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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見過,雖然華恃與他們?nèi)匀挥袝怕?lián)系,但現(xiàn)在聽說他們到來,華恃仍是不禁驚喜。他連忙到了前廳,正好見到羽星和周鯉等在那里低聲交談。見到華恃到來,兩人停下交談向華恃笑著招了招手,華恃連忙過去,三個人在霜林谷里也算有了過命的交情,這時候竟然有幾分劫后重逢的感覺。華恃來到兩人面前驚喜道:“你們怎么來了?”“我們是來帶消息給你的,之前我們在霜林谷里分別匆匆,后來我?guī)煾杆麄冇秩ド焦壤锟戳藥状?,找出了點線索,正打算跟你們商量呢?!庇鹦沁@么說著,眨了眨眼又道:“我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的秘密。”華恃聽出了她的意思,不禁怔道:“你師父他們也來了?”周鯉同樣點頭:“不光如此,我?guī)煾福€有其他幾位前輩,甚至就連計淵靈主也來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在靈閣當(dāng)中了?!?/br>華恃才知道玄靈閣今日竟然來了這么多的客人,不過都是長輩們的事情,他現(xiàn)在在這里著急也沒用,只能等待他們商量之后再打聽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霜林谷里的那片遺跡究竟代表著什么,而柳棲霜在其中又是什么樣的存在。看他似乎懷有心事的樣子,周鯉問道:“上次從霜林谷回來,你沒受傷吧?那位前輩呢?他怎么樣了?”華恃連忙回神,搖頭道:“我當(dāng)然沒事?!?/br>他接著又道:“江前輩現(xiàn)在里面,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還在賞花?!?/br>周鯉遲疑道:“賞花?”他們實在很難想象,之前在霜林谷里見到的那位瘋瘋癲癲的前輩,竟然也會做這樣風(fēng)雅的事情。而事實上等到他們來到后院,見到江亭晚之后,他們才知道所謂的賞花究竟是怎么回事。江亭晚的賞花,事實上就是穿著粉色的衣服爬到桃花樹上,偽裝成一朵桃花而已。來到庭院看著端端正正坐在樹上偽裝成桃花同類的江亭晚,華恃輕咳了聲糾正道:“我說錯了,應(yīng)該是被賞花。”事實上不光是桃花,江亭晚偶爾還會覺得自己是樹,是房檐上掛著的燈籠,甚至是天上飛的鳥,每次總會扮演得非常努力。周鯉羽星:“……”兩人對江亭晚還有些怕,實在是因為當(dāng)初在霜林谷里對于江亭晚瘋癲暴力模樣的印象太過深刻,所以就算早就聽華恃說他已經(jīng)不再對人有威脅,他們兩人也依舊表現(xiàn)得有些拘謹(jǐn)擔(dān)憂。“江前輩?!眱扇诵⌒囊硪淼貑玖私ね淼拿?。樹上一動不動的人聽見動靜眨了眨眼,隨后很快跳了下來,幾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羽星和周鯉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幾步,這才發(fā)現(xiàn)江亭晚并不是沖著他們來的,而是沖著華恃。來到華恃面前,江亭晚圍著他轉(zhuǎn)了好幾圈,在他身邊嗅了好一會兒,看起來似乎有些失落,隨即又埋頭在華恃的衣角上蹭了起來,表現(xiàn)得竟是十足的親昵,半點也沒有以前在霜林谷里對著華恃悍然出掌的樣子。華恃無奈地看著江亭晚:“前輩不要鬧了?!?/br>羽星好奇地睜大了眼睛,盯著這幕道:“華恃,看起來這位前輩好像很喜歡你啊?!?/br>華恃搖搖頭沒有解釋,別人不知道他怎么會不知道,江亭晚根本就不是來找他的,而是想找貓的。江亭晚對誰都可能會表現(xiàn)出攻擊性,但惟獨對系統(tǒng)所化的貓升不起半點兇性,也不知道系統(tǒng)究竟用了什么辦法才讓江前輩變得這樣馴服。而華恃每次帶江亭晚去往韻秀筆的空間,時間長了,對于江亭晚來說,似乎只要見到華恃,就能夠見到系統(tǒng)貓。所以華恃知道,這位江前輩根本就不是親近他,只是想擼他的貓而已。華恃沒法向兩人解釋,只好胡亂笑了笑,三人在這里見過了江亭晚,又聊了聊他們各自從霜林谷回到門派后發(fā)生的事,這才終于聽說了幾位前輩已經(jīng)談完了事,正準(zhǔn)備從靈閣出來的事情。幾名弟子當(dāng)即往靈閣方向趕去。他們剛到靈閣樓下,就見到了正走出靈閣的幾人,其中宣書致與易湛走在最前面,兩人之間也不知究竟又經(jīng)過了什么樣的爭吵,宣書致臉色冷凝,半點不肯理會易湛,易湛欲言又止,卻也同樣沒有出聲。而在他們的后面,則是計淵、姬雁、寒溪宗主與幾名華恃不認(rèn)識的前輩。華恃見過了幾名前輩,還沒出聲說話,羽星已經(jīng)叫了聲師父,高高興興到了姬雁的身旁:“師父,你們談得怎么樣了?”“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怎么洗做還得看靈主他老人家的意思?!边@么說著,姬雁有別有所指似的看向了那頭的計淵。計淵沒有理會他,視線越過眾人,最后竟是落在了華恃的身上。華恃本沒有注意到那人的視線,等發(fā)現(xiàn)大家都詭異的沒有出聲,華恃才發(fā)現(xiàn)他們竟都跟隨著計淵的視線看向了自己。華恃略有些不自在,低著頭輕咳道:“那個,是不是還有什么事要說?”“該說的都說了?!庇嫓Y的答案與剛才的姬雁同樣,他負(fù)手往前走去,行出幾步之后才回過頭來看向華恃,淡聲道:“你,跟我來?!?/br>華恃臉色頓時苦了下來,他實在不明白這位靈主為什么每次看他的時候眼神總是十分奇怪,他不怎么情愿與計淵相處,但眼前這形勢,似乎也沒有他拒絕的余地。他無奈之下抬頭求助似的看向宣書致,然而宣書致?lián)P了揚眉毛,卻是對他輕輕搖了搖頭,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華恃求助無門,只得小聲迎了句“是”,磨磨蹭蹭跟著計淵的腳步走了過去。看著前面計淵的背影,華恃心里沒底,于是又開始找話和系統(tǒng)說了起來:“我怎么覺得這位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方微當(dāng)然知道是為何,但他卻不能透露,只道:“不必?fù)?dān)心,或許他只是想和你隨便聊聊?!?/br>華恃半點也不信,狐疑道:“有什么話不能在大家面前聊的,為什么要單獨出來聊?該不會是因為把之前的替身符咒給了我,現(xiàn)在又后悔了想要回去吧?”方微:“……”雖然他想替計淵解釋說不會,但計淵現(xiàn)在這副偷偷摸摸的樣子,倒的確讓人忍不住多想。華恃在腦子里和系統(tǒng)嘀咕著這些事情,依然沒辦法弄清楚計淵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末了他又想起別的事情,忍不住問道:“對了,今天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床上,不過我記得我之前明明是在練功室里睡著的,是不是有人把我送回床上了?”方微頓了片刻,問道:“你記得?”華恃茫然地?fù)u了搖頭:“就是沒有印象才來問你,我什么也想不起來了。”方微確定華恃的確不知,這才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