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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利費,若是誰不聽從,就是跟劍心學(xué)院過不去…閣主的話就是這般傳達(dá)的?!?/br>侍女的話說到后面真是恨不得變成蚊子哼。“有趣,如此便算是壟斷之法了,”葉問玥眸中閃過一抹亮色,“不過由劍心學(xué)院想出,支付費用可使用,倒也不算完全的無人性化。”雖然只是個小小的桌子,但是如此便利,日后必定有人會想要使用,一旦推廣開來,薄利多銷,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的確妙,”孔擎笑道,“如此有奇思妙想之人,必然是經(jīng)商的一把好手,只可惜已經(jīng)歸于劍心學(xué)院囊中,你我倒是沒有這個機會了?!?/br>“便不得這個人,此法也足夠了,”葉問玥笑了一下,執(zhí)起了杯子道,“為這英雄所見略同,孔兄可要滿飲此杯?!?/br>孔擎給面子的端起杯子,一敬之后一飲而盡。葉問玥卻是用袖子微微遮掩后飲下,同樣是一飲而盡:“孔兄痛快,如此便算盡釋前嫌了?!?/br>孔擎執(zhí)起筷子笑道:“我們孔家與葉家,哪里有什么前嫌?”“正是這個道理,”葉問玥了然道。孔宿悠悠然的享用著桌子上的美食,也舉杯跟葉問心遙遙一敬道:“我先干為敬,你隨意,若是不勝酒力,可以不用勉強,畢竟是深閨……”葉問心自然聽得出來他言語之用的未竟之意,執(zhí)起杯子微微哼了一聲道:“不過是一兩杯酒水而已,太小瞧人了?!?/br>他直接連喝三杯,下巴微微揚起,卻是已經(jīng)面頰通紅:“怎么樣?”孔宿也連飲三杯,面色不動道:“不怎么樣?!?/br>那悠悠然的姿態(tài)委實讓人生氣,所謂男人輸人不輸陣,這酒桌之上怎么都不能輸了。葉問心又要飲,卻被葉問玥抬手按住道:“這酌白酒烈的很,當(dāng)心醉了?!?/br>“小叔,我可是千杯不醉的,”葉問心看著對面孔宿那蔑視的目光,干勁又起,咬著牙道。一旁的孔擎笑了一聲道:“葉兄也護的太緊了些,左不過是小孩子,多吃兩杯酒,有葉兄在此處,便是醉了也不怕什么?!?/br>葉問玥的手從葉問心手上拿了下來道:“罷了,也是這個理,不過別喝那么猛,吃點兒菜墊一墊會好些?!?/br>“知道了,”葉問心此時滿腦子都是要在酒桌上打倒對面那個混蛋,自是一杯又一杯得下肚,不過半晌,人已經(jīng)暈暈乎乎得趴在了桌子上面,面頰飛紅,嘴里卻還在嘟囔著,“再來一杯。”“看來是醉了,”孔宿執(zhí)起一杯酒水再飲,全然無半分的醉態(tài),“果然是嬌慣了些?!?/br>跟個女子一樣,喝不了多少還逞能。“葉小公子似乎醉了,”孔擎執(zhí)著筷子道,“可惜這滿桌的美食了,不若…孔宿,你要不先送葉小公子到一旁休息片刻,待到這里結(jié)束再行離開。”這攬芳閣內(nèi)自然是有能給人休息的地方的,即便是修士,也沒有靈酒下肚不醉的道理。葉問玥眸光微閃,一旁的孔宿已經(jīng)站了起來:“孔某很愿意為葉前輩效勞,既然兩家已經(jīng)盡釋前嫌,想來葉前輩應(yīng)該不介意晚輩的效勞才對?!?/br>“自然,”葉問玥仍是那副笑著的模樣,不見絲毫的驚慌之色,“那便勞煩孔公子了。”他神色淡然,任由孔宿扶起了葉問心朝著長廊一端的休息所在,也并未派遣任何的侍衛(wèi)或者手下過去。孔擎與他神交已久,自然知道他的本事,此時見狀笑道:“葉兄果然是心胸似海之人?!?/br>“不過是小侄兒孩子心性罷了,不必放在心上,”葉問玥本就沒有將那種事情真的放在心上,而是揮退了眾人道,“不知孔兄對于朝硯此人有何見解?”萬家已然招攬,自然沒有他們的份兒,但是萬家若是派別人去,他們自然不會去觸碰什么,偏偏派過去的是萬銘城。“朝硯此人卻也乖覺,”孔擎放下了筷子,再不見剛才半分垂涎美食之色,“知道各家不能得罪,便跟那萬銘城交好,自然百家忌憚不已,可惜旁人不知道,在下卻是對那萬銘城略知一二的?!?/br>“一心求道,不問世事,”葉問玥開口道。孔擎笑道:“便不說那朝硯,葉兄便是那一等一的聰明之人?!?/br>“孔兄謬贊,不過是小道而已,”葉問玥淡淡說道,“那朝硯既是聰明人,便是不能全力拉攏,也不能讓其倒向敵方?!?/br>葉問玥能在劍心學(xué)院之中立足,自然得罪了不少的人,那些人或許現(xiàn)在不能拿他怎么樣,但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若是不竭盡全力,誰也不能保證以后。孔擎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挑了一下眉毛道:“葉兄不是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么?”蒼穹的行動算不得隱秘,孔擎自然了若指掌。“只是為了杜絕沖突之事發(fā)生罷了,”葉問玥笑道,“孔兄若是認(rèn)同,也大可采用此道?!?/br>“唔,”孔擎不置可否。而在攬芳閣的休息所在,孔宿一路扶著人走了進去,葉問心生的不算矮,此時醺醺然的靠在孔宿的肩頭,嘴里仍然還在念叨著:“再來一杯,我才不會輸給你呢,不會輸……”隨著他的說話,微微的酒香從那口中吐了出來,帶著這人本身的清淡的藥香,并不如何的難聞,反而讓孔宿自己也仿佛沾上了一絲的醉意。“不會喝還敢那么喝,現(xiàn)在落在我手里,說要讓你痛哭流涕一番,自然要讓你痛哭流涕一番的,”孔宿將人扶著靠在了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烏發(fā)微微遮面人的臉,自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順著那微張的嘴塞了進去,本是塞的順利,奈何那醉酒之人最是不清醒,竟是咂了咂嘴,將那塞藥的大拇指含了一下。觸碰之時柔軟濕潤,卻又不帶任何粘膩之感,孔宿本是扶著他塞的藥丸,此時驟然一驚驀然退下,葉問心的腦門直接碰到了那榻邊緣一點兒的木頭之上。碰的一聲,聽起來就十分的疼。“哎呦,”葉問心通呼一聲,人并未醒,卻是捂著微紅的額頭哎呦了起來,“娘,疼,呼呼……呼呼……”他聲音軟軟糯糯,跟平常趾高氣揚說人是雞的模樣完全不同,孔宿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竟是魔怔般的湊了過去,朝那額頭吹了兩口氣道:“好了,呼了,不疼了?!?/br>葉問心夢中猶不知足,竟是猛地拉了孔宿垂在一旁的手道:“疼呢,還疼呢……”“你這可真夠身嬌rou貴的,以后要不叫你嬌小姐好了?”孔宿任由他拉著手,目光卻是看了看窗外不遠(yuǎn)處的商談,確定那邊無人前來,低頭道,“又金貴又嬌氣,該不會真的是從深閨養(yǎng)大的吧,不過也好,省了我的功夫了?!?/br>孔宿待他握了片刻,人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過去,他待要抽手,卻覺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