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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不出朝縱身上的靈氣為何,卻更加恭敬了幾分,只這身上的法衣便不是他這商行之中的能比,來人即便修為不高,也必然是大富大貴之人。朝縱對于煉丹一道不甚了解,只開口道:“還有么?”“再上的還有四品煉丹爐,”那引導者有些小心的問道,“您是給何人購買?”“愛人,”朝縱開口道,“只管拿你們這里最好的上來,此物既然要買,自然要最好的?!?/br>那引導之人笑意更深,請朝縱坐下稍等之后匆忙的去了。外人不識,修士本身對于法衣便有所認知,其他修士人來人往,只看朝縱身上的法衣便無人敢惹,若非實力高強,也是大富大貴之人,非他等散修之人可以隨意招惹。那引導者匆匆而去,又匆匆而來,將幾個儲物袋皆是放在了朝縱的面前道:“這些皆是我們店中最好的煉丹爐,有三品的,還有四品的,您可以一一看過?!?/br>朝縱伸手,卻聽頭頂傳來了一道聲音,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朝他的手伸了過來:“好白的手?!?/br>那聲音略有油膩之感,一聽便底氣不足,乃是經(jīng)常留戀花柳之地之人才有的虧空感,朝縱很自然的縮回了手看向來人,瞳孔微微收縮,唇角卻勾了起來。熟人,還真是冤家路窄。“美人在這里挑選什么呢?”那人的目光從朝縱的身上打量過去,從修長無暇的手指到緊扣的衣領處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只憑他多年問柳的經(jīng)驗而言,便知不論這樣貌如何,這衣衫之下隱藏的身體便是極品。他肆無忌憚,那引導之人卻是尷尬道:“金公子,您今日前來需要些什么?”金琳城寶物繁多,自然是處處壟斷,只天選城中給其他的商行留了幾分的存活之路,可他們本就艱難了,這金家人入了天選城卻是日日上門來為難,不是調(diào).戲欺壓客人,便是挑選一番什么不買,偏偏他們卻不能因為這是金家人便趕出去,那樣生意也沒得做了。今日好不容易遇上個可能大富大貴的客人,只怕也要被攪黃了。“你先閃一邊去,沒看見我跟美人說話呢么,沒眼色的東西,”來人發(fā)了好大一通的脾氣,卻是擠開了那引導之人坐在了朝縱的對面,伸手想去拉他的手,“美人別害羞,這天選城雖然不歸我金家說了算,可是就算是那公輸家也得給我們金家三分顏面的,你想要買什么東西,只管跟我說,只要公子我高興,什么都能給你買下來。”朝縱輕描淡寫的挪開了手,卻是開口道:“金紋公子,無需如此。”他聲線優(yōu)雅,此時壓低更是讓人耳尖發(fā)麻,那金紋眼睛一亮,呼吸更是粗重了幾分,只一想到有美人相伴,連身體似乎都有了反應,若非衣袍掩蓋,著實是丟了金琳城的臉。“你認識我?”金紋更是喜悅,“那便更好說了,難得相見,不如我們?nèi)ワ嬌弦槐?,也好緩解相思之情?!?/br>“相思,也好,”朝縱點了點桌子的幾個儲物袋道,“既然金公子要買單,那便拜托了?!?/br>金紋不知他看的是什么,只一揮手道:“多少靈石我付了?!?/br>那引導之人左右看顧,不明白朝縱為何迎合這人,雖是擔心他吃虧,可是卻又沒有其他辦法,萍水相逢,自保為上,他清點了那些儲物袋中的煉丹爐數(shù)目道:“三鼎三品煉丹爐,各值三十萬下品靈石,一鼎四品煉丹爐,價值一百萬下品靈石,一共一百九十萬下品靈石?!?/br>煉丹爐此物為丹師所用,此商行之中所售并非珍品,如此價格倒也算得上是合理,金紋聽到此價時卻是臉色僵了一下,金琳城再富有那是金琳城的事情,他手頭雖有積蓄,可是一下子拿出將近兩百萬下品靈石也是萬萬不能的,如果讓長老知道他是為了美.色更是糟糕。買也不行,不買更不行,若是不買,這到嘴的鴨子都得飛了。他臉色乍青乍白,朝縱卻在一旁好整以暇,直等著看他的笑話。金琳城金紋,當日在他年幼之時想要將他買回去褻.玩的人,那時朝硯修為不足以對抗金琳城,便只能謊言脫身,若無朝硯在,只怕落入這人的手上日子不會好過,當日恥辱,今日自然是不敢忘的。本以為還要尋找一番,卻是未曾想這人自已撞了上來,雖是心情愉悅之時添了一分惡心,但是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不好了。靈石是拿不出來的,可是人也不能跑了,金紋將那儲物袋放回了桌子上,拍桌而起道:“你竟敢戲弄于我,來人,把他給我?guī)Щ亟鸺?,我要讓這不知好歹的東西知道我們金家的厲害!”他身后的侍從紛紛圍了上來,旁觀之人或是惋惜,或是一言難盡,可任誰都看的出來這金紋乃是付不起靈石打算以強權壓人了。“戲弄?”朝縱嗤笑了一下,“金紋公子買不起,不代表他人買不起?!?/br>他隨手丟給了那引導之人一個儲物袋:“這四件我都要了?!?/br>區(qū)區(qū)幾鼎煉丹爐,價值還比不上朝硯平日喝的茶,不過能這樣打一個人的臉,也算是花的值了。他雖打算低調(diào)行事,卻并非怕了這天選城中人,自然更不會怕這區(qū)區(qū)的金紋。只是有些事情著急不來,也不必著急,報仇這種事情,活著比死了來的更加痛苦的事情多的是。死是最容易的,活著才是最艱難的。那引導之人接過儲物袋連忙輕點,在清點完其中十九萬中品靈石之時大喜過望道:“沒錯,正是這個數(shù),仙長您收好。”朝縱接過那幾個裝著煉丹爐的儲物袋,看著金紋極為難看的臉色道:“金公子好坐,在下先行一步了,等到日后有空再喝酒吧?!?/br>他起身離開,金紋見他如此輕描淡寫的掏出靈石,心中更是一股邪火上涌,他在金琳城中素來橫行霸道,無人敢惹,更是無人敢這樣落他的面子,可是今日竟是被一個無名小輩如此羞辱:“這么多的靈石,不知你是從何處得來?莫非是偷了誰家的靈石?對了,我記得我們金家上個月好像遺失了不少靈石。”他面色扭曲,神態(tài)之間都有幾分的癲狂。旁人看他卻是數(shù)人心中罵他不要臉,這樣拙劣的話語和帽子都能往人家頭上扣,只是他們心中嘀咕,卻未曾有替朝縱出頭的意思,家族便是如此的勢大,即使強行扣帽子要以權壓人,也不是他們這些散修可以抵擋的。朝縱不打算在這里處理他,直接邁出了那道門,就聽身后金紋的聲音響起:“把他給我拿下!”身后數(shù)人圍了上來,朝縱不需拔劍,只輕描淡寫的揮袖,那身后圍上來的數(shù)人便皆是倒飛出去,睜大著眼睛砸在了地面上,其中筑基修為者數(shù)位,還有一位筑基后期修為者。他人不知金琳城實力,卻也知道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