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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就讓金斂產(chǎn)生了極為巨大的壓力,就好像他在這個人的面前不堪一擊一般。雖然事實如此,金斂強(qiáng)行扛下壓力,喉頭已然一熱道:“不知公輸前輩詢問他的名字做甚?我那位友人不愛拋頭露面,作為友人,自然也不想隨意泄露那人的信息,以免給他帶來什么麻煩,并非不愿告訴前輩?!?/br>公輸遲別開了視線,看他猛地松了一口氣,冷聲道:“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你不便告知,就我的問題回答是還是不是就行了。”金斂扶著椅子,勉強(qiáng)點了點頭。公輸遲開口道:“他是不是叫朝硯?”金斂一時愣住,還沒有回答,就見公輸遲站起了身來道:“看來是了?!?/br>“告辭,”他似乎只是想要確認(rèn)這個問題,在說出這句話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金斂有心阻攔,卻也只能讓靜立在一旁的侍衛(wèi)退開些,并非他有意暴露,而是這個公輸遲似乎知道一些事情。朝家與公輸家交好,這個朝硯若真是那個朝硯?為何恢復(fù)實力之時并不與那朝家人相認(rèn),反而逃了?是實力不濟(jì)還是時候未到?他雖在金琳城內(nèi),可是手中的消息脈絡(luò)卻極為的廣,便是不知道那朝硯生的何種模樣,也知道他曾是天之驕子,資質(zhì)高的很,脾氣也差勁的很,若非一身修為,只怕跟那欺男霸女的惡霸沒有什么區(qū)別,跟金紋比也就弱了一點兒。傳聞有多少可信不知道,脾氣到底有多差也不知道,但是能讓自己傳出那樣的名聲出來,只怕哪怕脾氣極好,也是個蠢人,無理者寸步難行。可他見這個朝硯,卻并未有那種感覺,反而覺得聰明的很,人也活的通透的很。莫非是他從前并不在意什么名聲?如今想來倒是有可能,可他到底為何修為被廢,資質(zhì)全毀,又為何不歸家,如今又擁有了修為?其中原因金斂只覺得迷霧重重,便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了。“公子,可還要再去尋朝公子?”侍衛(wèi)前來問道,“之前您答應(yīng)的銀紋兔還沒有送到?!?/br>“不必,”金斂擺手道,他若是尋到了,只怕也瞞不過金紋的眼線,金紋能那么快知道朝硯是給他送信的那個人,只怕他的信息脈絡(luò)之中也不是一片純凈的,“日后若是碰上了,再送也不遲?!?/br>朝硯想要給他家那孩子找一本合適的劍譜,想來應(yīng)該去會拍賣會上物色物色的。長的很像,名字又一樣,即便修為對不上,公輸遲也幾乎確定了那就是失蹤了的朝硯,當(dāng)日看他修為似乎在煉氣六層,不過半年的功夫,竟然恢復(fù)的如此之快么?以那速度,若是不出意外,重回巔峰也是指日可待,有如此優(yōu)秀之人在身后追趕,公輸遲原本略有懈怠的心緒也重新提了起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還不到松懈的時候。若是這般,倒是也不急著找他,只待一日他實力完全恢復(fù)之時,想來總有再見交手的時候,曾經(jīng)因為退婚未致的歉意也可送達(dá)。公輸遲暫且放下了這件事情,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卻被叫到了公輸昱的臥室之內(nèi)。“父親有何事要吩咐?”公輸遲行禮道。“今日去何處了?一日不見你,”公輸昱端著茶盞,伸手讓他坐下問道。“去看了看這里的東西,金琳城內(nèi)果然寶物眾多,”公輸遲道。“那些寶物都是平平,”公輸昱板著的臉對上公輸遲難得露出了一絲和藹來,“不必太過于拘泥在那個上面,這次拍賣會聽說壓軸的是妖獸,若是煉氣妖獸自不必壓軸,恐怕是筑基期的妖獸,若能得來與你簽訂契約,開光期也是指日可待。”“父親說的是,”公輸遲嘴上說著贊成,心中卻并未有任何的意動之情,憑借外物得來的修為終究不是自己的,筑基期看似強(qiáng)大,可是筑基之上還有開光,開光之上還有更為廣博的天地,那區(qū)區(qū)筑基妖獸,今日或許尚且能用,日后若是無法進(jìn)益,反而會拖他的后腿。只是話在心中,公輸遲卻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反駁父親。“其實以我兒的資質(zhì)若是配那等筑基期的妖獸委實是委屈了,”公輸昱又哪里不疼愛這個最讓自己驕傲的孩子呢,只是妖獸本身就比人修來的強(qiáng)悍,開光期的妖獸即便能夠?qū)Ω?,卻也是難以尋覓蹤跡,一人狩獵,只怕還會被搭進(jìn)里面去,“來之前聽聞這金琳城中出現(xiàn)了一頭開慧的妖獸,雖然兇悍,卻并不傷人,如今雖是不見蹤影,但若是能擒來,必能助我兒一臂之力?!?/br>“多謝父親厚愛,”公輸遲拱手道。時間不疾不徐的過了三日,金琳城一年一度的拍賣大會也就此開始了,本就森嚴(yán)的巡邏瞬間又加強(qiáng)了一倍,原本熱鬧的街道也更是熱鬧的幾乎要摩肩接踵。金琳城內(nèi)并不禁飛行,煉氣修士若是有飛行法寶還好,沒有的就就只能在那里人擠人,而筑基修士就簡單多了,御劍飛行,直接在拍賣會的門口落下,或是掏出名貼,或是掏出令牌直接就進(jìn)去了。什么身份對應(yīng)什么的通道,總之朝硯在門口的地方?jīng)]有見到四大家族的人,倒是坐在臨街的酒樓上被那滿街的食物給勾引的胃部咕嚕嚕的叫。他點了一桌的美食,時不時讓小二去幫他那個一份看上的小吃,看著下面的摩肩接踵,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我們不著急進(jìn)去么?”朝縱戴著他的小面具,因為不吃東西,被迫抱著那只兔子,嘴角抿成了一條線道。“不著急,”朝硯手扶在欄桿上道,“這種大場面很難見到的,在里面等沒有意思,在外面看才能發(fā)現(xiàn)亮點。”比如說什么窮小子力闖拍賣會場,被人瞧不起,結(jié)果刷刷刷打臉這種事情,這種說不定以后還能飛黃騰達(dá)啥的,看這種劇情就跟看自帶特效的電視劇一樣,而且比那個真實感人。“亮點?”朝縱扭頭看著下面,他掃了一眼看的興致勃勃的朝硯,又看了看那擠擠攘攘的人群,愣是沒有看出什么亮點。可就在他扭過頭的下一瞬,拍賣會的門口出現(xiàn)了吵鬧的現(xiàn)象。“憑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一個少年的大喝足以壓倒其他的聲音,也讓樓上吃飯的客人也紛紛看了過去。“來了來了,”朝硯伸長了脖子看了過去,十分的好奇,朝縱也同樣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拍賣會的門口本是人極為多的,按照朝硯的話說,那就跟火車票最開始檢票似的,就跟家長剛開始送學(xué)生上學(xué)似的,可是此時那里卻騰開了一片的空地,那站在空地中央的粗布少年看著幾位侍衛(wèi)怒氣沖沖:“說是拍賣大會,卻連客人都不讓進(jìn)入,如此捧高踩低,這就是金琳城的作風(fēng)么?!”其他人面面相覷,一個侍衛(wèi)開口道:“執(zhí)令牌者進(jìn)入,你只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