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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改的,真的,我會變得大度,不再對你說反話,我可以變得聰明,不給你添麻煩……”不是改的問題,如果全部改了,那他還是孔宿么?即便他模仿那個人,也始終不是那個人。原來朝硯說的不合適是這個意思,努力去迎合一個人,他也會變得不是他。“不用了,”葉問心捋下了他的手道,“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不合適的。”葉問心轉(zhuǎn)身離去,孔宿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親自體味葉問心剛才的心緒,他連改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心頭滯悶的難受,卻不知道該找誰去發(fā)泄,情之一字,看似對外表毫無損傷,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情傷深入骨髓,痛徹心扉,外表光鮮亮麗,內(nèi)里一片腐朽。“劍心學院十大奇聞,其一的奇聞想不想聽聽?”郭鳳儀難得心情上佳,看著一旁的朝縱說道。“什么?”朝縱問道。郭奉儀嗤笑了一聲道,“你聽了一定感興趣,葉小公子為情所傷,孔家的那位少爺剛好那個時候去告了個白,然后被拒絕了,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應(yīng)該錄下來讓你瞧瞧,心情一定十分舒暢?!?/br>“還好,”朝縱聽聞倒是有一分的快意,可還剩下的九分還沒有回報到孔宿自己身上呢,先前不知道,之后他才聽陳涌所說,朝硯救了人卻被孔葉兩家誤解阻攔的事情,于是本就應(yīng)該清算的賬上又加了一筆。如果他殺了葉問心,朝硯或許不會說什么,可是難免不會心生嫌疑,對那個告白之人記憶更深一些,所以朝縱不會去冒那個險,可是對孔宿就是兩說了。愛的越深就傷的越深,只是拒絕有什么要緊,若是成了仇人,豈不是更有趣。“還好?”郭奉儀道,“難不成你還能把那眼高于頂?shù)募一锱母鄳K?”“朝縱怎會如此行事,你可不要瞎說,”沐婷的目光掃過了朝縱道,“你這次來找我們什么事?”“詢問招募之事,”朝縱說到了正事,內(nèi)院了進行招募,郭奉儀等人雖是還未入內(nèi)門,可是對于招募之事必然了解的很多。“招募,也對,朝縱你已經(jīng)是開光期的修士了,”沐婷眸中劃過一絲仰慕,少年分明比他們年歲更小,卻已經(jīng)將他們拋諸到了身后,成為可以與萬銘城比肩的人物了。沐婷雖對他有著別樣的感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卻也知道朝縱對她無情,她這樣的修為也配不上他,心里知道,一些心思便也收了回來:“你是開光中期,你父親是開光后期,一共可招募八十人,招募這事我倒是知道些,招募對象主要以散修為主,背后無家族依附者最是忠心,但是招募以后他們所居之所皆要由被依附者提供,像是其他藥材靈石的供奉,他們上交,你們也得有資源下達,就像是一個小家族一樣?!?/br>沐婷知道的不少,說的也詳細,若想招募,只是他們目前居住的小樓必然不夠,還需要以成就點拓展樓群,待招攬到人之后,依附者每月也會有成就點上交,以流程體系來講,將成生生不息之態(tài),只是最初的啟動卻需要被依附者自己出力。內(nèi)院之中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招募的,依附者也不少,畢竟劍心學院之中也牽扯家族勢力,若背后無勢力,散修一般也是不愿依附的,之前或許不行,但朝硯為院長徒弟的事情暴露出來以后,那么背后的勢力便也不輸給任何仙城的弟子了。朝縱不喜歡有人靠近朝硯,但他喜歡手中握有力量,只有手中有足夠的力量,才不會遇到事情的時候只能夠單槍匹馬,蟻多咬死象的事情并不是不會發(fā)生,一人之力總會力有不逮的。了解了基本的情況,朝縱返回的時候卻又看到了葉問心的身影,不是在屋內(nèi),而是在離小樓極遠的地方,只是那個地方恰恰好能夠看到窗邊坐著的朝硯。追人一道上朝硯告訴他要死纏爛打,不能放棄,可是人皆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放在自己身上可行,放在他人身上卻連一絲一毫都不能容忍一般。朝縱朝那邊看了一眼,葉問心本就是心中有些放不下,卻又不敢再上前才會在此處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死心,卻未曾想到會對上朝縱的視線,那一眼讓人心驚,可還沒有等葉問心分辨出其中的意味,朝縱便已然進了屋子。朝硯在躺椅上悠然晃著,并未睡著,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待聽到聲響微微睜開了眼睛道:“回來了,打聽的怎么樣?”“需要拓展樓群適宜,成就點也需要不少,”朝縱在他的旁邊坐下道,“需要好好盤算一下?!?/br>“需要贊助么?”朝硯笑著問道。朝縱搖頭:“不必,秘境所得足夠了?!?/br>光是那熔漿之地的妖獸鱗甲,便足以讓他擁有無數(shù)的成就點,那一方面根本不是問題。“需要為父幫忙盡管開口,”朝硯扇著扇子道,招募這事就跟建立個幫派一樣,以前只能自己單槍匹馬的上,要是有了幫派,那可就是一群人上了,群毆都能毆死人,有建立的必要。朝硯本想出力調(diào)查一下各方面的流程,結(jié)果事情已經(jīng)被他家崽兒大包大攬了,根本用不著他去管什么,于是朝硯的斗志也就乖乖的偃旗息鼓了。“需要你幫忙看人,”朝縱思索道,“免得有別的家族的人匯入其中?!?/br>更甚至有一些別有居心的人刻意搗亂。朝縱自認在其他方面不輸他人,但是在識人方面,他更相信朝硯的眼光。“你不怕為父挑的都是我這么廢的?”朝硯側(cè)目笑道。“不怕,”朝縱拿起了一塊糕點遞到了他的嘴邊,被伺候到這個份上,朝硯直接張口咬下一塊,只是朝縱退的早了些,一些碎屑沾在了唇角。不等朝硯自己去擦,朝縱便已然伸手將那碎屑拂去,指尖觸碰,微癢。朝硯將口中東西嚼完,開口道:“下次用布擦,粘手上還得洗手?!?/br>朝縱捻著手上的碎屑,用帕子擦去道:“又不臟?!?/br>他的目光瞥向了遠處的葉問心,在看到那目光之中的復雜之時收回了視線。“那是你看不見的緣故,”朝硯沒留意他的視線,特別有責任的教育兒子道,“你要知道,人的手是最臟的,成天摸這個,摸那個,如果不好好洗手呢,就會病從口入……”葉問心倉皇離去,朝縱立馬施了個清塵訣洗了個手。朝硯的話語直接截斷,欣慰道:“這就對了。”朝縱起身道:“我去練功了?!?/br>他起身出門,卻并未往比斗臺而去,而是御劍跟在了葉問心的后面,以他的修為,想要不讓葉問心察覺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葉問心御劍離開,卻并未直接返回,而是在一處叢林之地落了下去,面色之上有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