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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茴檀微瞇起一雙桃花眼,這床被子是昨夜淵逸在他睡熟之后蓋在他身上的。那樣的細(xì)致溫柔,小心翼翼的蓋在他身上,似是怕吵醒了他。怪不得那些個鬼妖,每一個能逃出他織的情網(wǎng),冥主淵逸最是善于,玩弄人心?!澳愕降子惺裁茨康哪??”孟茴檀笑著看眼依舊在睡夢中的淵逸,心中問道。他想不到答案,但他知道早晚淵逸會告訴他,現(xiàn)在,他只需等待就好。淵逸是在一片鳥鳴中醒來的,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那條紅綾上空空如也,在一低頭昨夜蓋在那人身上的薄被正好好的覆在自己身上。掀開被子,墻角早已備好了洗漱的用具,孟茴檀的心細(xì)可見一斑。淵逸隨手拿過床邊的衣裳就往身上穿,邊穿邊感嘆孟茴檀性子雖桀驁不遜,但里面還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細(xì)膩。冥主大人在鳥兒悅耳的鳴聲中洗漱完畢,束發(fā)時想想,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一時又想不起來。淵逸微蹙著眉,果然墨夷淵逸的記憶他還沒有好好吸收??!淵逸一邊神游一邊打理好了自己。推開房門正好撞見了手里拖著托盤走過來的孟茴檀,托盤上清粥小菜升起煙霧裊裊。煙霧之后,孟茴檀眉梢一挑,話語帶著一貫的嘲弄,“你起的倒正是時候。”淵逸舒眉一笑,順手接過孟茴檀手里的托盤,“是啊,正是時候?!贝竭吺侨逖诺男?,眼里是溫文的光。孟茴檀一瞇眼,淵逸回以一個微笑,那么一瞬淵逸倒是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了。將手中的托盤放到石桌上,見孟茴檀一言不發(fā),專心的喝著面前的白粥,便開口道:“孟先生,在下有一疑問,不知先生可否解惑?”孟茴檀手一頓,這略帶玩笑又有三分認(rèn)真的語氣,“不需問了,我可只許了你一人留下,你的那些個影衛(wèi)自然直扔出去了。”扔出去了?淵逸張了張口,失笑,他還真不知該如何答他。大旭朝每一位皇子都有屬于自己的影衛(wèi),也正是因為有這些影衛(wèi)的存在,大旭的皇子才可以自由出宮歷練,現(xiàn)在,孟茴檀竟將這些個影衛(wèi)全扔出去了。孟茴檀見他這幅模樣,放下碗筷,悠然道:“你放心就是,我不過是讓他們?nèi)氩坏蒙巾斄T了?!?/br>“我明白?!睖Y逸笑得溫柔,輕聲答道。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溫潤,談笑間看風(fēng)云變換,一直淡笑著似乎永遠(yuǎn)不會失去淡然。孟茴檀瞟了他一眼,突然覺得淵逸這個樣子越看越不順眼,“淵逸,你,武藝如何?大將軍的女兒所生的孩子總不會是個手無傅雞之力的書生吧!”他放下支著下巴的手。淵逸倒了杯茶抿著,剛想回一句“正是”,可一抬頭卻對上孟茴檀那雙含笑的桃花眼,話便再難以說出口。孟茴檀微抬下巴,有趣的看著淵逸對上自己目光是一瞬的呆愣后立刻低下頭喝水的模樣,雙眼笑意漸濃。“不說就是不會嘍?”孟茴檀收回目光,不等淵逸說話,便俯身勾住淵逸的下巴,雙唇隔著面紗貼近淵逸的耳畔,話語里的戲謔藏都藏不住。“在下記得,孟先生說過,不愿收徒,怎么今日?”淵逸依舊笑著。他發(fā)現(xiàn)孟茴檀總能說出些讓他不知如何回答的話。要說不會,他冥主大人的劍術(shù)高超是六界共知的,可要說會,墨夷淵逸確實是沒什么底子的。“今日我有興致,不可?你既然留下,學(xué)些本事不好嗎?恩?”孟茴檀湊的更近,像是情人間的蜜語般溫存。他到底打著什么主意,明知不會是什么好事,淵逸卻答應(yīng)了下來,他覺得有些趣味,“學(xué)些本事自然是好的,那么茴檀你要怎么教我這個——文弱書生呢?”他特地強調(diào)了文弱書生四字,孟茴檀唇微動,“先去給我扎一個時辰馬步就是?!?/br>淵逸一笑,“是,但在此之前,可否先放開我呢?茴檀。”短短幾句話的時間,孟茴檀可是整個人都趴在淵逸身上了。孟茴檀微微偏頭,“我若說‘不’呢?”“那淵逸只好等到茴檀說‘好’的時候了?!睖Y逸學(xué)者孟茴檀的模樣,湊近他的耳朵,手更是搭在了孟茴檀的腰上,孟茴檀只覺一陣熱氣吹到耳內(nèi),好生不舒服。這風(fēng)流成性的冥主,孟茴檀眼睛一瞇,“那好,勞煩六皇子在這院內(nèi)多扎上一個時辰吧!”淵逸還不及回答,便覺懷中一空,身后傳來略帶著慵懶的聲音,“想必六皇子是不會讓孟某失望的。”淵逸勾起唇角,回頭一看孟茴檀倚在小院中的藤蘿架下的貴妃榻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本藍(lán)皮的書冊。淵逸風(fēng)度不減,微微一笑,略低了頭收拾好桌上的殘羹后站起身,“不知茴檀可否容在下先做好手中的事物?”孟茴檀一手支著額頭,一手翻過書頁,“隨你。”聲音里是慵懶。淵逸端起托盤,往廚房走去,便聽見身后傳來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哦,對了,廚房還有你的藥,別忘了喝。若是病了,我可不會管你?!?/br>“好?!睖Y逸站在原地回身望去,那個人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那冊書,淵逸的眼里泛起點點笑意,毫不在意的轉(zhuǎn)身走自己的。有些時候他的耳朵靈的出奇,比如剛剛,孟茴檀話語里的關(guān)懷,他聽的一清二楚。孟茴檀有著屬于他的溫柔。太陽漸漸升起,孟茴檀半和著眼,昨夜睡的晚不說,今一早還天未亮便醒了,著實有些犯困,孟茴檀瞄了眼在烈日下大汗淋漓的淵逸,唇角勾起,心情十分的好。而淵逸這會兒正在苦笑,他成名六界已數(shù)十萬年有余,如今一切從頭再來,心里的落差不可謂不小,也笑這嬌生慣養(yǎng)的身子,連這小小的馬步都扎不下去,他冥主也是傲氣、倔強的主兒,他和自己耗上了,縱然以他現(xiàn)在十七的年歲學(xué)武已經(jīng)太晚,他也必竭盡心力。淵逸閉上雙眼,默默咬牙,直到日頭高升,雙腿失去了知覺。兩個時辰早已過了,淵逸倒是奇怪孟茴檀的安靜,強忍著疲累微微偏頭看去,差些沒忍住氣力一泄。好嘛!人家早睡著了,他還在這傻傻的被太陽烤。淵逸輕輕一笑,放松了自己,又因疲憊好容易才沒直接跌倒在地。想想,他有多少時間沒有這么狼狽過了,都是拜那榻上之人所賜,因這個人放下冥界事物下到人界,因這個人一身狼狽,可對這人淵逸卻連一絲絲的厭惡都生不起來。淵逸搖搖頭,扶著桌子挺直了脊背,他的一身衣衫早已濕了個透徹,在烈日下跟覺炎熱,他孟茴檀倒是能在這樣的天氣下還能睡了個熟。淵逸走過去,在遠(yuǎn)處還看不太清,到了近處才發(fā)現(xiàn)孟茴檀的額上也積了層薄汗。記得自己的袖內(nèi)有一塊汗巾來著,淵逸一摸,還沒有被自己的汗水浸濕,便取了出來,想為孟茴檀擦一下額,手剛按上他的額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