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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的汗水徐有剩的身體才慢慢變回原樣,而木玄瑯也險些脫力。火云進(jìn)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主子你這是做什么?!在用修為護(hù)住這具尸體?弒揭呢?”說著又看到在一旁的伐魔鈡,火云瞬間懂了,木玄瑯也真是下得去手,一方面封印弒揭的魔丹,一方面耗費(fèi)修為維持徐有剩的rou身不腐,這兩件事都及其耗費(fèi)修為,只怕現(xiàn)在這人的境界至少掉了兩層,火云實(shí)在是不懂木玄瑯這么做是何意,身為器靈就算情感再淡薄,此刻也十分生氣。木玄瑯緩緩站起身來“火云,我木玄瑯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被人逼到如此絕境,這二人我必然不會放過,如今我境界已經(jīng)掉到渡劫前期,心境更是不穩(wěn),飛升我已不敢想?!?/br>“主子.......”“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找個好歸宿的?!?/br>作者有話要說:我盡量不寫成be,主要是我一些虐文就特別爽也是不知道為啥第40章道心破沉龍閣落霞峰。玄息突然睜眼。“師弟?!?/br>“師兄?!?/br>玄息揮手取出茶具,招待木玄瑯,兩人對立而坐,靜默飲茶。日頭漸斜,夕陽余暉撒入落霞峰頭,映著天邊火紅晚霞竟然分外美麗。“師兄落霞峰的景色我許久都未見過了?!蹦拘樂畔虏璞?。玄息也看著門外景色出神“落霞夕陽我看了幾十年,有時候想想,也就如此而已。”木玄瑯收回目光“師兄,還是舍不下么?”玄息輕嘆一口氣,為二人又倒?jié)M茶水“俗世纏人,豈是說離開就能離開?我雖然想走,可我走了沉龍閣亂了,豈不是對不住師父,到時只怕是得不償失。”“所以師兄也是想放下的?!蹦拘樋粗ⅰ?/br>“師弟從來不問這些事情,今日怎么有閑情跑來與我飲茶閑聊了?”玄息并未回答木玄瑯。“我來,不過是想請師兄幫忙罷了?!蹦拘樰p笑。玄息看他這般模樣倒和以前不同了,至于是哪里不同,一時玄息也說不上來。“師兄能幫你什么忙?”玄息疑惑“以你的修為,這焚天大陸上還有為難之事?”“師兄,我道心已亂,此生恐怕飛升無望?!蹦拘橃o靜的說著,臉上的表情也與平常一般無二。“什么!”玄息驚訝,不過片刻之后又冷靜下來,嚴(yán)肅的問道“師弟你說的是真的?怎會......怎會如此?你的道心如此堅(jiān)定師兄是知道的,莫不是和情劫有關(guān)?”“是?!蹦拘樢琅f古井無波的樣子。“師兄,以前我看你死守著沉龍閣放不下,哪怕是荒廢了修煉也要守得沉龍閣安穩(wěn),那時我并不懂你這么做是為何,就算是師父的安排,可是你要是走了這沉龍閣掌門照樣有人來替,可如今我也歷了我自己的劫,總算明白心之所念,放不下便真是放不下。”說完,木玄瑯飲盡杯中茶。“說吧,想讓師兄如何幫你?!毙]在追問。“師兄,你自放下這沉龍閣罷,師兄守了這些年便換師弟來替你如何?”“師弟......”“我自知師兄之所以遲遲突破不了大乘期便是放不下這沉龍閣,師父與你有師恩,又是你的救命恩人,當(dāng)初他把沉龍閣托付給你,變成了你的債,玄珂師姐囂張跋扈又不明事理,下面的小輩又無一人能擔(dān)起這個擔(dān)子,你雖有心向道卻被牽制住,如今我道心已破,此生境界怕也只能止步于此,不如師兄把沉龍閣的擔(dān)子移交與我。”玄息不可置信的看著木玄瑯“我以為俗世之事你最是討厭。便不要說你了,我也煩的很,只是每每想要撂下這擔(dān)子又放不下心,如今你要來替我自然是好,只不過,師弟你天縱英才,就算道心已破,只要學(xué)會放下執(zhí)念,也不是不可能?!?/br>“師兄,修真之人壽數(shù)比一般人長,粗粗算來我也活了常人不惑之?dāng)?shù),這些時日我時常在想以前過的那些日子,竟然除了打坐修煉便沒有其他的了,就算飛升享有無邊壽命活得怕也只是這般枯燥乏味,當(dāng)真沒什么意思?!焙螞r在這強(qiáng)者為尊的修真界,只有強(qiáng)者才能生存,可如何才算最強(qiáng)?追來尋去,竟都是活得不甚明了,最后得了什么都不清楚。玄息聞言笑了“師弟,你我相識幾十年,師兄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么話,雖然你道心已破,卻叫師兄欣慰,你就是太沒有人味了,既如此,那師兄準(zhǔn)備幾日,這沉龍閣就交給你了,師兄也學(xué)學(xué)你,偷偷閑?!?/br>兩人談妥,卻還要知會玄珂。三人共處一堂議事卻是少見的,一時間三人都有些唏噓。“我不同意?!毙嬲境鰜碚f“師兄,玄瑯師弟久不聞沉龍閣之事,讓他當(dāng)掌門,師兄就不怕出了什么事不好給師父交代嗎?既然師兄要閉關(guān)修煉,這門之位我看由我來繼任最為合適?!?/br>玄息想到玄珂會反對,但沒想到她如此直接。玄息剛想出言阻止玄珂,木玄瑯伸手制止他“師姐說的我覺得也有理,只是師姐也知道,修真界根本沒人談什么資歷,誰修為高就聽誰的,若是師姐能打得過我,這掌門之位師弟拱手奉上?!?/br>“你!”玄珂氣結(jié),卻也沒在說什么,說到底她確實(shí)不是木玄瑯的對手,如今她的修為不過在分神期后期而已,對上渡劫期修為的木玄瑯毫無勝算。“哼,那便隨你們罷。”玄珂說完拂袖而去。玄息看著玄珂御劍而去的身影搖搖頭“師叔的這個弟子脾氣真是一點(diǎn)都沒改?!?/br>“師叔本就是那樣的性子,師兄準(zhǔn)備一下,過幾日就昭告天下吧,我希望此事越快愈好。”“好,”玄息點(diǎn)頭“不過師弟,我能問問你這么著急到底所謂何事?”木玄瑯走到大殿門口,并未回頭“師兄放心,師弟斷不會做與沉龍閣不益之事?!?/br>三日之后,沉龍閣廣發(fā)名帖,邀焚天大陸各個修士門派前來觀禮,現(xiàn)任掌門上行尊者玄息將掌門之位傳給同門師弟木玄瑯。接到名帖各門派俱都是一愣,好好地沉龍閣掌門怎地突然要換?這個木玄瑯又是何許人也?只有修真大會前去人隱約想到那日玄息右手邊坐著的人怕就是了,再一想到那人稍微露出來的氣勢,只怕境界在玄息之上。正日子到來的當(dāng)天,沉龍閣熱鬧不已,而木玄瑯也換上了錦色的廣袖長袍,頭發(fā)也用末端繡有龍紋的發(fā)帶束發(fā)。若往日他的裝束一點(diǎn)看不出來他是沉龍閣之人,而今一看就能知道木玄瑯是這沉龍閣之人。玄息第一次見他穿成這樣,一時也有些恍惚“師弟,今日之后沉龍閣就靠你了。”木玄瑯雙手放在胸前向玄息行了一個禮,玄息頗有些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