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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把筆記法放在玻璃茶幾上,“第一天晚上,晚宴結束后,陸先生首先讓我去的他房間,你還記得嗎?”陸時今點點頭。容致指著筆記本的黑色封皮說:“這是他給我的,原因都在上面了?!?/br>陸時今拿起筆記本翻了翻,上面記錄的是一份名單,雖然陸時今一個人名都沒聽說過,但從名單上的人的簡介來看,應該是陸氏集團內部的一些管理人員。“這些人是?”陸時今合上本子,疑惑地問容致。容致:“集團里和我來往密切,立場上支持我的公司中高層?!?/br>陸時今:“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在公司培植自己的勢力,被老爺子發(fā)現(xiàn)了。”“對,”容致淡淡地說,“那天晚上,老爺子拿著這份名單警告我還沒在公司里扎穩(wěn)根基就急于拉幫結派,會被其他股東排擠,所以他并不打算把公司交給我,而是會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出房間后我就接到了APP要我去廚房在給陸先生準備的食物里動手腳的指示,我猜應該是因此心生不滿吧。”“你覺得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陸時今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本該是陸家金尊玉貴的少爺,卻陰差陽錯成了福利院里被人領養(yǎng)的孤兒,一直到前不久才被找回來認祖歸宗,難道他心里就沒一點怨恨?”容致默然片刻,“你在懷疑什么?”陸時今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直接說“我懷疑你可能是兇手”?傷感情,也傷腦筋。“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你覺得兇手會是誰?”陸時今換了個委婉的方式,小心翼翼地瞟著容致試探地問道。容致:“難說。”陸時今腹誹:都這么明顯了還難說,你是難說還是心里有鬼不想說?陸時今的心情沉悶了起來,既想解開這個困擾他許久的真相,又怕揭開后,會成為縈繞不去的噩夢。“一定不要是你才好?!标憰r今聲音悶悶的,說完才捂住了自己的嘴,驚覺不知不覺中竟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容致聽出來陸時今的弦外之音,“你懷疑我?”陸時今:“……”他該怎么解釋?不過容致看起來好像并沒有生氣,喉結動了一下,低頭嘴角翹起的弧度轉瞬即逝,“你懷疑我,那還敢來我房間?你就不怕我殺你滅口?”陸時今后背往沙發(fā)靠背里縮了縮:“……如果你有這種打算的話,那我也只能認栽,不過我還是相信你不是?!?/br>“可你的眼神卻告訴我,你在害怕?!比葜律仙韮A斜,朝陸時今這邊壓迫性地靠了過來。“沒、沒有啊?!?/br>陸時今結巴了一下,本能地察覺到危險,背部肌rou忍不住緊繃,但在心里不斷告誡自己穩(wěn)住別輕舉妄動,他相信容致就算是兇手,也不會對自己下手的,畢竟如果他想下手,自己早就死了不止十次了。容致從陸時今的眼睛里看到了緊張和戒備,忽然一只手抬了起來,陸時今像只驚弓之鳥,立即舉起雙手交叉擋在身前做出自衛(wèi)動作,可容致的手壓根沒往陸時今那邊伸,只是松了下自己的襯衫領口,一邊似笑非笑地望著陸時今。陸時今:“……”好尷尬。“沒有?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你覺得我會打你?”容致好整以暇地問。陸時今訕訕放下手,“那個,條件反射你知道吧,下意識的反應,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边呎f邊抬起眼皮,打量著容致,男人的表情還是令人捉摸不透,心里沒底地問,“你應該不會真的打我的,對吧?”容致一時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笑。“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他反問。“就……第二輪投票結果出來以后……”陸時今眨了眨眼,“其實不都挺明顯了嗎,兇手就在我們幾個沒投票的人里面,誰都有可能?!倍夷愕南右勺畲?。當然,最后一句陸時今沒敢說。“所以你就懷疑我?”容致臉朝旁邊側了一下,側臉蒙上一層陰影,眉眼間似乎有些落寞,黯啞地說,“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jīng)有足夠的信任,如果連你都懷疑我,這個游戲還要怎么繼續(xù)下去?!?/br>容致失望的語氣讓陸時今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男人,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太懂怎么cao控人心,無論哪種,都很可怕。就在陸時今時候有種沖動要和容致懺悔,祈求他原諒自己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一個尖叫聲——“啊——死人了!死人了!”死了誰?!陸時今和容致對視一眼,臉色俱是一凝,幾乎同時站起來,一起開門沖了出去。第170章終極挑戰(zhàn)陸時今聽到死人了,第一反應就是馮太太死了,所以出了門,他就下意識地想去202房間。可剛走到門口,他就看到了馮太太本人從202房間開門走了出來,臉上有著劫后余生的不敢置信。死的人不是馮太太?那又會是誰?聲音是從一樓傳來的,在二樓的玩家們來不及互相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急匆匆地往樓下趕。尖叫聲同樣把船上的船員們吸引了過去,一樓保姆的房間外面,已經(jīng)被船員們層層圍住,不許其他人靠近。有幾個人比陸時今他們先到,可惜被船員們擋在了外面,踮著腳脖子伸得老長也看不到房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陸時今注意到高小姐的臉色一片慘白,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弄花了她精心畫好的妝容,剛才那一聲尖叫聽起來也是她的聲音,所以她應該是看見了什么。陸仲澤在高小姐旁邊,不停地逼問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高小姐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大口抽氣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陸仲澤不耐煩了,抓著高小姐的雙肩搖晃,“你倒是快說??!”“放開她?!标憰r今走過去面無表情地按住了陸仲澤的手臂,暗暗用勁按逼得陸仲澤松開了手,遞給高小姐一瓶礦泉水,語氣溫和地說,“先喝口水壓壓驚?!?/br>陸仲澤吃了虧不服氣,擼了下袖子正想動手,容致卻站到了陸時今旁邊,眼含警告意味地瞥了陸仲澤一眼。以一敵二并不明智,陸仲澤即使再不服氣,也只能忍回去,悻悻地退到了一旁。高小姐接過水,感激地看了眼陸時今,然后大口喝了好幾口水,急促的呼吸才平穩(wěn)了些。“里面死人了?”陸時今等高小姐情緒平復了些才問。高小姐點了點頭,好像回憶起了什么,有點犯惡心,捂嘴干嘔了一下。跟下來的馮太太等不及插嘴:“誰死了?那個保姆?”高小姐又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