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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暮蒼笑得不懷好意,“什么辦法?”暮蒼神神秘秘扯了下唇,并不回答,在他房里的蒲團上坐下打坐,“本座要打坐練功,沒什么事不要打擾。”陸時今:“……”暮蒼一直在房中打坐,陸時今不確定他再睜開眼時會變成誰,也不敢亂走,只好陪著他留在房里。到了晚上,暮蒼半天都沒動過的身體終于睜開了眼,陸時今都躺在床上睡過去了。暮蒼從蒲團上起身,本打算走到陸時今床前把人叫醒,路過那面銅鏡時,無意往上面掃了眼,腳步頓時停住。那銅鏡并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而是演繹出了另外一個畫面。鏡子面前站的人是他又不是他,眼神冷厲不羈,嘴角掛著淡淡嘲諷,他問陸時今:若是我們不在一個身體里,你必須在我們中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誰?陸時今坐在旁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你!我會選擇你!隨后,畫面蕩起一層水波,鏡中人全都消失不見,銅鏡又恢復(fù)成了銅鏡。這是幻象?還是他在做夢?……陸時今有心事,所以睡得很淺,在睡夢中察覺到有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立即醒了過來。剛睜開眼,頭頂就罩下一片黑影,男人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臉頰上,有些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唇舔舐起來,舌尖伸進陸時今口中,急于奪走里面的每一絲空氣。“唔……”陸時今感覺呼吸困難,用力推開男人起身,借著昏暗的燭火,看清了那人的眼神,不確定地問,“師弟?”林均塵沒回應(yīng),再度傾身與陸時今吻在一起,喃喃道:“師兄,我想要你?!?/br>陸時今:“……”這家伙剛醒過來,不問白日里發(fā)生了什么,不問自己為何會在此處,一出現(xiàn)居然就是想跟他上床?少年你是不是也太急色了點?不過林均塵這樣沒心沒肺,總歸比他刨根問底地問這問那要好,這兩天陸時今編理由編得他腦細胞都死了不少,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來跟林均塵解釋他間歇性失憶的事了。“師兄,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林均塵將陸時今抱起來,走到銅鏡前面,陸時今摟著他的脖子,不明所以地問,“玩什么游戲?”林均塵將陸時今放到地下,揚袖一揮,銅鏡上清晰地浮現(xiàn)出兩人的身影,但卻又不像是他們,因為外面的林均塵還沒動做,而鏡子里的林均塵已經(jīng)把陸時今的衣服脫完了。“這是怎么回事?”陸時今驚奇不已。“這個游戲的名字叫,‘鏡隨心動’?!绷志鶋m看著銅鏡里兩個交纏的身影輕笑一聲,在陸時今耳邊道,“鏡子里投影出的畫面,會是人心里所想,比如現(xiàn)在,我就想像鏡子里對你那么做……”第111章龍傲天與冷仙君林均塵按著陸時今在銅鏡前廝磨了一整晚,有好幾次陸時今想問林均塵不奇怪自己為何沒了白日的記憶,但次次都在開口的時候被林均塵打斷。少年折騰得特別狠,到最后陸時今連嗓子都啞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他忘了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林均塵又是怎么幫他清理干凈身子抱回床上的。再睜開眼,已是第二日清晨,天光大亮。林均塵已經(jīng)不在榻上,陸時今起身習(xí)慣性地往外間看了眼,卻發(fā)現(xiàn)林均塵正站在銅鏡前,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銅鏡發(fā)呆。“你在看什么?”陸時今出聲,聲音還帶著昨晚放縱太過,沒退去的沙啞,在晨間聽起來有種別樣的味道。林均塵將臉轉(zhuǎn)過來看他,不知為何,林均塵的面上泛著詭異的紅色,眼眶一圈也有些猩紅,看上去像是遭了什么巨大刺激一樣。陸時今覺得不對勁,披上外衣走到林均塵旁邊朝銅鏡上一看,黃色的鏡面上除了投影出他二人的身影,其他什么都沒有。那為何林均塵會如此?陸時今不解地審視林均塵,問道:“你怎么了?”林均塵眉眼間升起怒意,沉默地瞪著陸時今,許久才從牙縫里憋出四個字:“荒、yin、無、恥!”陸時今:“???”再仔細一瞧眼前之人的神情,仿佛被惡霸輕薄了一樣憤怒的良家小媳婦的表情,不會出現(xiàn)在林均塵或者暮蒼臉上。哦,原來是周雪淵。“師叔,原來是您啊,早。”陸時今懶洋洋地伸了個腰,走到洗臉架前,洗了把臉,“荒yin無恥是在說我嗎?這帽子太大,請恕弟子不能接受?!?/br>周雪淵也應(yīng)該是剛剛醒過來,只穿著里衣,頭發(fā)也還未來得及梳理,一向都講究整潔端方的人,很少有像現(xiàn)在這般不修邊幅的時候。“你們九尾狐族,生性放浪,喜歡采集男子陽氣滋補自身,別以為本座不知道。”周雪淵冷若冰霜地道,“你糾纏均塵,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個人的欲念,均塵將來是要修大道的,本座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把均塵帶壞?!?/br>“我?guī)乃??師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陸時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起夾子上的手帕擦了擦臉,嗤笑一聲,“你怎么就能確定,林均塵不是天生就這樣?你看重的弟子,其實是小色胚一個,饞他大師兄的身子已久,你也不知道,小師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快活?!?/br>“誰說本座不知!”周雪淵又瞟了銅鏡一眼,臉更紅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低吼了一句,“無恥!”陸時今見狀越發(fā)感覺奇怪,為何周雪淵一看到鏡子就臉紅?難道這面銅鏡有什么特殊之處?可他去看過了,鏡子里什么也沒有啊。陸時今重新走到銅鏡前面,仔細端詳著鏡中的畫面,問周雪淵:“你在鏡子里看到了什么?”周雪淵甩了下袖子,轉(zhuǎn)過身去,硬邦邦地道:“什、什么也沒看到?!?/br>信你才怪!不是陸時今疑心病重,而是昨晚林均塵也非要在這面銅鏡前面折騰他,任憑他怎么求饒,林均塵都不肯挪一下位子。現(xiàn)在再看這面銅鏡,陸時今就想起了昨晚,林均塵跟他玩的那個“鏡隨心動”的游戲。鏡子里面出現(xiàn)的畫面,是林均塵內(nèi)心所想,那周雪淵剛才看的,又會是什么呢?為何會無端指責(zé)他“荒yin無恥”?陸時今越看銅鏡越覺得銅鏡像個顯示屏,還是那種有錄像功能的。若真是這樣……陸時今咽了口口水,擼了擼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不過這只是他的想象,那面銅鏡就擺在那里,任由陸時今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什么古怪。嗐,許是他多疑了,周雪淵這人脾氣本來就喜怒無常讓人摸不透,還能跟他認(rèn)真嗎?這一愣神的功夫,周雪淵已經(jīng)梳洗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