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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意。“這只是一種判斷方式而已,并不能說明所有的情況,而且,人類這種東西是無法靠著資料分析出來的,即使是數(shù)據(jù)上的絕對劣勢,也有可能反敗為勝哦。”“所以你剛才就是在嚇我嗎?”“那嚇到你了嗎?”“完全沒有?!?/br>太宰治失笑出聲,“好好看著吧,會讓你大吃一驚的?!?/br>里包恩為他選擇的訓練老師是可樂尼洛,既然是被所謂彩虹之子收做徒弟的人,怎么可能不教他一手反敗為勝的絕招呢?就像是太宰治想的那樣,在最后一刻,笹川了平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并利用可樂羅尼教他的絕招“極限太陽”打碎了路斯利亞的金屬膝蓋,獲得最終的勝利。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第一場戰(zhàn)斗,由綱吉一方獲得首勝,綱吉等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幸好贏了。在看到笹川了平表露出敗相的一瞬間,他們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太宰老師就在這里看著啊,要是輸了可是要遭受他所謂‘都這樣盡心教你們了你們竟然還會輸’的愛心教導(dǎo)!而且沈老師是聽太宰老師的話的!一個挖坑一個把人踹進去這種事,他們完全反抗不了??!第二場戰(zhàn)斗時雷守之間的戰(zhàn)斗,由藍波對抗對方的雷守,說實話沈希覺得里包恩選人選的有點問題,再怎么說藍波都是一個五歲的小孩,讓他上戰(zhàn)場實在是有點太欠考量。“藍波那一場怎么辦?”沈??聪蛱字?,“藍波的年紀限制太大。”太宰治看著里包恩給他留下的資料,“實際上我想讓他直接棄權(quán)?!?/br>“唔?”“因為不管是資料還是我的判斷,藍波都無法獲勝。”太宰治道:“就想是你說的,藍波的年紀太小限制太大,他的性格甚至沒有定性,在這種事情除了任性的避戰(zhàn)不會有任何其他舉動?!?/br>沈希應(yīng)了一聲,“所以讓他棄權(quán)才是最好的辦法嗎?”“里包恩是想讓他用十年后火箭炮來針對對方的雷守?!碧字蜗肓艘幌?,“雖然說這確實是個辦法。”“這樣就算是實力均衡了?!?/br>太宰治搖搖頭,“不對不對,十年后火箭筒只有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不足以讓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br>“所以?”“我去交涉一下?!?/br>太宰治將手中的資料塞給沈希,他背著手一步步走到戰(zhàn)場中央,直到在距離巴利安三米左右才停下腳步,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們好,我叫太宰治,是綱吉的家庭教師?!?/br>“嘻嘻,好近,只要一下子就可以直接殺掉的距離?!必悹柗聘隊枌⑹种械呢笆讙伾蠏佅?,一副很想直接干掉太宰治的模樣。“???對方的垃圾,你來想干什么?求饒嗎?!那是不可能的!”斯夸羅指著他喊道。XANXUS冷漠的站在最前面,“閉嘴,吵死了?!?/br>太宰治似乎并不意外他們的行為方式,只是將手插進口袋中,帶笑的眼睛中似乎毫不在意他們的殺意。“干什么?”“是這樣的,我在試圖和你們做一個約定,你們?nèi)绻饝?yīng)的話那就太好了。”XANXUS聲音冷淡,“什么約定?”“在戰(zhàn)斗過程中,是否能夠不殺死對方?”“哈?你在說笑嗎?”斯夸羅直接笑出聲,“不死人的戰(zhàn)斗還叫什么戰(zhàn)斗!”太宰治嘆了口氣,“哎呀,談崩了嗎?那就沒辦法了,雖然我來的時候就知道你們不會同意的。”XANXUS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冷漠,這種表現(xiàn)的高高在上,似乎從一開始就看透全局的家伙真是讓人討厭。那些所謂的政客,那個稱之為父親的家伙身邊到處都是這樣的人。嘁……背著手回到綱吉這一方,太宰治帶著這群少年回家,早就被太宰治坑慘了的眾人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指環(huán)爭奪戰(zhàn)一天舉行一場,因為需要修復(fù)戰(zhàn)場什么的,哇,聽上去可真凄慘,沈希你說對吧?”沈希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繼續(xù)玩手機游戲。并沒有在意沈希的不回應(yīng),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神秘兮兮道:“明天是雷守的戰(zhàn)斗,大家知道里包恩定下的雷守是誰嗎?是藍波哦?!?/br>“藍波?!”綱吉驚呼出聲,“可是……藍波只是個小孩?。 ?/br>“所以我有一個相當可靠的計劃?!碧字螌⑺{波拎到桌子上看著他,笑容怎么看都像是找到了足夠有趣的玩具,藍波嚇得發(fā)抖。直到藍波就快要哭出來了太宰治才轉(zhuǎn)身公布自己的計劃,“我打算讓藍波直接棄權(quán)?!?/br>“什么?棄權(quán)?!不行!這樣十代會缺少一枚雷戒。”獄寺隼人瞬間反對,甚至無視了太宰治的恐怖,“十代目必須擁有完整的彭格列指環(huán)!”太宰治微微瞇起眼睛,“哦?這樣嗎?那你要幫他打這場雷戰(zhàn)嗎?”“我……我不能?!豹z寺隼人臉色一白。“你知道他只有五歲嗎?一個除了哭鬧什么都不會的小孩子。”太宰治看向藍波,“如果讓他上戰(zhàn)場,他也只會因為恐懼后退而已,你們在指望一個孩子做什么嗎?”獄寺隼人小聲反駁,“可是……藍波不是普通的孩子?!?/br>“他做不到的,你們見過他認真戰(zhàn)斗過?從來都是哭鬧后逃避吧。”“他什么都做不了的?!?/br>“而且,巴利安的人不會輕易心軟,戰(zhàn)斗中,可是會死人的哦。”在燈光下,太宰治的影子被無限拉長,仿佛是從黑暗中誕生的妖魔鬼怪,話語中帶著赤.裸裸的現(xiàn)實和惡意,讓人猝不及防。沈希在游戲結(jié)束的間隙抬頭看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眼中都是趣味,反而對面的綱吉一行人都臉色慘白,一副良心被戳痛的樣子,沈希歪歪頭,太宰又在誤導(dǎo)他們?接著沈希再次看向手機屏幕,開始下一局游戲。這種簡單的誤導(dǎo)都看不出來,這群小孩果然還有的學。“那……那好吧,那就讓藍波棄權(quán)吧?!豹z寺隼人小心翼翼的說:“我,我剛才沒想到可能會死,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藍波坐在桌子上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人,他不太明白這是在干什么,但他大體能夠察覺出來,似乎是自己需要做的某件事被放棄了。“藍波……藍波大人要去!”太宰治轉(zhuǎn)頭看向藍波,鳶色的雙眼中帶著懷疑,“你說什么?”“藍……藍波大人說,說……”對于太宰治的恐懼達到了巔峰,連藍波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這么害怕太宰治,明明就算是第一殺手里包恩都是直接打上去的。但只有這個人,他連反駁一句都不敢。嗚嗚嗚,好害怕,mama我要回家!“棄權(quán)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