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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氣,問他,“你這人能不能總讓人cao心?”“不能。”池言歌回。他看了一眼自己,他一條腿被打上石膏由潔白繃帶高高吊著,肋骨處也都是緊緊纏繞的繃帶,連坐起來都要別人幫忙。池言歌理直氣壯地說,“我受傷了,在醫(yī)院,給你打電話就是跟你說一聲,讓你別找不到我著急。你幫我跟尹姐說一下,公司和節(jié)目組那邊也要你去說了。我現(xiàn)在動都沒法動,你不cao心誰cao心?”“你受傷了?”江留語氣中的怒氣頓時掃蕩全無。他怔了幾秒,立刻用一種嚴肅的口氣,問他,“在哪個醫(yī)院?幾號病房?跟我說清楚,我這就過去?!?/br>池言歌看了看墻上的鐘表,“你現(xiàn)在在劇組吧?下午的戲不拍了?。縿e擔(dān)心我了,你好好導(dǎo)戲吧?!?/br>“別廢話,地點,告訴我?!?/br>“……”池言歌被他吼了,只能可憐巴巴地抿著嘴,他把電話拿開了一點,然后問蕭衡,“蕭衡,這是什么醫(yī)院?幾號病房來著?”蕭衡哼了一聲,看樣子不太情愿,但還是跟他說了醫(yī)院的名稱和病房號,然后便坐在旁邊盯著他繼續(xù)打電話。江留那邊催得急,池言歌只好頂著他要吃人的視線,跟江留那邊說了這里的地點。江留沒有多說,叮囑他在這兒老老實實等著他過來。池言歌在心里嘀咕,他就是想不老實也不行啊,這重重石膏繃帶裹著,他也得有能力離開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又不會跑,等著你行了吧?”池言歌連聲應(yīng)著江留的要求,一抬頭,又看到蕭衡注視著他的堪稱熾熱的視線。男人生得皮膚冷白如雪,稍微一點兒的顏色在那張臉上都格外突出,微卷的黑發(fā)遮住了一部分眼睛,卻遮不住他眼下的淡淡烏青和眼角一段泛紅,蕭衡此時就像是精疲力盡的野獸,明明沒有一絲力氣了,卻又執(zhí)拗地要繼續(xù)堅持,脆弱又倔強。池言歌被他這一眼恍了幾秒,電話里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江留那邊已經(jīng)掛掉了。“你……?”他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已經(jīng)被蕭衡的話打斷。“你不能趕我走?!?/br>蕭衡用那雙似乎含著水光的泛紅眼眸盯著他,像是威脅,但底氣卻不是很足,“你手術(shù)的費用和病房的費用都是我付的?!?/br>池言歌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他什么時候說要趕蕭衡走了?他自己怎么沒印象。但池言歌忽然想逗逗他,便故意說,“等江留來了讓他補給你,病房也不用你cao心了噢,他付就行了?!?/br>“不行?!?/br>“為什么?”“這間醫(yī)院是我家的。”蕭衡終于忍不住了,他宣誓主權(quán)似地,道,“你就是不能讓我走!”池言歌被他那么認真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他繃著臉看了蕭衡幾秒,蕭衡也板著臉跟他對峙,終于,還是池言歌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蕭衡瞪他。男人干巴巴地問他,“有什么好笑的?”“笑你那么認真干嘛?”池言歌笑著說,“我什么時候說要趕你走了?你跟我說說?”“他要過來。”“所以呢?”池言歌看他的臉色。男人的表情變換很快,他從最開始的不滿不忿到低下頭獨自羞惱的樣子,都看得池言歌忍俊不禁。蕭衡這是以為江留來了,自己就會趕他走嗎?池言歌越想越樂,說,“你怎么對自己那么沒信心???”他笑得樂不可支,動作大了,不經(jīng)意牽動了剛接上的肋骨,疼得倒吸了一口氣。“你別笑了。”蕭衡忙站起來,緊張兮兮地去看他的傷,要掀開他的被子。“沒什么,你別動了,你……”池言歌沒覺得有什么大事兒,他伸手去推蕭衡,指尖恰好觸到男人堅實的胸膛,手感還很不錯。而蕭衡也低下頭看他,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要碰到彼此的鼻尖,池言歌的手像是言情劇女主一樣曖昧地抵在男人胸前,男人怕他平衡不穩(wěn)摔倒一只手還扶在他腰間。門忽然被推開了,來換點滴的小護士愕然地看著他們,然后在下一秒,就立刻把門帶上了。小護士脆生生的聲音飄散在風(fēng)中,“好了叫我,要換點滴了。”“?!”【作者有話說】:下一章倆情敵要見面了~~第72章一起吧池言歌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用唯一可以動的那只手,立刻把蕭衡給推開了。蕭衡避過臉,耳根有點紅,想說什么但似乎沒好意思跟池言歌說。男人轉(zhuǎn)身,低聲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br>他這么一說,池言歌才發(fā)覺自己確實挺餓的。“那你去吧?!?/br>“嗯?!笔捄庾叩介T邊,拉開門,卻頓住了腳步。門口站著來換點滴的小護士和江留,江留看樣子也是剛要打開門,兩人一見面,空氣中似乎都摩擦著火藥味。池言歌正疑惑他怎么不出去了,扭頭一看,看到門前和男人冷淡相對著的江留,頭又有點疼。“留兒,你來了啊?!背匮愿韬八?,“進來啊,杵在那兒干嘛?”小護士抿唇笑了笑,倒是不和那倆人一樣杵在門邊。她走到池言歌身邊,極嫻熟地開始為他換點滴,一邊換著,一邊說,“你晚上要有人看著的,需要護工嗎?還是家里有人過來?”“我來?!?/br>“我來?!?/br>站在門口的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小護士愣了一下,看向池言歌,有點搞不明白這倆人在同時爭搶看護名額時劍拔弩張的氣氛。“……”池言歌說,“我要護工?!?/br>他可不放心江留或者蕭衡中的任意一個,這倆人都是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要他們來照顧人,算了吧,他還不如選趙蕪呢。一想起來趙蕪,池言歌忽然意識到自己忽視了他很久,想問問趙蕪去了哪兒,礙于這兩個在,也不好問。江留率先走到了池言歌身邊,男人擰著眉頭看著他打著厚厚石膏的腿,滿身的低氣壓。他沒有問池言歌,而是選擇問旁邊的護士,“請問,他傷得很厲害嗎?”“不厲害,小傷!”池言歌忙說。“沒讓你說話。”江留瞪他一眼,池言歌只好乖乖閉上嘴了。蕭衡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返回來,站在他床邊,寒聲道,“他還傷著,你不要大喊大叫?!?/br>江留皮笑rou不笑地冷笑了一聲,眼看氣得都要變形了,正不甘示弱地要反駁,池言歌忙打段這倆一挑就著的戰(zhàn)火。“聽、聽護士jiejie的話,行吧?你們先冷靜。”護士雖然從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