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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道。寧優(yōu)只是微微訝然,卻沒有開口去詢問原因:“是,少主,寧家新進(jìn)的一批爐鼎少主可要去看看?您審核過后便送到各處去侍奉了?!?/br>爐鼎體質(zhì)修煉極難,但是若與修士雙修卻有極好的進(jìn)境之效,正道修士用爐鼎雖有采補(bǔ)之意,但是技法完善,對于爐鼎本身卻無損耗,雖是比之完全的采補(bǔ)慢了些,但是若是平白背負(fù)人命因果,或是被世人唾棄,有頭有臉的都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而爐鼎體質(zhì)者也需要這份資源以及依靠,甚至有些并非具備爐鼎體質(zhì)的修士為了省事也自愿為爐鼎,此風(fēng)已然漲起,為了活的更加長久身體又算得上什么要緊,有甘做爐鼎的,自然也有不甘愿的,如寧家這般的自然不會去強(qiáng)迫,靈石撒出去,什么樣的都有,沒有必要去為難一個人。但是世道如何,卻并非他們可以插手管的。寧泓接過他遞上來的單子,視線從上面掃:“開光后期的爐鼎,倒是難得,可是處.子?”寧優(yōu)答道:“之前并非為爐鼎,尚未xiele元陽,只是二人皆為男子,只有博生長老好此道,其他人更偏向于女修?!?/br>如這般開光修為的爐鼎自然是只供上面的人,修為如寧優(yōu)這般辟谷修為的是享用不得的。“博生長老處上次已然送去兩個了,”寧泓將那單子合上道,“這兩個送去給燕兄,交代他們好好侍奉?!?/br>寧泓此舉倒并非給朝硯他們找膈應(yīng),在他看來,道侶乃是用來恩愛的,但是爐鼎只是解悶之時用來提升修為的,寧家有那等有了道侶再不碰他人之人,自然也有碰的,他覺得朝硯并非那等死板之人,碰不碰的他們自己決定,作為主家這樣的禮數(shù)卻是要盡到。“是,少主,”寧優(yōu)笑道。兩個身量修長,劍眉星目的大帥哥站在朝硯面前時朝硯本來還以為是派來的侍衛(wèi)。朝硯打量了兩眼,開光后期,這遇到危險是他們保護(hù)他,還是他保護(hù)他們???寧優(yōu)似乎看到了他眉宇之中的不解,笑著道:“前輩,此二人留在此處并非行護(hù)衛(wèi)之事。”朝硯眨了眨眼睛道:“那是?”“乃是讓前輩在無聊之時解悶用的,”寧優(yōu)低聲笑道,“前輩不必憂心,他們已然是□□好了的,且皆為處.子?!?/br>他要說前面那句話朝硯可能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當(dāng)后面那句話出來的時候,朝硯背后驀然跟毒蛇盯上了一樣涼颼颼的,他下意識的看向了朝縱,那張漂亮至極的臉笑的格外燦爛,直接將那兩個剛才還帥氣的大帥哥比成了路邊的小野花。笑的很好看,但是眼睛里的情緒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朝硯十分確定如果他今日不拒絕后果將會相當(dāng)?shù)膽K重,雖然拒絕了后果也很慘重。寧兄害我,他們分明無冤無仇的。陳涌本來踏進(jìn)房間的步子驀然停了下來,扛著肩頭往下滑的米果兒和米團(tuán)兒飛速逃離戰(zhàn)場,喝茶?命都要沒了喝什么茶?“這是給我一個人的?”朝硯急中生智,所有的腦細(xì)胞在一瞬間完全的調(diào)動了起來。寧優(yōu)微怔了一下道:“這是送給二位的?!?/br>一人一個,免得爭搶,當(dāng)然如果想要交換玩,一起玩都沒有什么妨礙。只不過初時寧優(yōu)還覺得這兩個爐鼎顏色不錯,畢竟寧家就算要享用爐鼎,也不可能捧幾個丑的回來,但是本是顏色不錯的爐鼎在朝縱面前卻硬生生的被比成了路人,有這樣的道侶在,或許人家連取樂都用不上爐鼎吧。但是吃慣了大餐,或許前輩也想換個清粥小菜試試未未可知。朝縱的臉色略微怔松了一下,朝硯正想說不必的時候,卻聽旁邊的人開口道:“那就留下吧。”朝硯:“?。?!”寧優(yōu)笑著頷首,隨即行禮退下吧。房門關(guān)上,朝硯恨不得將腳都縮進(jìn)椅子里面,扭頭道:“崽兒,你想干什么?”朝縱拉過了他的手腕,看著他兩個人說道:“你們叫什么名字?”那二人一人略纖細(xì)些,一人則更高大些,聞言開口道:“在下烏汲?!?/br>“在下宣貢?!?/br>二人聲音倒不陰柔,反而充斥著男子的低啞之意,卻又不粗獷討人嫌,未得允許,也未曾上前行那等挑.逗曖.昧之事。寧家說送,自然是人直接給了,倒沒有說他們用過了再給別人用的道理,當(dāng)然朝硯是不可能用的,朝縱若是想用的話……朝硯的手指驀然收緊了一下,對于旁人怎么取樂他不管,但是若是朝縱的話,他想……他是不情愿的。朝縱的視線被那不自覺收緊的手掌所吸引,之前些微的火氣也在一瞬間被沖刷了個干凈。“陳涌進(jìn)來,”朝縱一開口,試圖跟米團(tuán)兒一樣刨土的陳涌只能在米果兒幸災(zāi)樂禍的視線之中開門進(jìn)來,并打算在小狐貍那里告上上一狀。物似主人形,小狐貍不能欺負(fù)朝縱,收拾米果兒的時候卻只是一尾巴的事情。陳涌低頭垂目道:“小主人有何吩咐?”“這兩個人賜給你了,”朝縱開口道。陳涌吞咽了一下口水,覺得這是禍水東引,他微微抬頭,對上朝硯示意的視線,知道自己此時應(yīng)該救主人于水火之中了:“多謝小主人賞賜?!?/br>可此話一說,剛才還低眉斂目的兩個爐鼎皆是色變,朝硯的修為觀之不透,朝縱的容色世間少有,他們甘為爐鼎侍奉這樣的人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可是陳涌卻不過是開光后期,與他們同修為,又是何德何能。若是跟了這樣的人,他們連出頭之日也無,雖是不敢反抗,但到底是有幾分不甘愿的意思。“主人,這于理不合,”烏汲硬著頭皮開口道。“既是做了爐鼎,日后來去便由不得二位了,”朝縱點(diǎn)著桌子道,“我以為你們一開始便知道,若這是寧家待客的禮數(shù)……”他話語之中有未盡之意,那兩個人皆是面色慘白,能享開光后期爐鼎的皆是寧家的貴客,若他們得罪了貴客,寧家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便是離開了圣域城也吃不了好果子。“吾等知錯,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宣貢連忙跪下道。“下去吧,”朝縱側(cè)開了視線,那二人隨著陳涌的步伐邁了出去,卻皆是面色沉重之相。陳涌不好男風(fēng),他也是從底層爬上來的,隱約知道這二人在想些什么,用過一次的爐鼎可就沒有那么有價值了。至于小主人為何如此行事,大多是對于寧家此舉的不滿,只是此事卻是不必告知于這二位了。三人離開,朝硯看向了朝縱笑道:“未曾想到寧兄如此的熱情好客?!?/br>“嗯,”朝縱若有似無的答了一聲,“沒了兩個爐鼎可覺得可惜?”朝硯覺得他此時應(yīng)該把頭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