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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流量不太好,可看到同學(xué)的文漲勢喜人,評論翻了好幾倍,還是忍不住眼淚落下來。暴君進(jìn)展到現(xiàn)在其實(shí)也挺不容易的,我總是為劇情和人物頭禿,反復(fù)斟酌才能寫出來,但可能在細(xì)節(jié)上還是不盡如人意,最近也有小天使留言在指出。寫文不易,或許我也不算有天賦的那種,只能說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吧希望大家能繼續(xù)支持我,1551第79章越山海,獨(dú)為卿畫面之外,林夜北深深蹙起了眉。他記起了這件往事。那日司和座下的弟子突然向元昭發(fā)難,他被迫卷入比斗之中,原本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切磋,卻在有心人的cao縱之下,演變成了寡不敵眾的欺凌。祁越故意暴露空門受傷,隨后以元昭惡意刺傷自己為由,引得周圍觀戰(zhàn)的弟子對其群起而攻之。元昭雖然天賦異稟,可真龍神丹的力量畢竟有限,面對一群修為與自己不相上下的修士圍攻,根本無法抵擋。很快被奪了靈劍,身中術(shù)法修為受制,狼狽地跪倒在地。“元師弟,你可知錯?”祁越用劍尖挑起元昭的下頜,笑容諷刺,“你為了區(qū)區(qū)靈果就傷我同門,這筆賬可還沒算清呢?!?/br>“師尊已經(jīng)向溪云仙尊負(fù)荊請罪,我也受誡悔過,你們還要怎樣才肯罷休?”元昭抿唇隱忍,劍尖刺破了頸側(cè)的皮rou,鮮血汩汩滲出,“我們都是天淚城靈修,何必這樣針鋒相對?”“誰和你是同門了?”祁越環(huán)視四周,忽然張口大笑起來。“點(diǎn)蒼仙尊偏袒你,從來不肯透露你的出身,想必也因?yàn)樗揪筒辉趺垂獠拾???/br>“讓我猜猜,仙尊那樣諱莫如深,也沒見你的家族前來看望你哪怕一次,該不會……”他刻意拖長了聲調(diào),“是被世人厭棄的魔物?”元昭霍然瞪大了眼。他的外貌和魔氣都被司曦以術(shù)法修飾過,除非是渡劫期以上的強(qiáng)者,否則不可能看出任何異常。祁越的話只不過是妄自揣測,卻好巧不巧地踩中了他的逆鱗。墨黑的眼底隱隱涌現(xiàn)出猩紅暗芒,他手指蜷起,險些控制不住丹竅內(nèi)翻涌的靈力。然而那人反復(fù)告誡過他,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決不能暴露自己的力量。被人侮辱事小,可一旦暴露了身份,不僅他在劫難逃,甚至連司曦也會被牽連。所以,唯有忍耐。“我的身世如何,祁師兄不必在意,能夠成為天淚城靈修之人,心底都懷有濟(jì)世之愿,但行善事即可?!?/br>他低聲呢喃著,緩緩闔上眼簾,任由那些嘲諷與拳腳落在身上。潔凈的長衫被印滿了污漬泥土,光潔的皮膚上也滿是青青紫紫的傷痕,他始終閉著眼不曾反抗,直到人群散去,才掙扎著撐起身來。這些都是皮rou傷,雖說不傷及本源,看上去卻狼狽得很。他掐出一道凈身訣洗去身上的污穢,再用障眼法遮掩了傷痕,理好儀容,確認(rèn)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破綻,才御劍返回了珞奚山。林夜北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痛徹心扉。……原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傅含璋曾經(jīng)默默忍受過這樣多的苦楚。視野中的畫面初逐漸淡去,石階重現(xiàn),他沿著階梯往上行,在經(jīng)歷過幾段記憶畫面之后,終于來到了道路盡頭。前方的階梯消失,化為了一方霧沉沉的沼澤,林夜北垂眸望去,發(fā)現(xiàn)沼澤中翻涌的并非污泥,而是腥臭的血漿,嶙峋的白骨和動物的尸骸堆積其中,讓人望而卻步。傅含璋……會在這里么?霧氣遮擋了他的視線,即使將靈力凝聚到雙目也無法穿透,林夜北聽著自己越發(fā)急促的心跳,緩緩攥緊了拳。不論如何,他都必須將那人救回來。想到這里他再不遲疑,連眉頭也沒皺一皺,邁步跨入了沼澤中。粘稠的血泥攀上素白的衣衫,惡臭的水面直淹沒到腰際,林夜北卻沒有在意,只是艱難地?fù)荛_擋路的骨骼尸骸,艱難前行。隨著他的靠近,迷霧中的景象漸漸清晰,他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團(tuán)叢生的荊棘,密不透風(fēng)地攢聚在一處,仿佛一座陰森的囚籠。而在層層的荊棘之內(nèi),有一個人正閉目沉睡著。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粗大的荊棘牢牢束縛,尖銳的棘刺穿過皮rou,傷口處鮮血漫流,下半截身體則浸在沼澤之中,血污漫過傷處,悄無聲息地腐蝕著肌骨。蒼白,詭麗,死寂,絕望。他仿佛落入絕境的困獸,被折斷了羽翼的鳥兒,陷落在深淵中不得而出。“……昭兒?”林夜北顫抖著伸出手,不顧荊棘割傷手臂,輕柔地捧住傅含璋的臉頰。冰雪的清涼混合著馥郁的松木香,在無邊的黑暗與濁臭之中,喚醒了傅含璋的一絲神志。他長睫輕.顫,墨眉痛苦地皺起:“不,不要,不要……”“你別怕,師尊來了,師尊找到你了?!?/br>林夜北凝聚起靈力,將纏繞在他身上的荊棘一根根抽離,再摟住他的腰身,將人緊緊地?fù)砣霊驯А?/br>被扯開的荊棘很快去而復(fù)返,林夜北不愿它們繼續(xù)糾纏傅含璋,顧不得那人滿身的血污泥土,張開雙臂將他護(hù)在身下。綿密的刺痛透過肌膚傳來,他卻明白自己不能退縮,倘若傅含璋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脫離心魔的控制,不論是他還是自己,都無法順利脫離識海靈域。“昭兒,你睜開眼看看我,”林夜北忍著疼痛,聲音溫柔如水,“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再離開你。心魔并不可怕,我會陪著你一起面對,所以不要放棄,好么?”淺淡溫軟的唇一次次印在傅含璋的嘴角,帶著刻骨的繾綣與依戀。絲絲縷縷冰藍(lán)的靈流穿越黑暗,將沉溺在泥沼中的靈魂喚醒,傅含璋呻.吟一聲,終于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你終于醒了!”林夜北欣喜抬眸,“可還認(rèn)得我么?”傅含璋瞳孔微縮,他此刻神思混沌,根本意識不到自己身在何處,也分辨不出眼前的林夜北是夢境還是真實(shí)。然而很快他就留意到自己的滿身污穢,情緒很快激動起來,掙扎著想脫離林夜北的懷抱:“不,師尊……別碰我,臟……”經(jīng)年輾轉(zhuǎn)在殺伐罪淵里的骯臟妖孽,怎么配褻瀆那一捧潔凈新雪?他無法逃離濁臭的泥沼,極度的絕望讓他幾乎失去理智,一瞬間只想立刻消失在林夜北面前,甚至舍棄性命也在所不惜。他雙膝一軟,向后倒去。林夜北心間重重一跳,他們身邊的血沼乃是心魔的領(lǐng)域,一但傅含璋被血污淹沒,他的神魂就將被徹底奪舍,屆時便會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