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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試試,現(xiàn)在就可以,”朝縱牽了他的手就往身后伸,若非那耳垂之上的一點紅,只覺他也是大大方方不在意的。“來,脫褲子,”朝硯笑瞇瞇的挽袖子,比臉皮厚這塊兒,他絕對不輸給扔的人的。朝縱怔了一下,拿起了那桌上的單子道:“……下次吧?!?/br>非??梢傻耐nD。“這上面倒是分了上下位的,”朝硯也不去計較什么脫不脫褲子,打不打屁股的問題了,湊過去道,“這排在兩方第一位的或許是最漂亮的,但不一定是經(jīng)驗最老道的?!?/br>朝縱側(cè)目道:“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這一通酸氣真是讓陳年老醋自愧不如。朝硯卻是想到了之前朝縱問他酸不酸的話了,笑道:“為父博古通今,自然什么都知道,吃醋了?”朝縱此時正酸味沸騰呢,點頭道:“吃醋了?!?/br>在朝硯面前掩飾,誰知道他看不看得出來。“你怎么知道的?”朝縱帶著毫不掩飾的醋意問道。自然是現(xiàn)代少年青年四通八達的網(wǎng)絡的某一個神秘的領域,也不知道是何時知道的,但是看過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代學習工作那么忙,自然就有聯(lián)合播撒青春的地方。但是這事能說么?能,但不能現(xiàn)在說,現(xiàn)在說可能要講上三天三夜不帶喘氣的,浪費時間。到這里是來實踐的,不是喝茶談心的。“我看的,”朝硯也捏了捏他修長的指骨道,“只看,我也沒有經(jīng)驗,要不然已經(jīng)帶你飛了?!?/br>老司機從來都不開車的,直接開飛機。畢竟他雖然知道那個領域,可也就瞄了兩三次,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早知道就應該看上幾個T。“何時……”朝縱頗有刨根問底的架勢,只是問題還沒問出來,就被朝硯湊上來的唇給打斷了。朝硯一觸即分,咂了咂嘴道:“比之前的感覺好,崽兒啊,你剛才問我覺得酸不酸,是不是想知道我有沒有吃醋?”朝縱的唇上還留著那一觸即分的感覺,眨了眨眼睛回神,之前些微的失落已然沒了蹤影:“不重要了?!?/br>“重要的,”朝硯執(zhí)扇的手托著腮,單手摸了摸朝縱的頭道,“以前呢,我會覺得我們家崽兒生的好看,旁人看了只覺得驕傲,若是能挑個好老婆就可以頤養(yǎng)天年了,但是現(xiàn)在呢,我們家小白菜都到了我的筐里面了,別的豬覬覦是不行的,我的白菜就是我的。”朝硯很難對什么東西有執(zhí)念,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修為總有更高的境界,寶物也是天下遍布不可盡歸于手,朋友來來去去聚散無牽掛,只有朝縱是特殊的,讓他在剛來到這個世界不那么適應的時候找到了一點點目標,隨后便是十幾年的相依相伴,不是在身邊才叫相伴,而是心靈上的寄托便是相伴。本來朝硯也就是秉持著盡職盡責的念頭將小家伙撫養(yǎng)成人,想著他有一天會娶妻生子,脫離他的生活軌跡,早就做好的準備,自然不需再去糾結(jié)什么,卻未層想到這養(yǎng)的水靈靈的白菜主動湊了過來,說是以后沒有別人,就屬于他一個了。思想轉(zhuǎn)變,于是朝硯也將他放入了更深的規(guī)劃之中,專屬的東西,他人就不能覬覦了。“這算酸么?”朝硯笑著問道。朝縱眸中仿佛閃過著一抹星光一般,抵住了朝硯的頭道:“當然,你也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br>屋內(nèi)氣氛溫馨,屋外那鴇爹出去本是美滋滋的再上樓時卻是碰上了從樓上走下的一人。那人生的倒是英俊,衣衫之上繡著金線更添華貴之色,只是那由繡娘靜心繡制的衣服此時卻是半敞著的,露出的脖頸和胸膛上不知被誰綴上了幾枚紅艷的草莓,看起來極為的曖昧,也給這人添了幾分的浪蕩不羈。能上樓者皆為貴客,可只有長來長往之人才能上那三樓專門辟出一間房間來,靈石撒的多了,自然就有了客氣,鴇爹一見人,臉上先帶了三分笑意:“譚公子,這就回去了?”“回哪兒去?”譚公子手執(zhí)一玉壺,其中還淅淅瀝瀝的撒著酒水,他依靠在樓上的欄桿上道,“剛才那兩個是什么人?”他的眸中閃過一絲覬覦,想想那踏入門內(nèi)的男人便是滿心的沸騰,那眉眼精致狹長,頜線完美,唇雖薄卻紅的滴血,身形修長,腰帶勾勒出極為漂亮的腰線出來,雖是一看就不愛笑之人,但是若是能博他一笑,不知道該是怎樣的盛景。他心里癢的厲害,卻也懊惱的厲害,他覽盡群芳,卻從未見過那樣的美人,偏偏那美人看起來有主了,那樣平平無奇的男人,一身懶骨,縱使修為高,又怎么配得上他。可惜這修真界以修為說話,譚少爺雖然覬覦,卻也知道不可貿(mào)然行事給家里惹來禍端,只不過有好大家分,他縱使得不到,那種玩物一樣的存在,只要付夠了靈石,陪他一晚也值了。他這話問出口,那鴇爹也算是跟他熟識的人了,也是一眼就看出他是什么心思了,只是額頭卻是冒出了汗水:“譚公子,不可得罪?!?/br>他之前看那公子樣貌過于好看了些,又跟在修為極高的另外一位客人身邊,只以為他是什么孌.寵之流,一時臆斷直到那青年隨手給出的就是上品靈石才發(fā)覺哪里是什么孌.寵,分明是一對道侶,可是道侶一同進南風館這事著實是從未發(fā)生過,要不然以他的眼力,那青年又是風姿出眾,他斷然不會判斷錯的。“不可得罪?他們是哪個家族的?”譚公子盯著那禁閉的房門,這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東西,人的心里也就越惦記。“這個……不知,”鴇爹委實沒有看出他們是哪個家族的,一般家族的服制之上皆會有紋飾圖樣,好讓他人加以辨別,不要容易得罪,偏偏朝硯一身修為了得,卻是沒有任何的標志。“散修之流,便是再厲害也得賣我譚家三分顏面,”譚公子撇過了鴇爹攔著的手臂道,“別擔心,本公子也就是玩玩,不干什么。”他搖搖晃晃的往下走,身旁自有一個少年跟上攙扶,嬌媚殷勤:“譚公子慢點兒,別摔著了?!?/br>“可是……”鴇爹想要伸手阻攔,可是那譚公子已經(jīng)敲響了那門。“送茶水的?”朝硯扭頭看向了那門微微凝思,按理來說不該,那鴇爹雖是問了茶水,卻也知道他們在談事情,不會貿(mào)然來打擾的。“我去開門,”朝縱起身開門,待看到門口之人時冷淡道,“你是何人?”譚公子猝不及防的見了真容,頓時眼睛發(fā)亮,他在樓上看人時便覺得人生的極好,近看才覺之前什么美人國色都可以拋諸腦后了,只抱美人一次,實在是不甘心的很,就是好像高了點兒。譚公子下意識的推開了身旁扶著的少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