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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他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他將自己的這份冰冷深深的藏在心里,絕不輕易表露。不過說起來,太宰治也是這樣的人,這也是他覺得,或許這個人真的和太宰有關系的原因之一。“你有沒有什么特長?”織田作之助詢問他。但實際上他已經做好了這個人說自己的特長是殺人之類的回答,畢竟說實話,他對太宰治的朋友完全沒有信心。但讓他意外的是,青年的擅長的東西和他猜想到的完全是南轅北轍。“我之前的工作是老師,教英語的,但其他科目也考過教師證,請問你能把我介紹到附近的學校嗎?”織田作之助:……“抱歉,我沒有學校的關系,我想,就算是太宰也沒辦法和學校搞好關系。”好吧,一群黑手黨和學校這樣的地方天生有壁。“這樣啊。”沈希思考了一下,“你說,港口黑手黨里需不需要基礎教育?”“應該不需要。”織田作之助和他分析,“因為成員大多數都是成年人,就算是有未成年也不會讓他們接受教育,他們接受的是訓練?!?/br>沈希點頭,“原來是這樣?!?/br>“是啊?!?/br>“有點可惜,港黑距離太宰很近?!?/br>“沒辦法,那里比較特殊?!?/br>沈希點頭,“那好吧,我會想辦法努力賺錢的?!?/br>織田作之助欣慰的點頭,“那我也要走了,努力找工作吧?!?/br>天色漸晚,本來就不算明亮的屋子里更是黑的要命,沈希打開電燈,昏黃的光亮起,雖然不算亮,但還是能夠看清楚周圍。東西挺亂的,在這個寒冷的秋夜里顯得格外凄涼。沈希將床上的被褥拽起來,那東西散發(fā)著一股子霉味,不知道放了多久沒曬過。將東西扔回床上,沈希翻身坐到窗戶上,看著窗外越來越黑,房間內顯得越發(fā)安靜。就像是回到了他獨身一個人的時候,孤獨的走在人世間,所有人都是陌生人,毫無交集,無需在意。唔,明天去找太宰吧。都習慣了和太宰在一起,突然分開了,感覺還是滿不對勁的。好無聊,手機沒了也不能玩游戲,買新的也沒錢……要不就別明天了,現在去找太宰吧。……“所以那個人到底是誰?”“中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煩了?難道你打算辭職去做八卦記者嗎?而且我好像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好不好。”中原中也冷笑一聲,“是嗎?那家伙可是從一開始就喊出了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這完全不是什么可以被懷疑的點吧?”太宰治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還是說中也覺得我的名字是很特別的東西?”“滾!”中原中也覺得自己擔心這家伙還不如擔心一條狗,“我已經將今天的事情匯報給boss了,到時候你自己去解釋。”“?。柯闊┝?。”太宰治瞬間一副被打敗的模樣,“中也怎么可以這樣,到時候我又會被boss念叨,這都是中也的錯!”中原中也對于他把責任推在自己身上的做法拒不接受,“你認為當時現場多少人在?根本隱瞞不住的好不好,既然不喜歡boss念叨你就少做點奇怪的事情?!?/br>太宰治撇撇嘴,“不要,那樣完全沒有趣味性?!?/br>所以這家伙就是欠的。“對了中也君,今晚的報告就交給你了?!?/br>“那你呢?!”太宰治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去酒吧喝酒!今天遇到了這么有趣的事情我要趕緊去喝一杯!”“怎么不喝死你!”但太宰治溜得相當快,幾乎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這人就不見蹤影。雖然天色有點晚,但是酒吧是二十四小時開門的,不管工作到多晚都能去喝一杯,太宰治哼著歌推開酒吧的大門,然后發(fā)現一個熟悉的人趴在吧臺上像是睡著了。哦呀?哦呀哦呀?這個人不是白天那個嗎?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雖然不太明白,但這種意外實在是太有趣了,這個他不認識的人似乎相當了解他,甚至知道他會來這里,這種故事情節(jié)簡直超級棒。并沒有打擾他睡覺,太宰治坐在旁邊,“老板,老樣子?!?/br>老板連回復都沒有,直接端給他一杯酒,同時遞給他一盒蟹rou罐頭,太宰治單手拖頭看著還趴在桌子上的沈希。“老板,這個人是怎么回事?”“他說自己在等人?!崩习逍÷暬卮?,“不過他沒有要酒,只喝了一杯清水,然后很快就睡著了。”“等人啊?!碧字窝壑辛鬓D著愉快的光,“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等天生麗質的我。”雖然這樣說,但笑意并未到達眼底,太宰治晃著酒杯盯著他,似乎想要仔細觀察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像是隨便買的衣服,看上去既沒有品位也不搭調,是街頭老人穿的款式,雙眼禁閉,漆黑的頭發(fā)軟軟的搭在胳膊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相當好看的人,就算是穿著這種奇葩的衣服也完全遮擋不住這家伙的好樣貌。真可疑啊,這樣一個人為什么會到橫濱來?能夠擋住中也這個人形異獸,,甚至還能讓他吃癟,這家伙的體術該有多高,要知道中也可是號稱港黑第一戰(zhàn)力。差不多吃完一盒蟹rou罐頭,那人才像是清醒過來,他揉著眼睛看了看四周,似乎也有些茫然自己竟然能在這里睡著。“嗨,你好?!?/br>太宰治開心的打著招呼,“先生你是在這里等我的嗎?抱歉我剛剛才下班,對了你還一直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什么。”“沈希?!鄙蛳J媪艘豢跉猓袄习?,可以給我一杯清水嗎?”“你真有趣,竟然在酒吧要清水?!碧字位沃票?,“難道你不想喝一杯嗎?”“我不能喝酒?!鄙蛳u搖頭,“因為出現過可怕的情況,所以一直都在忌酒?!?/br>太宰治感興趣的問:“什么可怕的情況?”“就是差點出人命的情況吧?!?/br>太宰治恍然大悟,“哦,酒精過敏嗎?好可憐啊~”“比起這個,太宰你每天都下班這么晚嗎?以前我就想問了,為什么黑手黨還遵循著上下班的制度。”“呀,你知道我是港黑的成員啊?!?/br>“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沈希和他對視,漆黑的雙眼中滿是坦然。“太宰是港黑最年輕的干部,和中也君是搭檔,你當時是這樣告訴我的。”太宰治眨眨眼睛,“咦?我告訴你的?”唉?難道說他失憶了?還是被奇怪的組織洗腦了?為什么對于這個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