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出的親近,一句話帶過去,沒給她們介紹。“怕生你還帶出來?”她又看了溫庭兩眼,平時驕傲慣了,連帶著看陌生人的時候眼里總還帶著點傲氣。溫庭跟她對視上,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溫庭伸出手來,沉穩(wěn)大方,“您好,溫庭。樊小姐果然傾城絕色,久仰了?!?/br>對方跟她虛虛地握了下手,問他:“你認識我?”“當然,早就聽說過?!睖赝ナ栈厥?,說話時嘴角掛著淡笑,言語間竟還帶著點氣場,“名不虛傳?!?/br>樊潼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掃了兩遍,轉(zhuǎn)回頭來問靳寒柏:“這小孩兒看著不錯啊,誰家的?”靳寒柏看著溫庭眼里有著縱容的神色,示意他自己回答。溫庭笑了笑,“跟著靳總來的,那我自然是靳家的?!?/br>樊潼十年前當眾向靳寒柏求婚,靳寒柏送了枝玫瑰落了個吻,之后也沒聽說有什么后續(xù)了?,F(xiàn)在十來年過去,男未婚女未嫁,看起來倒是一段再合適不過的姻緣。樊潼看著靳寒柏說:“浪子游蕩年頭多了,總得有個家才是正事?!?/br>靳寒柏搖頭笑了:“我命太硬,不適合成家,就不糟蹋好姑娘了?!?/br>樊潼一笑:“你命硬,偏有更硬的。靳寒柏,寒柏哥,我都三十三了,你老了我也不年輕,好在這張臉還算有點模樣,要不你就從了我吧?!?/br>這姑娘從小就直接,什么話在她嘴里都大大方方說出來,要不也不會有當初求婚的事了。靳寒柏沒做聲,只是牽著溫庭的手把他牽到身前來,對樊潼說:“潼潼,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身邊都是男孩兒。”“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啊我一直在外面?!狈劾锖軋?zhí)著,“我也就知道這倆唄,以前那個不說了,現(xiàn)在這個也太小了,我這么看著也就二十?你多大了?”溫庭回應道:“二十二?!?/br>“你看,”樊潼笑了聲,“這么點的小家伙也就玩玩還成,你們有共同話題嗎?”“他啊……”靳寒柏看著溫庭,剛好溫庭也在抬頭看他,靳寒柏盯著他的眼睛,笑了下淡淡地說:“他多大還不一定呢……”二十六章那句話一說出來溫庭心里“咯噔”一下翻了個個兒。他轉(zhuǎn)開眼,聽見靳寒柏對樊潼說:“潼潼,算了?!?/br>樊潼臉上到底還是不甘心,最后只能無奈地妥協(xié),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犟,反正你還是琢磨琢磨吧,我這回就是奔著你回來的。以前那個活著我再不甘心也都算了,現(xiàn)在他都沒了幾年了,你也該收收心了……”靳寒柏只笑不說話。樊潼又不死心地勸了幾句,那么漂亮的美人,溫庭覺得靳寒柏再怎么心冷也該有些動心才對。最后靳寒柏答應她會認真考慮,樊潼這才拿著精致的小手包去了別處。溫庭有些失神,很多人都對靳寒柏說他老了,靳寒柏的確是老了。當初樊潼向他求婚的時候靳寒柏才二十六,年輕。現(xiàn)在這人身上都是被歲月打磨出來的痕跡,他眼角眉梢看著總比別人滄桑幾分,同齡的方騁看著都要比他小幾歲。溫庭不知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可能是因為靳寒柏實在孤獨太久,也可能是剛剛的樊潼太完美了。溫庭抬頭像是想確認什么,對靳寒柏說:“先生,你說過不會結婚的……”靳寒柏卻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也不一定?!?/br>“怎么又不一定了呢?”溫庭有些著急,晃著他的手,“說變就變啊……”“人不都是一直在變嗎?”靳寒柏笑了下,“就比如你,你變化也挺大的。”“……”溫庭又不敢說話了。靳寒柏在試探他,溫庭明白。他不敢出聲,因為摸不清每個答案的后果,所以他只能沉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樊潼的出現(xiàn),溫庭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在靳寒柏身邊,說到底也就是個情人。他離不離開留不留下,只是靳寒柏一句話的事。溫庭晚上躺在靳寒柏身邊,小心地道:“先生,我會一直陪著你?!?/br>靳寒柏看了看他,點頭“嗯”了聲。溫庭眨了眨眼,“你需要我陪你嗎?”他的那點小心思都擺在臉上了,靳寒柏摸摸他的頭,道:“不一定。”“這怎么……”溫庭小聲詢問:“怎么又不一定了呢?”靳寒柏淡淡道:“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沒回答,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不代表永久。什么時候跟我說你自己掂量。”一提起這事來溫庭就失聲了,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卮鸬故强梢曰卮穑窃诓徽f謊的前提下他不確定自己說完還能不能留下了。溫庭靜悄悄縮在一邊,抱著靳寒柏的胳膊老老實實做他的乖貓。靳寒柏沒聽見他回話,側頭看了他一眼。溫庭乖得不行,靳寒柏抬手撫了撫他的后背。……夏天過去一半,溫庭依然是靳寒柏養(yǎng)在別墅里的寵物情人。他很乖,溫柔體貼。但他始終欠靳寒柏一個答案,那些問題壓在溫庭心上,沉甸甸的。這天是一個平常的周末,靳寒柏被別人約出去打高爾夫,溫庭窩在小閣樓上看書??诳氏聵窍肽帽?,走到那間關著的房門前溫庭突然愣住。他聽見房間里有音樂聲響。是一首英文歌。音樂聲很小,斷斷續(xù)續(xù)。溫庭停下腳步,一直聽到音樂聲結束才走下樓梯。溫庭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再上樓的時候他徑直上了閣樓。但沒過一會兒,還是輕著腳步走了下來。他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手,擰了兩下,門竟然沒有上鎖。被溫庭一擰直接就開了門。房間里跟上次他看見的一個樣,除了床單換成了米色的之外其他沒有任何改變。溫庭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房間,緩緩邁出了第一步。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音樂聲,溫庭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他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床單。棉布柔柔的觸感從掌心傳過來,連帶著溫庭的心也是一片柔軟。他歪下身子側躺下來,臉貼在枕頭上,輕輕蹭了蹭。靳寒柏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溫庭很明顯地嚇了一跳。他幾乎是立刻就坐直身子,眼里一片驚慌。靳寒柏冷著臉,走過來扯著溫庭手腕把他拉了起來。他攥著溫庭手腕的手很用力,溫庭被他掐得很疼。“對不起先生?!睖赝サ拖骂^道歉。靳寒柏開口的聲音極冷,他看著溫庭的頭頂,“為什么道歉?”“我不該進來,也不該躺在這張床上。”溫庭認錯的態(tài)度非常誠懇,像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靳寒柏皺著眉:“知道不該為什么還這么做?因為好奇?還是因為什么?”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