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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玉石之上生了最純凈的血絲,不掩玉之本身,只覺絕美無暇。朝硯看的毫不避諱,待朝縱轉(zhuǎn)過身來之時還沖人家笑了笑:“我們家崽兒果然穿什么衣服都好看?!?/br>朝縱抿唇,看了看腳踝處道:“短了些。”此衣物乃是他親手置辦,自然是按照朝硯的身形與身高量體裁衣,可是朝縱卻是比朝硯高了半頭,這衣物雖不會被過分撐起,卻的確是短了不少。朝硯:“……”看來他這輩子想要長過崽兒是沒有指望了,也不知道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增高藥劑。“要不為父給你縫上一截,”朝硯不知從哪里扯出了一塊布料道,“你覺得怎么樣?”朝縱看他,狹長的美目瞇了起來:“你會?”“小瞧人,想當(dāng)初為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長大,縫尿布都會,更別說縫個衣服了,”朝硯躍躍欲試,覺得自己能縫的可好,誰讓他家崽兒刺激他長的矮。朝縱蹲身在他的面前,驀然湊近,用一副打量什么稀奇東西的眼神看著朝硯,一字一頓道:“我記得我是五歲被你撿回去的,那個時候絕對不尿床?!?/br>朝硯:“……”“而且你做飯一點兒都不好吃,”朝縱歪了一下頭看他,“都是家仆做的,上山以后是我做的,從來沒有縫過衣服,倒是縫過一個歪歪曲曲看不出樣子,半夜能嚇?biāo)廊说?,你管那叫布娃娃?!?/br>有一個記性比較好的崽兒,那就是老底都要被人掀掉了。“嗯?那你不還是抱了好久,”朝硯揮了揮折扇笑道,作為父子,那必須互相挖坑。朝縱面色微僵:“你怎么知道?”“為父明明騙你那布娃娃是馮嬸縫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朝硯嘖了一聲道。朝縱挑眉:“馮嬸才不可能縫的那么丑。”朝硯:“……”崽兒,你這樣老父親要不高興了。朝縱摩挲了一下外衫,將其脫下放在了朝硯的懷中道:“讓你縫?!?/br>朝硯瞅了一眼那外衫,又瞅了瞅身旁光風(fēng)霽月一般的崽兒,最終沒把那一截給縫上去,而是給衣角處縫了一條魚,代表著他現(xiàn)在非常的想吃魚。“挺好看的,”朝縱湊過來道。朝硯哦了一聲,笑瞇瞇的問道:“崽兒你看這是什么?”朝縱微有思量:“……一顆蛋?”朝硯:“……”他家崽兒目前胡說八道的能力最起碼有他五分的功力。“答對了,這不是一顆普通的蛋,是一顆鴕鳥蛋,”朝硯笑道,“形象吧?”這是魚啊小倒霉蛋兒。朝縱摩挲了一下那處的縫痕道:“哦,果然不一般?!?/br>雖說丑了些,但是還是能看出是一條魚的,就是頗有當(dāng)初那丑到極致的布娃娃的風(fēng)范,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朝縱重新穿上外衫,長發(fā)自然束起,玉白的飄帶,不需要玉冠的裝飾,只那一副樣貌便讓人忽略了那衣角上丑兮兮的小魚。朝硯在旁觀看,或許是視角的緣故,海風(fēng)吹的那玉帶與長發(fā)齊飛,從海那邊照過來的光芒好像都聚攏在了那長長的睫毛之上,隨著微垂眨動,竟像是一抹星光聚攏在其上。“你看我作甚?”朝縱的目光不知何時看了過來,雖是語氣冷淡,可是看著朝硯的目光卻與常人不同。這個人在他的身邊,他便覺得歲月靜好,心中叫囂的野獸似乎被什么安撫下去一樣,一片的安寧。“為父在想,你這睫毛上能架多少根火柴,”朝硯開口直言,就他家崽兒的睫毛,絕對是讓女人羨慕至極啊,說不定還能破個睫毛架火柴的世界記錄什么的,光宗耀祖。雖然睫毛跟光宗耀祖沒有一顆靈石的關(guān)系。“火柴是什么?”朝縱眨了一下眼睛問道。朝硯開始普及知識:“火柴其實跟火折子是一個性質(zhì)的東西,具體出現(xiàn)在……”“我們?nèi)メ烎~吧,”朝縱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道,“出去以后再架火柴。”“好主意,”朝硯拍拍屁股起身,取出了魚竿開始釣魚。海崖之上魚線低垂,朝硯一會兒拽上來一只煉氣期的魚,一會兒拽上來一只筑基期的魚,一會兒……總之收獲不斷,做十頓全魚宴都綽綽有余了。而朝縱的那邊魚竿仿佛凝固一般,動不動彈的。朝硯又扯上了一條魚勾起了嘴角道:“要不咱倆分開釣?”他家崽兒這是屬貓的?這么不得魚類青睞。朝縱轉(zhuǎn)頭看他,抿唇道:“不必。”“嗯,我們崽兒這是在厚積薄發(fā),一定能夠釣一條大魚上來,”朝硯干脆收起了魚竿,在朝縱背后瞄著那魚線,鼓勵的話都說的聽起來十分的沒有誠意。朝縱的唇抿的更緊了些,可就在朝硯的話音落下的一瞬,他的魚竿猛地動了一下,還未等朝縱收線,那魚竿竟是猛地晃動,若非朝硯即使扶住了他的肩膀,朝縱只怕連竿帶人都得被拉進(jìn)海里面去。“果然是大魚!”朝硯握緊了那魚竿,臉上有著興奮之色,魚線乃是天蠶金絲所鑄,靈氣灌輸入內(nèi),那拉扯的力度卻還未消散,朝硯凝神道,“我喊一二三一起扯?!?/br>朝縱點頭。朝硯開口道:“一,二,三,起!”魚竿揚(yáng)起,那巨大至極的魚被細(xì)小的魚竿挑了起來,竟是隨時給人一種魚竿會斷掉的感覺。巨大的魚身直直落下,朝硯跟朝縱對視一眼齊齊分開,然后看著那大魚在海崖之上一路滑行,直到撞到了一塊巨大凸起的石頭才停了下來。“這是釣了頭鯨魚?”朝硯摩挲著下巴上去打量,伸手捏了捏那魚尾巴,那大魚感覺sao.擾,直接一個魚尾拍打了起來,“摸哪兒呢臭流氓!”第一次被人喊臭流氓,感覺十分新奇。“哎呀,會說話,”朝硯拉著朝縱走上了前去道,“開光期的妖獸?!?/br>“廢話,”那魚在岸上彈跳了下,聽那語氣,若非沒有手指,此時應(yīng)該在扣鼻孔,“快把老子放回去,要不然吃了你們!”“你是什么魚?”朝硯吃遍天下魚種,從未見過這種魚,一臉求知的問道,“rou質(zhì)怎么樣?”那魚沉默了一瞬,開口道:“我要問你rou質(zhì)怎么樣,你怎么回答我?”“人族的rou是酸的,不怎么好吃,”朝硯回答道。那魚眼瞬間睜大,魚嘴張的極圓:“你吃過?!”朝縱也一臉?biāo)妓鞯目聪蛄顺帯?/br>朝硯唔了一聲:“沒吃過豬rou還沒有見過豬跑嘛,聽說的,好了,快說說你自己?!?/br>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多發(fā)達(dá)啊,那什么富含的東西,什么材質(zhì)一分析,口感就出來了。那魚拍打了兩下海崖道:“我又沒吃過自己?!?/br>“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