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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北渾身巨震,胸中大慟,一時(shí)險(xiǎn)些握不住劍,而傅含璋絲毫卻沒有在意汩汩流血的傷口,只是鳳眸瞬間沉了下去。他拋出一道魔氣約束住游思渚的行動,隨后抬起眼,一瞬不眨地盯住了面前的人。“師尊?!毙揲L手指握住劍身,再緩緩收緊,任由鋒銳切割著皮rou,血色漫流。傅含璋一雙眼漆黑深邃,朱唇微微彎起,聲音極其低?。?/br>“你是不是……又想一劍殺了我呢?”作者有話要說:幾乎是哭著寫完這段作話今天的夾子我徹底撲了,明明有好幾百的訂閱,位置卻一直瘋狂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是系統(tǒng)的針對,還是我就是這么不幸,倒霉起來誰也救不了我我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從開始寫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大大小小十幾次從頭到尾的修改,找過評文也讓基友看了好幾次,確定沒什么問題,才敢放出來給大家看的結(jié)果它撲的悄無聲息,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心血被扔在地上,再被人狠狠踩得粉碎小北和含璋不應(yīng)該經(jīng)受這些,對于我來說,他們是無比珍貴鮮活的兩個人,我希望能給他們最好的未來,可我還是失敗了簽約到現(xiàn)在一年不到,我已經(jīng)寫了一百萬字,在同期作者里無疑算得上勤奮,也在不斷改進(jìn)和提升自己。但為什么只有我總是看不到希望,總是在一切都向好的時(shí)候被現(xiàn)實(shí)狠狠打倒???為什么,為什么……我是真的很喜歡寫文,也很想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所有的收藏都是我一點(diǎn)點(diǎn)積累來的,我不明白為什么點(diǎn)擊會下降的這么厲害,甚至?xí)荒c(diǎn)比我低很多很多的人超越這本文的存稿還有一部分,我會努力在存稿耗盡之前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但我想到未來可能面臨無限輪空、被人忽視甚至單機(jī)的處境,就忍不住心如刀割我真的不明白,看到很多人寫文順順利利,會感到由衷的羨慕和心酸,她們的世界華美燦爛,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報(bào),只有我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只能原地踏步,甚至連看到光的希望都沒有太累了,太難了,太絕望了0點(diǎn)還是有更新,愿意看看的話,就來吧第29章陷囹圄傅含璋的血沿著劍身漫流,沾上了林夜北的手指,立刻讓他感受到火燒般的灼痛。自己從未想過要?dú)⑺?甚至連傷害他的心思都沒有,方才當(dāng)肩一劍,也不過是為了阻止他傷害游思渚。他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運(yùn)轉(zhuǎn)不暢,這一劍的威力連平日的三成都不及,偏生那人卻收去了護(hù)體魔氣,生生受下。殷紅浸染了雪白的指節(jié)和手腕,林夜北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幾乎凝結(jié),仿佛有淬毒的冰渣堵住了喉嚨:“我沒有……”即使不用靈力內(nèi)視,他也能感覺到無情根的進(jìn)一步開裂,心口如同有一柄剔骨尖刀攪動,連呼吸都是痛的。他喉頭腥甜,一大口心血淋淋漓漓噴出,與傅含璋的鮮血融為一處。傅含璋凝視著他毫無血色的臉,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容森涼:“師尊這是在使苦rou計(jì)么?”他似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話語有多么刻毒,涼薄笑道:“三百年前你也是如此……為孤受雷劫,為孤負(fù)荊請罪,為孤耗盡靈力??勺罱K傷孤至深,萬劫不復(fù)之人,同樣是你。”“孤恨你,”他的笑容越發(fā)秾麗,“孤不是沒有給你機(jī)會,可沒人經(jīng)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fù)與欺騙?!?/br>“孤這些年,九死一生,”他反手拔劍,一掌將游思渚拋回隊(duì)伍之中,五指扼住了林夜北的頸項(xiàng),“不論是天淚城還是修真界都對孤趕盡殺絕,即使在魔域,孤也是踏著尸山血海,一步步走上來的?!?/br>他胸口和右肩的傷口迅速收攏愈合,卻故意留著被切開的手掌,guntang的血順著林夜北平直的鎖骨漫流:“你說孤該不該生氣?孤恨不能……”殷紅嘴唇銜住對方雪白的耳垂,他低笑一聲,長而翹的羽睫掃在林夜北臉頰上:“把他們都?xì)?、個、干、凈?!?/br>殺氣如水銀瀉地,通過強(qiáng)橫的魔氣擴(kuò)散到整座幻境之中,被纏枝藤束縛在原地的修士都不約而同地感到入骨的恐懼。仿佛下一刻恐怖的魔息就會震碎他們的心脈,萬劫不復(fù)。林夜北的心重重地往下沉,他知道傅含璋并不是說笑。綿亙百年的仇恨被激化,遑論眼前這些仙門修士能否活下來,就算是不做不休地攻上天淚城也有可能。胸口憋悶發(fā)堵,又翻攪著千刀萬剮的痛楚,他喘息著,唇角淌血,眸底晦暗難明:“你放過他們,我跟你走?!?/br>“師尊你……還真是有一副舍己為人的悲憫心腸啊,”傅含璋挑起墨眉,鳳眸中滿溢著嘲諷,“可你憑什么覺得,在背叛傷害了孤那么多次之后,孤還會聽你的話?”胸口一陣抽痛,林夜北氣息一促,又嗆出幾口血來。他站立不穩(wěn),冰涼手指扣住傅含璋的手臂,好一會才低聲道:“你心中的恨,無非是司曦一力促成……與旁人無關(guān)。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氣……”他眼睫顫抖,如同瀕死的蝴蝶,斷斷續(xù)續(xù)地振著殘翅:“原本便是司曦對不住你……前世債今生還,也無可厚非?!?/br>傅含璋沒料到他會說出這席話,神情有剎那的怔愣,手指痙攣似的收緊。脖頸上陡增的壓力,讓林夜北本就孱弱的呼吸更加難以為繼。手中長劍“當(dāng)啷”落地,他身子一歪,很快失去了意識。“傅含璋??!”見林夜北軟倒在傅含璋手下,游思渚也被摔落在一旁生死不知,聶弋頸間青筋繃起,怒喝道:“你若是敢傷小北一根毫毛,我聶弋絕不會放過你!”他拼命地彈動,根本不管纏枝藤越收越緊,深深勒入了皮rou。而一旁的巫月婪看得連連咋舌,他生為九尾天狐,對美貌皮囊最是愛重,哪里受得了他人胡亂糟蹋:“你當(dāng)心著些,若是纏枝藤捆得太緊,毀了這如花似玉的皮相就糟糕了?!?/br>“妖孽閉嘴!”聶弋氣得白眼連翻,他最忌諱旁人提及自己的容貌,在這個節(jié)骨眼更是火上澆油,頓時(shí)更加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陛下,您看這……”巫月婪嘆息扶額,“此地確實(shí)不宜久留,若是引來了天淚城四長老那類難啃的角色,你我可就倒楣了?!?/br>這句話將傅含璋從怔忪的狀態(tài)中喚醒,他定定凝視著昏迷的林夜北,隨后單手將他抱起,右臂一揚(yáng),在半空中憑空撕開一道裂隙。濃郁幽暗的魔氣從裂縫中涌出,他悠然回眸,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