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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到現(xiàn)在的不離不棄,非要選擇站邊,朝硯不用想都會站在朝縱這一邊。“我不會動他,”朝縱坐在他的身側(cè)垂頭道,即使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殺,卻不想因為朝硯那個陌生的父親而讓彼此之間有了隔閡,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動手,都會給他們之間埋下不安定的因素。“我們先去那里再說,”朝硯有點兒在意那個直系血親的呼喚,那個女人并無惡意,跟這付身體是直系血親的話,那就是他的母親。修士精血珍貴,往往取用一滴都要折損修為,朝硯最早感受到那呼喚早已在一年之前,精血早已干涸,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精血召喚,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了那個女…你母親。”朝縱面無表情,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只有朝硯一人,可是朝硯卻并非只有他一人,他有父親,母親,甚至可能還有兄弟姐妹,隨時有可能發(fā)展出什么感情。朝縱對自己的母親沒有概念,只知道她在自己一出生就死了。或許他應(yīng)該感激那個女人給了他生命,但是在最初的最初,朝縱是憎恨的,憎恨那個女人沒有能力養(yǎng)他卻仍將他生了下來,讓他日日活在瀕死的邊緣還不如直接在他出生時就掐死的好。可是如今他卻知道了感激,或許之前的苦難只是磨礪,只為讓他遇上命中注定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母親,”朝硯摩挲著下巴道,“我也沒有見過她?!?/br>確切的說是原本的朝硯就沒有見過她,只知道他是家主嫡出的兒子,他的母親長年閉關(guān),其他的側(cè)室小妾爭相上位,各種各樣的兒子跟下豬崽似的冒了出來。“我們先去那里吧,”朝縱確定他對他的那個母親似乎也并沒有什么感情,心中稍定,他是個自私的人,他心中只有朝硯一個,便不希望他的心中裝著太多的人,給予他們太多的位置,包括親眷。只是此去非去不可,一為報仇,二為解決朝硯身上的隱患,朝硯之前所說有打趣的意思,但是也未必不會發(fā)生,若真的發(fā)生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這樣的隱患必須去除。“好,”朝硯牽住了他的手,一個念頭轉(zhuǎn)動便出了秘境,他調(diào)出了地圖,卻發(fā)現(xiàn)秘境的地圖或許也在其中可以直接打開,那也就是說可以直接從秘境傳送過去。那他剛才算是多此一舉了。“怎么了?”朝縱低頭詢問,看著朝硯的目光之中像有春水一般。“沒事沒事,”朝硯自然是不能訴說自己的黑歷史的,畢竟他家崽兒記仇的很,他記錄他一個黑歷史,朝縱就試圖尋找兩個記上,每天互記黑歷史,仿佛互相是一對黑粉一樣,然而他們現(xiàn)在還手拉著手,也是神奇。他調(diào)出了天選城的地圖,正待選中之時,朝縱直接從他的背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緊緊抱住,然后朝硯手抖了一下。然后系統(tǒng)仿佛迫不及待一般開始傳送,不可更改的傳送,朝硯只能順著那樣的力量被帶動了身體。亮光現(xiàn),他們果然沒有出現(xiàn)在天選城,而是出現(xiàn)在了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林中路上,這要是不會飛,朝硯總有一種他們會走到死的感覺。“這是哪里?天選城被夷為平地了?”朝縱的語氣略有一絲興奮。朝硯:“……手抖了?!?/br>傳錯地方了。朝縱似乎有些失望:“那倒是挺可惜的?!?/br>朝硯確定他絕對不是在可惜沒傳對地方。地圖調(diào)出,此處倒是距離天選城不遠,如果要御劍前往,不過一刻鐘的事情,可朝硯還未動身,朝縱卻是耳朵動了一下道:“有人過來了?!?/br>朝硯點頭,兩人對視一眼紛紛上樹,朝硯是喜歡看熱鬧,而朝縱知道他愛看熱鬧。他們神識范圍皆廣,上樹之后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見天空的遠處飛來一人,御劍飛行本該直來直往,那人卻是跌跌撞撞像是被什么追趕著的一樣。他似乎氣力不濟,直直下落,待落到那地面之時朝硯二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沾滿了血跡,整個人滾落在地,沾染了塵土,更見狼狽。朝硯托著腮看著那人,正覺得在何處見過時聽到了系統(tǒng)叮咚仿佛上線的聲音,他打開了光屏,在看見那閃爍的人名時脫口而出:“金斂?!?/br>一個名字卻是兩個人呼喚,朝硯看向了朝縱時候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朝縱面無表情道:“你記性不錯啊?!?/br>“不不不,你的記性更好,”朝硯反夸獎道,他還是需要系統(tǒng)提醒才能記起來是誰,他家崽兒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果然年輕人記憶好。朝縱扶著樹干冷哼了一聲:“別人都記不起來,就記得他?!?/br>這醋味蔓延的能做一整個天選城的糖醋排骨。“這個我可以解釋,”朝硯看著那地上血葫蘆一樣的人道,“先救人再說?!?/br>系統(tǒng)的事情還有前世的事情他一定得找個機會說明白嘍,要不然天天天上掉鍋。朝縱正待點頭,對于金斂此人,他之前不知,如今想來那人也算是幫了朝硯的忙,該救,可是剛一動身,便看向了不遠處天空。那里數(shù)道人影御劍而來,讓朝縱在意的不是他們的修為,而是他們身上的魔氣籠罩,赫然是幾個魔修。那幾人從天空之中降落,直接朝金斂的身邊走去:“這小子真是能跑,連家仆都扔下了,還正道修士呢?!?/br>為首一人開光初期,其他魔修皆是筑基中期到筑基后期不定。如此修為在萬劍城或許算不得高,可是在天選城之地,只是筑基修士便有可能有自己的仙城,這修為便可見一斑了。魔修對萬劍城困擾良多,如今這天選城也算不得太平。“筑基后期,倒是一盤開胃的好菜,”那為首之人說道,他看著金斂的目光不像是看一個人,而真的像是在看一盤菜一樣。金斂尚未失去意識,只是在察覺到來人是誰時一陣的心灰意冷,本以為到了天選城附近會得到救援,卻未曾想到還是要落入這些魔修的手中,與其被這些人吸盡精血而亡,還不如干脆的了斷。只怪他過于貪圖命數(shù),對自己卻是下不了手。那魔修越是靠近,金斂便越是心如死灰,只是那魔修本是急匆匆的上來,卻是在某處停住了步伐,看向了某處道:“誰在那里!出來?!?/br>他身邊的幾個魔修紛紛朝著那處攻擊了過去,可是那處只有樹葉落了一地,卻是未見任何的人影。正待魔修放心,金斂死心之時,卻見面前站著兩道身影,陽光熹微,那略高的男人微微揚唇,俊美昳麗,仿佛能將那陽光的光芒都遮掩過去一樣:“這呢?!?/br>而在他的身邊,一人握著折扇,藍衣翩翩,面容雖比不得那個男人,唇角卻帶著讓人舒適安心的笑意,他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