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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明算賬江留其實很早就認識陸行舟了,遠在還沒有遇見殷時之前。那時,他們還都是跟著大人們參加聚會的小屁孩,大人們一談?wù)?jīng)事兒的時候,就把他們丟在一起讓他們玩兒。而江留從小就不屑于跟同齡人玩,他一直都是皺著眉頭,嘴角下彎,一副冷峻嚴肅的樣子,而陸行舟卻是那一群小孩里最皮實的,也是江留最討厭的。他不喜歡太過跳脫歡樂的人,盡管那時候的陸行舟也就五六歲,什么都不懂。那么多年過去了,江留還是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陸行舟卻變了不少,穩(wěn)重了,也更像江留了。江留和他約在了一家私人茶莊,那茶莊屬在陸行舟的名下。江留過去的時候,陸行舟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了。“我沒想到你會主動約我?!倍俗诓璞P旁的青年聲音里帶著一絲驚喜,笑著說,“更沒想到,你還過來了。”陸行舟自他進門起,就一直在看著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閃著細細碎碎的光,有幾分唏噓。陸行舟說,“自從你和江伯父鬧得不太開之后,就很少再見你和江伯父一起去我家了?!?/br>江留瞥他一眼,“有什么好去的?我又沒有事情要跟你們談?!?/br>以前那是他不得不跟著父親一起去拜訪,如今,他已經(jīng)自立門戶不在家里住了,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自然也都不愿意去行了。陸行舟嘆了口氣,把那句“你也不來找我?!苯o咽到肚子里去了。要不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上節(jié)目來找江留,他估計江留還是不會主動和他聯(lián)系的。這個人,有時候鐵石心腸得令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陸行舟知道他找自己肯定有事兒,也不啰嗦,以免江留一會兒嫌棄他,便直接問道,“你有什么想讓我做的么?是不是公司的事兒?要投資多少?”“不是投資?!苯舭櫫税櫭?,“你真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就你那表弟,袁宵,你說說吧,是不是要繼續(xù)袒護他?”江留冷著臉,沉聲道,“你要是非要護著他的話,那我就退節(jié)目了。這導(dǎo)師誰愛當誰當去吧!”“江留……”陸行舟苦笑了一聲,“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袒護袁宵了。”江留看他不像是在說謊,把這幾天的事兒跟他說了,才意識到原來天盛娛樂也沒有去給節(jié)目組施壓讓他們不發(fā)選角的花絮。一切應(yīng)該都是節(jié)目組怕因此得罪天盛娛樂而做出的選擇,或者,是袁宵團隊假借天盛娛樂來跟節(jié)目組說了些什么,導(dǎo)致節(jié)目組在輿論壓力下依舊刪掉了那一段。陸行舟差不多聽明白了他所為何事。青年蹙眉道,“那你說是袁宵壓著不讓節(jié)目組放花絮,導(dǎo)致你說的那個演員聲譽受損,所以你才過來找我?!?/br>陸行舟還以為江留時隔那么久終于想起了他是要跟他單獨說什么呢,卻沒想到是為了另一個人。江留看他表情不太一般,不解,“要不還能有什么?”“沒什么。”陸行舟苦笑一聲,他真不明白江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這次都那么明顯了,為了他上了綜藝節(jié)目拋頭露面,而江留卻還是把自己當做普通朋友看待。陸行舟收斂了心理的不平衡,正色,“這件事情我會回去查清楚的。如果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也不會讓袁宵繼續(xù)借著公司的名頭來做這些事兒。只是……”“只是什么?”江留還以為他有什么正經(jīng)事兒。“只是,我想知道他和你什么關(guān)系,居然能勞駕幾過來跟我見面?”“……”江留不理他,冷聲道,“你話太多了?!?/br>“抱歉。”陸行舟無奈。陸行舟是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說只要是袁宵這邊的不是就會讓袁宵主動認錯的,江留都懷疑袁宵是不是他親表弟了,陸行舟這完全是明算賬,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他今天特意抽出了一整天的時間,上午用來見陸行舟,至于下午嘛,那是要單獨過去陪池言歌的。江留昨天沒有去醫(yī)院,心里還惦記著池言歌的傷,所以任陸行舟百般挽留都沒有留下來,只是答應(yīng)了他以后會?;厮畔ⅲ銖街遍_車去了醫(yī)院。而當他急匆匆趕到醫(yī)院要告訴池言歌不需要再為袁宵的事兒煩心的時候,一推開病房的門,卻正好看到蕭衡在喂青年喝藥。旁邊,是兩張并排的床,周圍擺著絕對不是單人份的生活用品。第88章考慮復(fù)合江留沒想到這里還會有第二個人,所以并沒有打算要敲門。按理說,打擾到別人的二人世界他是應(yīng)該是道歉的,但現(xiàn)在江留不僅不想道歉,還想把面前這個人給扔出去。池言歌一轉(zhuǎn)頭看到他來了的時候,愣了下,便不自然地去推蕭衡喂過來的湯勺。他不好意思再在好友面前和蕭衡這樣親密了。“留兒,你來了啊。怎么沒跟我說一聲?”池言歌看著江留陰晴不定的臉色,感覺不是他要遭殃就是蕭衡要遭殃。為了避免這倆人再對上,池言歌讓蕭衡把藥先放哪兒,又轉(zhuǎn)過頭跟他說,“蕭衡,你先出去吧。我跟江留說說話?!?/br>他想先把蕭衡支出去,然后再好好跟江留談一談,讓江留明白事情原委。卻沒想到,在蕭衡乖乖地聽話走出去之后,本來站在門口的江留也出了門,然后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半躺在床上的池言歌滿頭的問號。這倆人都走了,他這是被拋到這兒了?事情發(fā)展得不太對吧。門外,氣氛已是劍拔弩張。江留盡量壓低了聲音,依舊掩不住的怒氣上涌,他死死瞪著蕭衡,沉聲道,“之前不是說好了你都是上午過來嗎?怎么,現(xiàn)在又想違反約定了是嗎?那些東西是你的吧,我警告你,趁早搬出去,不要仗著他現(xiàn)在沒有行動能力就肆意妄為!”他看到那并排的兩張床時都快氣死了,雖然中間隔著簾子,但那紗簾朦朦朧朧,能遮住什么?江留想起自己昨晚沒來可能是給某人做了嫁衣,心里的氣就悶在胸口出不來。而蕭衡的臉色卻很平靜,他等著江留把話說凈了,才不慌不慢地說道,“是言歌讓我搬過來的?!?/br>“呵?!?/br>江留冷笑,“蕭大總裁可真是說謊話不打草稿啊,連臉都不會紅的,噢,我忘記了,你本來就是那么虛偽的人?!?/br>蕭衡也不怒,男人始終就是面無表情地交叉著雙臂,身體松弛,懶散地倚在墻上,不反駁也不生氣,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去問他好了?!?/br>“那你可別后悔?!?/br>江留之前還想過要和蕭衡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