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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柔和氣的模樣,也算得上是豐盛俊朗,但修士大多面容俊美,反而顯得他的容貌不甚出彩,可是面容不顯,方才葉問心一眼看過來注意的卻是朝硯,而并非他身旁面容格外完美的朝縱。“那日被你所救,卻讓你被葉家人無端猜疑,實(shí)屬抱歉,”葉問心微微擰眉道,“我不知道他們會如此對待你,還請你不要介意。”朝硯的扇子抵著唇,半晌沒有接話,陳涌在一旁嘆了一口氣,湊上前去說道:“那日您救了葉小公子,結(jié)果葉家人誤會是您動的手,所以跟您動手這件事?!?/br>朝硯有了一點(diǎn)兒印象了,揮了揮扇子道:“無事無事,一點(diǎn)兒小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br>“于你而言是小事,于我卻不是,”葉問心上前一步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我說,我們?nèi)~家有的握一定給你?!?/br>朝硯想要葉問玥手上剩下的龍骨和龍血,雖然讓出去了,但是如果要回來了,他家崽兒一定非常開心。但是那東西自然是不能以朝硯的身份來要的,而且那種東西葉問心也做不了主。朝硯面對他期待的眼神,搖了搖頭道:“沒有什么想要的?!?/br>“你無甚想要,救命之恩我卻是無以為報了,”葉問心摩挲著嘴唇思索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那就只能以身相許了,可我是男人……”“葉公子若是有心,可折合靈石贈予便是,”朝縱的手指驀然捏緊,聽聞此言,心中莫名火氣翻涌,“靈石此物,何處都用得上的?!?/br>一旁的孔宿正覺心驚,此時聽朝縱所言,接話道:“正是這個道理,朝公子救命之恩大過天,便是贈予千萬靈石也不為過?!?/br>朝硯琢磨著他們的話,靈石的確是在修真界處處可用,就是不當(dāng)做貨幣用也能吸收靈氣,的確是上上的選擇,他們家崽兒果然頭腦靈活,聰明的很。要什么都是廢的,要錢最好嘛。那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靈石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靈石那是萬萬不能的。“靈石便可,”朝硯開口道。他的身后朝縱的面色微松,只是看著葉問心,心中卻有幾道壓不下去的火氣,秘境之內(nèi)廣博,若是殺了,只怕也無人知道。只是此人并無大的過錯,若是殺了,朝硯或許會覺得不妥。心中兩道聲音莫名交戰(zhàn),竟是一時之間難以平息。而孔宿聽聞朝硯所言雖是松了一口氣,卻莫名心中澀意蔓延,他已察覺自己心思,能夠?qū)θ~問心一忍再忍,對朝硯一再排擠,自然不是因為他天生犯賤,或是喜歡與人爭吵,不過是不知何時入了眼,進(jìn)了心,難以割舍罷了。既然入了心,自然不希望葉問心傾慕他人,可偏偏葉問心最近神思不定,所思所想自然也不是他這個眼前之人,而是……朝硯。不過幸運(yùn)的是,葉問心有此心,而朝硯卻連半分的心思也沒有。“靈石……”葉問心一邊高興朝硯有所要求,一邊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以身相許不過是順嘴一說,說出之時他自己也心驚不已,可若是朝硯真的答應(yīng)了,他竟沒有絲毫的不情愿,“待我出去了,必回與蒼谷城聯(lián)系,靈石的數(shù)量絕對會讓你滿意?!?/br>朝硯開始思索滿意時怎么個數(shù)量,然后就又聽到了不遠(yuǎn)處軟軟糯糯呼喚的聲音:“朝前輩!”這聲音甚是耳熟,朝硯抬頭看去,剛脫口而出一聲:“兔子?!币矂倓倳诚氲搅酥暗囊蝗杖停Y(jié)果就在看到另外一人時笑容凝固了一下。門神,又見門神。“朝兄,”萬銘城冷著一張臉開口道。此時再躲已經(jīng)來不及,朝硯忍住躲到朝縱背后的沖動,左手拉住朝縱的手臂迎了上去:“萬兄好久不見?!?/br>“的確是好久,”萬銘城冷哼了一聲,“萬某只是想與朝兄比斗一場,”他這話一出,看著朝硯十分想倒退的步伐道,“竟是一直沒有找到機(jī)會?!?/br>“這個主要是因為太忙了,機(jī)會總會有的,”朝硯笑瞇瞇道,反正這會兒萬銘城肯定不能跟他比上一場,要不然不知道得波及到多少人。心思轉(zhuǎn)到這里,朝硯的心臟穩(wěn)了。“可是時間不等人,若是朝兄再閉關(guān)個幾十年,只怕萬某早已被甩出不知道多少里去了,”萬銘城道,“不如在此比過,也算全了萬某十年的遺憾?!?/br>“此處不妥,”朝縱將朝硯拉到了身后,直直面對著萬銘城道,“兩位皆是高手,此處又無禁制,恐怕傷及無辜。”“你是何人?”萬銘城觀他修為,再觀其年齡,心中有些驚訝。這年輕人看起來年齡并不大,可是修為卻與他等同了。“這是朝前輩的兒子,朝縱,”孔儒從萬銘城背后溜了出來,跑到了朝硯處難掩激動道,“朝前輩!”兔子聲音洪亮,多年未見仍然是那副小手小腳小臉的模樣,朝硯被拉到了朝縱的身后,莫名安全感爆棚,果然兒子長的高是有好處的,他拍了拍孔儒的肩膀道:“長高了,修為也提升了,不錯不錯。”孔儒面色微紅,卻是滿臉的崇拜與笑意:“還是比不上朝前輩厲害?!?/br>朝硯的兒子朝縱,如今也不過是十九歲出頭的年齡,可是修為卻已然在開光中期,如此修為,上上品的資質(zhì),修為卻勝過當(dāng)年的萬聆雪和朝硯遠(yuǎn)矣。眾人本不知他身份,如今聽聞皆是駭然,便是萬聆雪一時也覺得心氣震蕩,只是側(cè)目打量幾番,未曾察覺到隱藏修為的東西,卻也未曾察覺與那面具之人相似之處,不是那人……這朝家父子當(dāng)真是半點(diǎn)兒不負(fù)天才之名。想來此番出去,此事傳來,這第一天才之名,一定會落到這名少年的頭上。名頭不要緊,只怕各家天才都要忌憚萬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從前竟也做了那井底之人。萬聆雪驚駭,其他人皆是不知該做出何等反應(yīng),孔儒聽了周圍的人說了一兩句,眼睛比剛才更亮了:“朝前輩的兒子好生的厲害啊,果然是遺傳了朝前輩優(yōu)秀的資質(zhì)!”他的崇拜如此真心實(shí)意。“哎,非也非也,”朝硯笑道,“乃是從娘胎里面就修煉的結(jié)果,當(dāng)初他還在他娘肚子里面的時候,我還年幼不懂事,天天給他念功法,未曾想到竟然是一出生就會修煉了……”他說的有模有樣的,周圍諸人聽聞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想來不久以后修真界的胎教一定能夠得到很大程度的提升。萬銘城覺得自己此時應(yīng)該有所壓力的,可是此時他的目光卻是聚集在了孔儒的身上,這兔子以前從未以如此的目光看過他,果然是朝硯更厲害的緣故么?周圍人將朝硯的話奉為金科玉律,朝縱一聽卻知道他又在一本正經(jīng)的瞎說。孔儒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