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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全身都是顫抖的。這些沈希都是不知道的,他甚至連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都不太清楚。太宰治的假期基本結(jié)束,橫濱傳來的消息也相當不錯,于是他們就進了去橫濱的列車,太宰治還笑著說要去找魔人的麻煩,就在這時,列車駛?cè)胨淼?,周身一片漆黑?/br>再亮起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里,站在一棟樓上,并看到熟悉的人從樓上跌落。“剛才你是打算自殺死掉嗎?”沈希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他看著太宰治,聲音里沒多少情緒。“那是我計劃的最后一環(huán),如果不是你打擾我的話,我已經(jīng)離開這個空虛的世界了。”太宰治笑了一下,他的笑很輕很淡,鳶色的眸子帶著銳利。“這樣……那還真是我的不對?!鄙蛳⑹謾C放回口袋,“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很生氣?!?/br>太宰治愣了一下。“要一起出去走走嗎?”在場的三人皆是愣了一下,這人什么意思?這根本和他之前的那句話沒有絲毫關(guān)聯(lián)。太宰治卻笑了起來,他的眼中帶著一點癲狂,“如果我說不呢?”“那樣就麻煩了……”沈希想了一下,“那么抱歉了?!?/br>話音未落,太宰治猛地睜大了眼睛,那個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二十公分,太快了,這是人類能夠擁有的速度嗎?“太宰先生!”中島敦猛地化為白虎,帶著兇狠的表情沖上來,他要保護橫濱的boss,這個名為太宰治的男人。白虎撕裂空間的力量沖來,沈希連頭都沒有偏,虎爪抓到了一層透明的墻壁,帶著強大的反震力,下一瞬間便將他整個震出去。芥川龍之介想要離開尋找meimei,卻同樣撞上了墻壁,那些東西直接封閉了所有的空間。這個人的異能……到底是什么?!“放在下出去!”“放開太宰先生!”不管是為了何種目的,芥川龍之介和中島敦皆是選擇了攻擊沈希。透明墻壁抵擋住了他們的攻擊,但墻壁也在崩碎,裂紋從中間開始蔓延,一點點,發(fā)出咔嚓咔嚓的凄慘聲音。沈希伸出手來,然后被太宰治一把抓住手腕。“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異能能夠讓所有被我接觸的人異能失效嗎?這位先生……”“我知道?!鄙蛳R粋€轉(zhuǎn)身,他拖著太宰治干脆落在地上,并一腳將白虎化的中島敦直接踹出去。“但實際上,收拾他們根本不需要動用異能?!?/br>太宰治睜大了眼睛。“你是跟我出去走走,還是讓我把你打暈了拖出去?”這種讓人費解的威脅。太宰治沖他笑了一下,“好,聽你的,出去走走?!?/br>雖然是說和太宰治出去走走,但中島敦和芥川也被他強行帶走,一直到離開這棟樓,沈希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棟樓就是港黑總部,那個成為橫濱標志性的建筑。……上一秒還在和沈希坐在列車上,下一秒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太宰治莫名其妙的抬起頭來,天邊的夕陽紅彤彤的,但并不刺眼。這是哪里?太宰治從座位上站起來,一眼看到的就是遠處高聳的標志性建筑,港黑的總部,所以這里是橫濱?橫濱啊,為什么是橫濱?太宰治琢磨著,雖然他的目的地是橫濱沒錯,但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還有,沈希呢?將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太宰治看著沈希的位置,這個位置怎么像是港黑總部內(nèi)部,不過,他在移動,應(yīng)該是看了他的位置,所以往這里走。既然這樣,那就先和沈希匯合吧,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說。就這樣走了一段路,突然,太宰治頓住腳步,巷子中走出兩個人,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是國木田獨步以及宮澤賢智,他們一邊走一邊用對講機說著些什么。由于太宰治站在路燈后面,正好擋住太宰治的身影,他們并沒有看到他。更不對了,雖然亂步先生告訴他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錯,但是,國木田獨步還在失蹤狀態(tài),雖然已經(jīng)確定還活著,但應(yīng)該不會是這個樣子。這里……真的是橫濱嗎?“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人,白衣黑長發(fā),距離太遠看不出性別,但躲過了我的子彈,他將港黑的首領(lǐng)救走了,芥川似乎也在里面,谷崎還沒回來,但據(jù)他說,這人能夠看穿他的異能,還知道他的名字?!?/br>國木田獨步一邊走一邊道:“亂步先生,現(xiàn)在怎么辦?”對面還在沉默,幾秒種后對講機里傳來江戶川亂步的聲音,“我已經(jīng)了解情況了,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要慌,叫上織田,大家先回偵探社?!?/br>“真的沒問題嗎?”國木田獨步還有些擔心。“沒事,聽我的就好?!?/br>既然亂步先生都這樣說了,國木田獨步松了口氣,希望芥川能夠把他meimei帶回來吧。太宰治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片刻后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位置,沈希距離他越來越近,接著他才轉(zhuǎn)過身,身后的人拿槍指著他,而太宰治眼中沒有絲毫意外。“織田作?原來是你啊,你怎么在這里?沒有去照看孩子們嗎?”“你在威脅我嗎?”織田作之助看著他,他聲音平淡,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架勢,“被港口黑手黨的boss這樣說,我還真的想要直接扣下扳機呢?!?/br>太宰治歪歪頭,他微微瞇起眼睛,“你說什么?”“?。俊笨椞镒髦南?,這人還要說出什么奇怪的話嗎?之間在酒吧也是,在這里也是。“唉?港黑的boss?我嗎?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不,有些地方不對勁,首先,他不可能是港黑的boss,二,為什么織田作會站在這里,他不是應(yīng)該在華國寫自己的嗎?還像是不認識他。這里不是橫濱,最起碼不是他那個世界的橫濱。太宰治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那片血紅色的夕陽,鳶色的眼中帶著莫名。比起太宰治,織田作之助甚至是有些茫然的,這個人雖然和港黑boss有著同一張臉,但不管是衣服還是釋放的感覺都是不同的,就像是一面鏡子內(nèi)外的兩個人,同出一轍的樣貌,不同的內(nèi)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森先生呢?你說港黑的boss是我,那么森鷗外去了哪里?”太宰治提問。織田作之助看著他,“你說的是前任首領(lǐng)的私人醫(yī)生?名為森鷗外的人不是早已被你清理了嗎?”相當不錯的答案,太宰治想要捅森鷗外一刀很久了,奈何橫濱需要港黑,也需要約束港黑的首領(lǐng)森鷗外,所以他一直沒有動手。太宰治笑了起來,他勾起嘴角看著織田作,“織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