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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后座上睡覺。程衍把文施詩送到家才掉頭回家,祁少睡不著,程衍不說話,他也懶得搭訕。直到車子到了別墅前,程衍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過來?!?/br>憑什么你叫我我就要過去,還以為我是小時候嗎?我的智商不會漲的嗎?祁少心中憤憤然,頭也沒抬,繼續(xù)躺著。程衍直接從車里拖出祁少,再沒說一句廢話,抱著他進屋,然后把他放在浴室,也沒等他脫衣服,開了蓮蓬頭。“咳咳,程衍!你……”話沒說完,程衍已經出了浴室,砰的關上了門。第10卷1祁少以為程衍把自己扔在浴室,心里的委屈全都化成了眼淚往出涌。程衍拿著祁少的衣服走進來時,就看到祁少捂著臉肩膀一抽一抽的。聽見開門的聲音,祁少抬頭,眼睛通紅,干脆破罐子破摔:“程衍,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總是不理我?憑什么你對別人笑不對我笑,我這么喜歡你……我還是你弟弟!”喝了酒祁少的話變得多了,程衍的無言更加讓他受不了,一邊流眼淚一邊語無倫次地傾訴自己的委屈——“小時候你就打我……長這么大就沒人打過我!”醉酒中的祁少忽然想起了今天,又趕忙找補道:“今天不算!”“你是第一個打我的,下手還狠,要是別人我早還手了!”祁少忽略掉當年是被完全壓制暴打一頓的事實:“你打我,我還要哄你……太委屈了,我哄你你都不理我,從來不和我說話!”祁少的眼淚嘩啦嘩啦地往下流,祁少在外可是個能打能鬧的,沒有誰見他哭過,連平時要好的朋友都沒見過。但他每次哭,程衍都在,或者說,每次哭,都是因為程衍。程衍早就見識過祁少的哭技:哭聲大雨點小,干打雷不下雨,或者一聲不吭,眼淚不停往下流。“你和別人好,他們都沒有我喜歡你,你是我哥,又對我不好,我又要看在你是我哥的面子上對你好……”“我為了你不喝酒不抽煙,你從來沒夸過我,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不理我我也不敢生氣……太卑鄙了?!?/br>“我為了和你上一所大學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嗎?我不愛學習……要不是為了你……”祁少一肚子苦水兒如數家珍一般地往外倒。程衍拿著祁少的衣服,不知道要作何反應,他都不知道祁少這么多年這么“苦心孤詣”地“忍讓他”這么多年。程衍覺得心里軟軟的,還有些心疼,他蹲在不停碎碎念的祁少面前,循循善誘地問:“為什么打架?”祁少眨眨眼睛,眼淚撲簌一下留下來。“你想讓我多和你說話?”祁少羞恥地把臉轉向另一面,耳朵燒得發(fā)紅:“我不打架,你就不理我,我能怎么辦!”這埋怨稱得上撒嬌了。“……你啊,讓我怎么辦呢?!背萄軣o奈地嘆氣。他摟住渾身濕透的祁少,連自己的衣服也沾濕了,他輕輕地揉了揉祁少頭發(fā),在祁少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輕的只想迎面撲來的威風,然后溫聲道:“乖,先洗澡?!?/br>程衍驟然靠近,祁少心里頓時軟成了一團,眼淚流的更兇,不出聲,醉意泛濫,他忍不住蹭過來要親程衍。就在臉要貼在程衍臉上時,被程衍抵住按在浴缸里脫光了衣服,被迫沖了一遍澡。祁少被程衍伺候得舒服,哼哼唧唧一會兒,干脆睡過去了,程衍過去那么多年嘆過的氣都沒有今天嘆得多,只好把他擦干抱回他的房間。第二天祁少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前一天晚上,簡直是丟人丟到慘絕人寰的地步。“說好的一覺醒來什么都不記得呢?”第11卷祁少有些崩潰地瘋狂蹂躪了半天自己的頭發(fā),然后一頭扎在了被子里。看吧,祁少,你總是在程衍面前丟臉,你究竟要多丟臉才能罷休!??!啊啊啊啊!祁少在床上擰來擰去,然后猛地坐起來,坐在床上發(fā)呆。忽然計上心來:已經丟人丟到這個地步,無法挽回,干脆自殺吧。程衍肯定以為他是神經病,什么“你憑什么不理我”、“我寬宏大量不和你計較”之類的,正常人怎么說得出口???整個人都要爆炸了!程衍在外面敲了幾下門都沒有反應,以為是祁少還在睡,開門進去,正看見祁少拿著兩瓶藥對比,這個看兩眼,那個看兩眼,完全沒注意到他已經進來了。“你在看什么?”祁少嚇得一抖,兩瓶藥差點被自己顛掉了,他不敢看程衍——呵呵,我會告訴你我在看吃哪瓶會死嗎?祁少一咬牙,心想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老子還怕說句話嗎!他氣勢洶洶地轉過頭:“我昨天……”到這里就熄火了。極限就是三個字。臉已經紅的像柿子了。冒熱氣的柿子。救命。我祁少一世英名,沒這么丟臉過。再給我一次做好人的機會好嗎?程衍看不到祁少的內心OS,見祁少又呆在那里,以祁少那樣死要面子的性格,程衍只是微笑了一下,說:“嗯,醒了就來吃飯吧?!闭f完,就出去了。嗯?嗯是什么意思?你都沒聽完我問得是“我昨天有沒有做了什么蠢事”還是“我昨天沒做什么蠢事吧”或者是些風能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你就“嗯”了一句?為什么要這么草率的回答???如果思想有實體,祁少現在的思慮就是一團纏成死結的毛線。祁少洗漱好,幾乎是抱著悲壯的心情踏進了餐廳。早餐是張嬸兒提前做好的,祁少有些手腳僵硬地坐到餐桌邊。程衍見他坐下才拿起筷子,然后道:“把牛奶喝了。”祁少猛地一抬頭,和程衍對上視線,趕緊“奧”了一聲,拿了牛奶就往嘴里灌,結果灌得太猛,一下子嗆到,喝了滿嘴的牛奶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幸好祁少已經養(yǎng)成了絕對不敢弄臟程衍的習慣在最后一秒蹬開椅子全都噴到了地上,祁少恨不得立刻去死,從昨天開始就好像被人下了降頭似的,不停地丟臉,現在這么狼狽的樣子又被程衍看到……祁少連脖子都紅了。一大早喝個牛奶也能作出這么多事兒,也就只有祁少了。一塊方格手帕遞到了祁少面前,祁少嚇了一跳,一抬頭正好對上程衍的視線,他猶豫了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