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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季聞鐘說,“但在你身體完全好起來之前,我不會考慮這件事,就算是你主動邀請我,也不行。”沈鹿:“……”哦。白激動了。合著根本沒打算現(xiàn)在辦他,甚至沒打算近期辦他。他松了口氣,卻又有些失望——他長這么大,還沒體驗過“某件事”到底是什么感覺呢,真的有小黃漫里畫的那么shuangma?季聞鐘幫他穿好衣服:“最近天氣冷,別著涼了?!?/br>“嗯,”沈鹿懶懶散散地靠在他懷里,又因為“不能馬上辦事”失去了動力,倚在他身上便不太想起來,嘀嘀咕咕地說,“季總,有時候我真佩服你的自制能力。”季聞鐘故意沒聽懂他這句吐槽,嘆氣道:“整天季總季總的叫,換個稱呼吧?!?/br>“換什么,聞鐘?”季聞鐘目光一停,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再叫一遍?!?/br>“……聞鐘?這不就是很普通的叫法嗎?要不再想一個更特別的,比如親愛的、老公、心肝兒、寶貝兒……噫,好惡心哦,還是叫聞鐘吧?!?/br>季聞鐘忽然低頭,用嘴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唇。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叫什么都不如直接叫“聞鐘”。不知怎么,這兩個字從沈鹿嘴里吐出來,簡直像……敲進人心坎里似的。作者有話要說: 后來,第一次體驗“某件事”的沈鹿:走開??!我再也不要做了??!QAQ感謝在2020-06-2023:39:38~2020-06-2123:3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番茄29瓶;德牧的尖耳朵10瓶;江氏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9章沈鹿被他按在床上、壓在身下,被吻得有點意亂情迷,腦子里迷迷糊糊,像喝醉了酒。季總的學習能力確實一流,昨天還是第一次上嘴,今天已經(jīng)技術提高了一大截。可惜自制力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欽佩,都已經(jīng)到這個箭在弦上的程度了,他居然還能忍住什么都不做。沈鹿也實在是沒力氣再做什么,只覺得累了想睡,季聞鐘給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他剛下樓,管家便遞來他的手機:“季總,您秘書給您打電話了。”季聞鐘將電話接起:“什么事?”秘書:“許晟茂找來了,說要見您?!?/br>“……”季聞鐘沉默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誰?”“許晟茂,許晟敏的哥哥,他來公司了,現(xiàn)在在您辦公室坐著,您看……要不要見他?”季聞鐘眉心微皺:“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星期天。他去公司干什么,你又去公司干什么?”姜秘書:“嗐,別提了,我去公司拿我落下的東西,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有輛車停在大樓門口,他在車里問我是不是這家公司的員工,我以為他是什么客戶來著,就問他您哪位——他長得實在太普通了,雖然之前看過他照片,可我根本沒記住他的臉?!?/br>季聞鐘看了一眼時間,離中午還有一會兒:“現(xiàn)在你在公司陪他?”“那可不嗎,”姜秘書也很無奈,“我本來以為他會趾高氣昂,那樣我就有理由給他懟回去,誰知道他聽說我是您秘書以后,低聲下氣地求我,說一定要見季總一面,而且就要今天,晚了就來不及了?!?/br>季聞鐘心說當然晚了就來不及,她meimei都已經(jīng)去公安局做客了。姜秘書:“他好歹也是個人物,我總不能給他在外面晾著,只能給他請到您辦公室,然后出來問您要不要見他?!?/br>季聞鐘自然不想見他,卻也不想讓秘書為難,只好說:“行吧,你等我一會兒,我現(xiàn)在過去。”“辛苦了季總,都怪我,我就不該今天回公司?!?/br>季聞鐘沒再說什么,也沒叫司機,換好衣服,自己開車去了公司大樓。周末的公司除了安保人員基本沒有人在,大樓里十分安靜。季聞鐘回到自己辦公室,一進去就聽到秘書說:“您別急,季總馬上就來了?!?/br>辦公室里的兩人聽到開門聲,同時向這邊看來,姜秘書快步上前:“季總?!?/br>許晟茂也站起身——這個人確實長得太沒特色,歪瓜裂棗也談不上,相貌出眾也談不上,屬于扔進人群里就會被淹沒那種。這讓季聞鐘有些相信季飛泉說許晟敏是整容的,畢竟他們許家的基因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優(yōu)秀。成熟的男性并不以貌取人,季聞鐘像對待任何一個客人那樣跟他握了手:“坐吧?!?/br>許晟茂卻不肯坐,他攥著季聞鐘的手不松開:“季總,冒昧叨擾您真不好意思,我知道您忙,那我就長話短說——我meimei做的事,還有回轉的余地嗎?”季聞鐘低頭瞄一眼被對方攥住的手,他并沒有跟其他人長時間肢體接觸的習慣,因此不悅地皺起眉:“這話,您或許不應該問我?!?/br>許晟茂看出他不悅,忙松了手,雙手無處安放似的貼在褲線上擦了擦:“這個……我替我我meimei向您道歉,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她的錯!您看……您需要什么賠償?您要多少錢,我都可以賠給您!”季聞鐘聽了這話,簡直有些啼笑皆非,他在沙發(fā)上坐下,抿一口秘書倒的茶:“錢?許總您是在取笑我嗎?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這樣的試探,就免了吧?!?/br>許晟茂一聽他拒絕了“錢”,神色頓時有些慌張起來:“那季總您需要什么?我們許家名下確實有不少企業(yè),季總您需要的話,我就讓它們改姓季,您看可以嗎?整個寧城,只要是您看上的,我都可以讓給您,您覺得怎么樣?”季聞鐘看了他一眼——這份誠意還算比較足,如果他真的答應了,許家這條“地頭蛇”怕是就要從寧城除名,而季茗在國內發(fā)展需要的時間也將縮短許多。于是他用手指搓了搓杯壁,做出思考的樣子。許晟茂見他沒立刻拒絕,頓時覺得有戲,趁熱打鐵道:“如果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公開向您道歉,讓我meimei親自跟您道歉,只要您提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br>季聞鐘沖他微笑,笑得有些意味不明。這位“好哥哥”,到現(xiàn)在了還要維護他meimei,甚至肯為了meimei放棄多代人打下的基業(yè),這份兄妹情還真是感天動地。他放下茶杯,故意不馬上回答對方:“我聽說,許總之前一直在外出差,怎么今天突然回來了?”“……嗐,這個……還不是我那不爭氣的meimei闖禍了嗎,”許晟茂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