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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也算是回過味兒來了:“你的意思是我給你們陪練?”這是拐了他家小的,還要拐他這個老的。鶴霆神色微妙,鶴略長老嘆了一口氣道:“我也說太麻煩燕公子了,只是比斗在即,有些壓力總覺得會好上一些,燕公子若是不愿,我們也不勉強(qiáng)?!?/br>能當(dāng)上鶴家長老的人,不僅要憑實力,還得會耍心眼子,個個都是成了精的狐貍。奈何朝硯專治的就是各種花里胡哨,他伸了一下懶腰起身道:“你說真的?那我懶,不愿意?!?/br>鶴略:“……”鶴霆難得笑了一聲,對著朝硯再次拱手道:“是我等冒犯了,只是希望前輩能夠指點一二,鶴家或許比不得前輩所見過的地方,但是有一方福地,可以淬骨生靈,若是此次得勝,便請前輩一試?!?/br>“福地?”朝硯有點兒感興趣了,這俗話說妻不如偷……不對不對,總之越是神秘的越是有意思。“對,我鶴家福地向來只對鶴家嫡系子弟開放,”鶴霆解釋道,“福地珍貴,一年只能容兩人進(jìn)入淬骨生靈一次,今年的還沒有用,還請前輩指點一二?!?/br>“好說好說,”朝硯打開了折扇道,“誰先來,在哪兒來?”“前輩請,”鶴霆在前面帶路道。他們順著長廊前行,走的方向也是演武場的方向,只是到了近前,鶴霆卻打開了旁邊的一座暗門,順著樓梯一路通到了地下。樓梯周圍都是燭火照亮的,隨著他們的步履微微晃動,卻沒有熄滅的跡象。直到到了地下,一片的開闊敞亮,顆顆夜明珠鑲嵌在穹頂之上,讓整個場地看起來極為的亮堂。“燕前輩,這是我鶴家的地下演武場,”鶴霆沉聲說道,“周圍都是鍛剛石的材料,在這里指點不會驚擾地面一分一毫?!?/br>筑基修士也能在天空之中比斗,只是若是產(chǎn)生了余波,只怕會震懾?zé)挌獾茏拥男纳瘢羰窃僮屗麆⒓也煊X了什么,更是不妙。有這地下的演武場卻是方便多了。“請吧,”朝硯率先跳上了那中間的演武臺,揮開了扇子看向了底下的三人,早指導(dǎo)早完,早結(jié)束早休息。鶴略長老同樣飛身上前,在朝硯的對面站定,拱手道:“那就請燕前輩多多指點了?!?/br>他的武器是一把劍,劍身銀灰而鐫刻了金紋在其上,乃是一把上品凡器,他率先出手,劍芒擦著朝硯的左側(cè)發(fā)梢而過,攻勢極快,在與瀾羽扇接觸之時,更是擦出了一陣的火花。朝硯合起扇子飛身后退,在躲過那緊跟而上的連忙之后,瀾羽扇再度揮開,一道藍(lán)色的波光由上而起,看似海浪陣陣極致溫柔,卻讓那鶴略瞳孔一縮飛速后退。“一鶴沖天!”他的劍芒揮出,隱隱聞一聲鶴唳之聲,白光泛濫,那劍芒一種隱隱可見仙鶴之形,與那波浪碰撞,宛如海浪撞擊巖石一般,激起了千層浪花。只是巖石堅硬,海浪只能順勢而起,可那鶴形在碰撞以后卻有隱隱潰散之勢,而那海浪隨著朝硯一次又一次的揮扇,竟是連綿不絕。兩廂碰撞,余勢震蕩開來,在演武臺周圍層層涌動,翻滾而出,朝硯抵擋了一下,后退了半步,而那鶴略卻是足足的退出了十余步才停了下來。“燕前輩果然厲害!”那鶴略以劍撐地站了起來,臉上不見陰霾,卻是陣陣的佩服和喜悅之情,“從前只有家主能挫我等,如今得燕前輩指教實乃幸事,那便再看看我的另外一招吧?!?/br>“請,”朝硯應(yīng)戰(zhàn)。他棄了劍,那劍卻是漂浮在空中,雙手結(jié)印,他人已然立在了飛劍之間,御器之術(shù)速度更是快上一截,轉(zhuǎn)瞬之間,他雙手成爪,已朝朝硯抓了過來。朝硯各扇,扇骨敲擊在那雙手之上,竟帶著生生的箏鳴之音。鶴略被阻擋數(shù)次,卻并不沮喪,腳下飛劍翻轉(zhuǎn),他整個人也飛速翻轉(zhuǎn)了起來,那指骨用力泛白,驟然出擊的時候仿佛能夠抓破空氣一般。只是他攻的快,朝硯也接的快,雖然在下方并無御器,但是折扇開合之間卻將所有的招式都擋了回去,直到抓住破綻,一擊點在了鶴略的肩膀之上,藍(lán)色的光芒乍現(xiàn),呈翻涌之勢讓那鶴略連帶著飛劍一起翻轉(zhuǎn)到了那演武臺之下,然后被另外一位長老飛身接住。“你怎么樣?”鶴裕扶住他的身體,還能感覺到一絲后勁之力,急忙詢問道。比斗雖在一個月以后,但是若是此時受了傷,到時候只怕難以發(fā)揮最大的力量。“無事,燕前輩點到為止,稍作休息就無事了,”鶴略雖然不甘心就這么被打了下來,但是朝硯的內(nèi)息雖然來勢洶洶,卻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損傷,是真真正正的在指點,他拱手道,“多謝燕前輩?!?/br>只是他抬頭時卻見朝硯并沒有站在原地,而是頗為隨意的蹲在了那演武臺的旁邊,臉上帶著虛心求知:“你如何御器能御的那樣穩(wěn)?”鶴略微愣,筑基期能夠御器已然是常識,即便是剛剛到達(dá)筑基期的新人也能夠在掌握要領(lǐng)之后以后輕松御器,若筑基期連御器都不會,那可真是貽笑大方了。因此在朝硯問出的時候,鶴略是真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朝硯見他愣住,抓了抓頭發(fā)道:“我還不會御器,長老能指點一二么?”鶴略早看出他沒有絲毫的架子,也沒有什么身為修士和天才的自覺,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對于自己的不會之處如此直白的說出,不恥下問。鶴略指點弟子無數(shù),自己也是親身經(jīng)歷過來的,對于小小的御器之術(shù)自然知之甚詳,他調(diào)理了一下內(nèi)息開口道:“御器之術(shù)御的是器,而武器又是比斗之時最親密的伙伴,所以一定要將它視作一體,而不是單單的御器……”他語氣不急不緩,面對朝硯認(rèn)真聽講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的耐心和解釋,眼前的人雖然是筑基中期的天才,可是年齡跟那些個弟子們卻是沒有差上多少。一段講述宛如說給孩子聽一樣,朝硯在聽完以后恍然大悟。他從前御器都是將扇子當(dāng)成飛舟一樣的存在,卻從未想過要融會一體,貼與自身又與自身靈氣連綿不絕的貫通,才能事事遂心,如指臂使。如果能夠融會貫通,那么不管他的瀾羽扇是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還是七百二十度回旋不斷,他都不會如同上次那樣被拋出去了。朝硯學(xué)完,謝過了鶴略長老,起身道:“那等會兒我先試試?!?/br>鶴略與鶴裕對視一眼,總算是從這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少年氣息,皆是后退請他只管試試。朝硯試的時候卻沒有用瀾羽扇,而是取出了另外一把靈劍,飛身上去后開始貫通靈氣,靈氣從足心噴涌而出,仿佛跟那靈劍融為了一體,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