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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面擠出來的靈石以后道:“我從哪里進去?”朝硯左右觀摩了一下那門,訕笑了一下道:“要不刨個洞?”“你當(dāng)我是狗么?”朝縱挑眉道。“非也非也,刨洞的不僅有狗,還有狐貍呢,”朝硯將塞進靈寵空間的小狐貍放了出來,小狐貍似乎正無聊的追逐尾巴,一時不察,直接撞在了朝縱的腿上,吱吱呲牙了兩聲抬頭看見了兩人,頓時磨牙磨的更厲害了,“硯硯,你終于舍得放我出來了!這是哪里?”“我們現(xiàn)在在闖秘境,”朝硯蹲下身普及道,“正好需要拜托你一件事情。”“我們九尾狐是可以隨意差使的么?”小狐貍表示一言不合就關(guān)禁閉特別的生氣。朝硯指了指它背后的靈石堆道:“拜托你給這靈石刨個洞?!?/br>無數(shù)的上品靈石堆積在眼前,小狐貍頓時忘了剛才什么差使的話,以狗刨的姿勢扎了進去,剛開始還能看到身體,后來就只能看到一團晃動的尾巴了。而由于那團晃動的尾巴實在太過于明目張膽的吸引人,朝硯沒忍住上去揉了一把,里面立刻傳來某只狐貍甕聲甕氣的聲音:“朝縱,不要碰我的尾巴!”朝硯開口道:“崽兒,不要欺負兔兔。”朝縱看向了朝硯:“……”下一秒時朝硯的屁股被拍了兩下,朝硯覺得這叫做你給我等著。能不能不等著?小狐貍刨靈石的速度絕對比得上兔子打洞,刨出的空間剛好夠一個人坐于其中,朝硯本來打算把小狐貍留下護法的,但是看著它豎著尾巴跟個松鼠抱松果似的啃著靈石,覺得以這對主寵之間的恩怨,還是不要留下的好。畢竟把狐貍留在這里,最后靈石可能不是被用光的,而是被吃光的。朝縱面前的靈石坍塌封禁,唯有周身的禁制支撐著這一片純白的空間,那人揮著扇子招手的身影消失,朝縱取出了之前煉制好的地坤丹服下一顆后周身的靈氣開始涌動。丹藥并非吃的越多越好,只一顆七品丹藥的藥效足夠?qū)⒛切╇[患全部消除了。丹藥入口即化,藥力從腹部沖刷到經(jīng)脈的各個地方,神識內(nèi)視,靈臺高懸,那體內(nèi)的一片本是毫無漏洞的領(lǐng)域卻驀然像是黑布透了光一樣,哪里有縫隙,哪里有漏洞一目了然,星星點點,令人駭然。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如此多的漏洞,若是不解決,雖然日后修為還可進境,可是想要再無任何后患根本不可能。漏洞之處,卻是有什么東西在緩慢的填充著,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彌漫到了全身,就好像將本是懸心飄浮在空中的人拉到了沉穩(wěn)的大地上一樣,一點一點的修補著那可能存在的漏洞,將那星星點點重新變?yōu)槊懿煌革L(fēng)。朝縱的修行在繼續(xù),朝硯則肩扛小狐貍拋著一個玉瓶,小狐貍的眼睛隨著那玉瓶的一上一下晃動不已,似乎隨時想要上去叼著就跑。雖說丹藥不能亂吃,可是越是高階的丹藥丹香便越是濃郁,奈何朝硯想揮去上面的禁制,發(fā)現(xiàn)上面的禁制是朝縱封的,閉關(guān)前還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要亂吃,看來就是防著他想嘗味兒呢。“兔兔,你能解封么?”朝硯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小狐貍道。小狐貍啾的叫了一聲,在朝硯的肩頭踩了踩,就差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能夠打開了,然而爪爪在上面踩了半天,那玉瓶上的禁制也完好無損。“啾?”小狐貍疑惑不解,感覺被啪啪的打了臉,誓要跟那玉瓶抗?fàn)幍降祝Y(jié)果試了數(shù)十次半點兒效果都沒有,到了后來朝硯坐在一旁從朝縱新給的儲物袋里面掏牛rou干,看著小狐貍抱著玉瓶直接上牙啃,尾巴炸的宛如孔雀開屏,朝硯沒忍住又上手揉了一把。小狐貍蹭的一下轉(zhuǎn)過了頭來:“這個感覺好像有點兒熟悉,”它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剛才抓我的是你!”朝硯拎起狐貍尾巴,將玉瓶塞進了它的懷里道:“這丹藥送你了,我們該回去了。”話畢,直接連瓶帶狐一并收進了靈寵空間里面,下一刻朝硯踏出了秘境之中。各家的拉攏還沒有下十成的力氣,朝硯倒先閉了關(guān),且?guī)讉€月不見蹤影,寧泓自然高興,可是其他家族的挖墻根之舉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的無力。外界的視線更多的投注在了駐顏丹的事情以及只余兩年多的萬城來賀之事上,而寧泓也終于拿到了他所調(diào)查的事實。作為將來的寧家主人,寧泓并非那等喜歡窺探他人所有**的人,但是也不想做一個徹頭徹尾的糊涂鬼,朝硯二人憑空出現(xiàn),之前過往皆是不可查,之前寧泓不覺,只憑名字想要查出兩個莫名出現(xiàn)的人并沒有那么容易,直到知道了朝硯的修為資質(zhì),那樣的修為和資質(zhì),即使之前刻意隱瞞,也絕不會默默無聞。知道是一回事,當(dāng)看到事實擺在面前時,寧泓捏著玉簡的手都有幾分的顫抖,瞳孔更是放大了很多。燕硯,或者可以朝硯,出自于天選城,十九歲以筑基后期修為進入劍心學(xué)院,開始時沉寂了數(shù)年,進入秘境之后一飛沖天,從秘境得出之時已然是旋照中期,若說全是秘境之功倒也不至于,因為在那之后朝硯的修為也沒有落下分毫,旋照后期,辟谷初期,再到魔都事發(fā)達到了金丹期。而他的年歲統(tǒng)共不超過五十歲,比之寧旭勝過不知多少,至于朝縱,半靈獸的體質(zhì)并未爆體而亡,卻是不知如今修為幾何?可他之前覺醒能與西域魔都之主一較高下,元嬰?年歲不足五十的元嬰,若是此等修為暴露,不知會在這圣域城內(nèi)砸下多么大的水花,只怕連天都要翻過來。在這個靈獸幾乎絕跡的地方,如朝縱那般的半靈獸可人可獸,為了利益,未嘗不會將他歸為異類,就像是萬年前的屠龍之戰(zhàn)一樣。那條龍被屠滅殆盡,尸體瓜分,當(dāng)年參與之人或是早已身死,或是離開了此界,若非寧家文書記載,寧泓也不知道萬年前的秘辛,只是當(dāng)年那龍沒了,人修也并非全然的大獲全勝。死傷之人超過數(shù)萬,不僅有那龍屠殺的,也有修士之間的彼此爭斗不休,人性是最無法考驗的東西,萬年前的血流成河不應(yīng)該再度上演,就如同那如今平復(fù)的萬劍城一樣。“查詢之人除了你還有何人?”寧泓看著那半跪之人問道。那侍從在得到消息時心臟也猛的跳了很多次,如此消息實在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即使生在圣域城,這樣的進境也足以讓所有人側(cè)目,而隨之而來的便是危機感,此等消息傳回,要么是立了大功,要么就是被殺人滅口。“還有三人,屬下等絕對忠于少主,”那侍從俯身頭貼地道,“以性命保證?!?/br>“那便定下血契吧,以心尖血為引,”寧泓將那玉簡握于掌心之