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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勢力,可是其中的錯綜復(fù)雜絕對不像他所說的那么容易理清。這種事情,說出來的確是為難,于公于私,都會讓辦事的人承擔(dān)那份罪責(zé),而且作為解決問題的那個人還不能將這樣的選擇推回發(fā)布命令的那個人頭上去。“按我來說,罰是要罰的,”朝硯的手指彈了彈桌子道,“而且要重重的罰,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觸犯了規(guī)則就應(yīng)該處罰,否則城將不城,至于內(nèi)部的關(guān)系,那反而是小事,你也說了金督長老會為金琳城著想,城都沒有,他還爭什么權(quán),奪什么勢,在當(dāng)眾拿下金紋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是將那位長老給得罪了,當(dāng)然,人也不能打死了,要不然那仇就真的結(jié)下了?!?/br>“首先處罰之前,應(yīng)該給你的那位家主闡明利弊,”朝硯揉著腦袋分析道,“在那之后,你可能要去負(fù)荊請罪一番,順便送點兒藥戴個高帽子,你們之前應(yīng)該就有梁子,你雖會被金督盯上,但你忠心耿耿為金琳城考慮,家主必定會護著你?!?/br>“朝兄說的極為在理,”金斂拱手道,“金某受教了?!?/br>“我對于你們金家也不算全然的了解,”朝硯懶洋洋道,“你挑你自己覺得可以的采納,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金斂本在沉思他的對策,聞言阻攔道:“朝兄且慢?!?/br>朝硯站起來的動作停了下來道:“還有什么事情么?”“是這樣,今日朝兄居住的那間客棧已然被拆的不成的樣子了,雖說客棧老板的銀錢損失是由金家賠付,但是恐怕暫時還不能住人,”金斂站起身來笑道,“我已經(jīng)命人在金琳城最好的客棧為朝兄安排了房間,本來是想讓朝兄住進金家?guī)康模皇瞧渌沙堑某侵鬟€有天選城的四大家族明日就將到來,房間已然安排了出去,真是抱歉。”四大家族?要是住在一起被朝家的人發(fā)現(xiàn),那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幸虧沒住在一起。朝硯客氣道:“太感謝你了,這怎么好意思呢?!?/br>“朝兄解在下今日之危急,又為金某出謀劃策,當(dāng)?shù)钠疬@樣的謝,”金斂再次拱手行禮,叫來了侍衛(wèi)為他們帶路。“走了崽兒,”朝硯招呼了一聲,坐在墊子上的朝縱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跑過來拉住了朝硯的衣襟,仰著頭乖乖的打算走呢。朝硯瞅了瞅那被直接丟在桌子下面的努力鉆出頭來的兔子,默默的瞅了瞅小家伙仰著的無辜的小臉,最終考慮了自己的一枚靈石開口道:“崽兒,你有什么東西忘帶了么?”朝縱搖了搖頭道:“沒有啊?!?/br>金斂一笑,有侍衛(wèi)過去拎起了那兔子的耳朵抱了過來,在朝縱本能板起的小臉下遞了過去:“小公子,你的兔子忘帶了?!?/br>朝縱手背后不接,朝硯只能無奈接過,將那兔子一手掐在懷里跟金斂告辭。“朝兄慢走,”金斂溫和的神色之中明顯努力再隱藏著笑意。“金兄見笑,小孩子不懂事,”朝硯拉著那抓在衣襟上的小手,帶著人出去,待到了門口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回頭問道,“對了,那日那間毀損的酒樓如何了?”“破壞者罰之擔(dān)之,”金斂在他的身后回答道,“朝兄心善,還想著那酒樓事宜?!?/br>“唉,想想那么多的美酒付之一炬,心痛嘛,回見,”朝硯擺了擺手,這次走的極為的瀟灑,哪里見半分的心痛神色。他急于離開,金斂也并不失望,只要打開了一條縫隙,總能慢慢相互了解,為今之事,主要是先將金紋的事情處理了,以免那樣的家丑真的呈現(xiàn)在各大仙城和天選城四大家族眼中,那樣即便給他自己漲了威風(fēng),也給金家丟了臉面。金琳城最好的客棧果然是名不虛傳的,朝硯他們站在那比之前寬敞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房間里面,感覺視野都空曠的很。臨窗望去,看的是青山綠水,柳樹成蔭,樹影交錯之間,青石的小路似乎還帶著雨后的濕潤,有人從上面走過,衣襟如紗,如同那湖水之中的水霧一般,在夜色闌珊之中,更為曼妙。后窗對的是景致,正門對的卻是正街,即便到了夜間也是人聲鼎沸的,可是一旦入了房間,便是半點兒聲響也聽不見了,只覺得一片寧靜,仿佛置身與世外桃源之中。普通客棧燃燒的是燭火,而這里的客棧卻是靠夜明珠,盒子打開,整個屋子里面就跟開了電燈一樣,令朝硯瞅著那顆夜明珠就想問問人家老板怎么賣,他也好弄一顆回去給小家伙讀書用,免得年紀(jì)小小點燈熬油的壞了眼睛。那么一雙漂亮的眼睛,若是近視失了神,那可不是一般的可惜。朝硯研究著夜明珠,卻聽身后一聲門響,小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客官有何吩咐?”“燉了,”朝縱清凌凌的聲音在同樣響起,朝硯轉(zhuǎn)頭,看著那只使勁蹬腿急得嘰嘰亂叫的兔子,匆忙攔下,才挽留了那銀紋兔的一條性命。房門重新關(guān)上,朝硯剛剛松開那只從小胖爪上解救下來的小兔子,那小家伙蹭的一下蹦起,呲溜一下就鉆進了床底下,一點兒出來的跡象也沒有了。“我要吃兔子,”朝縱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腿上,義正言辭的要求道。朝硯總覺得他不是想吃兔子,他是想吃那只兔子。“你不是一般晚上都不吃宵夜的么?”朝硯問道。朝縱板著小臉道:“破例?!?/br>朝硯:“……”好理由。“金斂不是說要送你幾只么,吃那些怎么樣?”朝硯建議道。朝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底下,就像是在告訴朝硯他之前猜測的沒錯一樣。這倒也不是朝硯舍不得給自家崽兒吃一只兔子,他們靈石當(dāng)彈珠玩的,別說吃兔子了,吃老虎都行,但是問題是這只兔子是買來當(dāng)寵物,并且在金斂面前過過面的,免得那位腦瓜子極為聰明的公子一不小心就想起米果兒的樣子來。“那這樣,咱們從金斂送的幾只兔子里面挑一只養(yǎng),這只送去給你煲湯?”朝硯又建議道。“不養(yǎng),”朝縱抬頭看著朝硯要求道。這個人的心神一旦分在了別的事情上,好像就沒有時間來關(guān)注他的喜怒哀樂了,這種感覺很不好。“你是嫌兔子毛多?銀紋兔還好啊,你不喜歡養(yǎng)兔子,那咱們明天再挑別的?”朝硯平日里擼毛擼習(xí)慣了,這突然的沒個帶毛的,感覺躺著都手上寂寞。朝縱板著小臉瞪著他,在朝硯超級莫名其妙,設(shè)置懷疑自己今天吃飯嘴角是不是還沾著米粒時,小孩兒跳下了椅子哼了一聲道:“隨便你,我不管你了?!?/br>朝硯:“……”那只兔子最后還是沒有落入鍋子里面成為小家伙破例的晚餐,只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蜷縮在床底下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