著是4號、5號球,也展開了其華麗的秀,其間,連他為球桿擦白粉的帥姿,透也也不放過,讓透也深深感嘆穗高除了在性方面有瑕疵外,已接近完美之人。透也雖然改變了姿勢,依然是穗高手下的敗將,即使練習(xí)過,接下去的兩局還是穗高的完全表演,透也連續(xù)三敗。“我看你只有依約履行任務(wù)!”穗高不由分說的從背后把透也拉過去,手上的球桿落在地板上,發(fā)出喀拉喀拉干澀的滾動聲音。“?。 ?/br>穗高的手迫不及待隔著布料撫摸著透也的下體。“你不要急嘛!”“怎么行!”那是又干又冷酷的聲音,并非饑渴。“可是這樣會把衣服弄臟!”故作冷靜的透也,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嘶啞。“我可以借你衣服!”被對自己沒有情欲的男人觸摸著下體,透也的身體竟不聽使喚,開始熱呼起來。可是他并非喜歡的對象,身體就不該對他有反應(yīng)吧?“等……等一下。”透也突然想到,他一定是想在這個地方讓透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男人的手指隔著一層衣服慢慢玩弄透也的yinjing,然后再松開皮帶,把透也所穿的衣服丟在地板上,連內(nèi)褲也不留,剎那,硬挺的roubang也裸露無遺。透也屈辱得想放聲哭出來。“……啊……”隨著穗高柔軟的手指的動作,快樂慢慢被挑動出來。沉睡在最深層的欲望也爆發(fā)出來了。“已經(jīng)濕了嗎?”男人在耳邊笑著,氣息搔著耳朵的模糊感觸,讓透也的背脊一陣發(fā)麻。“你們不是打算要在結(jié)婚前守住彼此的貞cao吧?”“這件事……和那件事扯不上關(guān)系!”讓他想起美和的事,是違反規(guī)則。“那么,你告訴我,為什么被我愛撫你的roubang就會濕濕的?”“我也不知道……”在喘息間透也勉強擠出聲音。不知道!不知道!這種事……“你那么喜歡男人嗎?”突然被他一問,透也驚愕萬分。“才沒有!”透也搖亂了一頭頭發(fā),想否定男人的話。這是不可能的,過去的二十七年間,除了在**上比較淡泊之外,自認(rèn)自己一切都很正常,如果現(xiàn)在被否定掉,那透也還算是男人嗎?“至于是不是,問你的身體就是清楚!”他邊說邊邪惡地握住透也的yinjing。透也默不作聲,只想擺脫穗高的手臂。但是對敏感的部位被壓住而刺激到時,自己就完全無力了。雖然被他侮辱,身體不但沒有萎縮,反而感到莫大的快樂,這個事實實在讓人難以接受,他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穗高在背后低聲地笑著。“被男人這樣弄很舒服吧!所以你今天才會來這里!”“你胡說!”被玩弄的guitou部位流出蜜汁,把穗高的手掌弄臟了。那白濁的又黏又稠的jingye,讓透也更感到害怕。“你看!流出好多啊!”這一點都不像平日的穗高,口氣變得如此粗俗。穗高輕而易舉就把透也的身體扳過來,讓他靠在撞球臺邊。然后他跪在透也的面前。透也因為頂?shù)角蚺_的邊邊,相當(dāng)疼痛,他只好找東西來減輕痛苦,結(jié)果手指拼命抓著撞球臺上的羅紗布,男人見狀調(diào)侃地說“要重新?lián)Q羅沙是很麻煩的!”穗高說著,舌尖不經(jīng)意地刺激著guitou,透也更是快樂得幾乎要飛起來。“……不要這樣……老師……”穗高很細心的舔掉透也所流出的蜜汁。那個穗高棹,竟然如此服侍著自己!目睹這種卑猥的情況,透也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嗯……啊……啊……老師……”站著被愛撫roubang的快樂,使得透也的腰好像要折斷似的。從透也緊咬著而泛紅的唇間,重重地嘆出一口氣。“你背著未婚妻,和男人偷情,且如此yin亂!看來你比娼婦更不如!”“我并不是……”他絲毫沒有背叛美和的意思!自己想要的只是穗高的原稿!透也始終認(rèn)為對沒有愛情的對象獻出rou體,并不構(gòu)成對未婚妻的背叛。他喜歡美和,也不想失去她的信賴和愛情。可是,和美和給他的完全不同的快樂,現(xiàn)在正支配著透也,讓他逐漸地什么事都不想只是沉淪下去。“那么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會這么有快樂?”透也還希望穗高告訴他!這個身體到底是怎么了。透也至少還有覆蓋這個身體的皮膚與過去并沒有改變,只差在薄薄的皮膚下面的yinjing正熾熱地燃燒而已。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下發(fā)生!透也在瞬間墜入快樂的深淵中。6第三次的夜晚,很快就接著來臨。想把海外的出版契約和再版通知帶去穗高的家,其實這只是籍口,如今打撞球變成透也與穗高二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術(shù)語。看到9號球隨著銳利的碰撞聲音落入袋中,透也緊抿著唇,看的他氣血盡失,覺得自己極其愚蠢可笑。“你是專程來輸?shù)膯???/br>對于透也的全盤皆輸,穗高不禁冷嘲熱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